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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个星期,她几乎就把男人的底细摸了个干净,男人叫樊信瑞,半个月前搬来的,一个人住,很喜欢养植物,但对一些动物却很抵触,解露还记得在小区看到路人的宠物狗扑向他时那男人的表情有多可怕。
解露今年25岁,她不喜欢上班,平时主要宅在家里写写影评,小说,文献之类的养活自己,偶尔才会出去运动健身,因为一直遇不到合适的人,其实心里已经不打算找什么伴侣,毕竟不像刚毕业那时候对未来充满幻想,很多事情都让她体会到现实带来的艰难,朋友们偶然间出现的婚姻问题更让她对结婚产生抵触。某些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这辈子一个人过也不错。
哪怕遇到这个男人,她也没改变这个想法,对方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和自己真的产生交集。
这天夜里解露依旧在阳台看着对幢的那个房间,樊信瑞自那次后每次洗澡浴室的窗帘都会及时关上,但这并不影响解露对那个人影的贪恋。
正看到男人洗完澡拉开窗帘时,身后突然一黑,解露回屋一看,这才发现是灯泡坏了。备用灯泡也没了,解露自嘲的笑笑,拿了钱就下楼准备买灯泡。
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个人低着脑袋走近电梯,解露有那么一瞬觉得那人影眼熟,但电梯已经关上了,她心里有记挂着买灯泡的事儿,快步往便利店的方向跑了。
回来的时候因为天热,解露买了个甜筒。吃到一半,自己所在的楼层就到了,电梯门打开,廊道却是黑的,解露跺了两脚,只有远处的声控灯亮起来,自己房子这边的似乎坏了。
真是倒霉透顶,解露抱怨了两声,就掏出钥匙走到家门前。
开门的时候,她将甜筒叼在嘴里,伴随着微小的机械声,解露一下将门推开,可她的腿还没迈进去,腰上便猛地缠上了一只手,她心底一骇,刚叫出声,人就被迅速推到屋内,身后的门被重重关上。
屋内一片漆黑。
“你是谁?!我、我没钱!”解露以为是入室抢劫的强盗,声音都吓得发起了抖。
对方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解露甚至能感觉到对方在看着自己笑。
那人忽然俯身,解露隐约看到,他竟舔了舔自己手中的甜筒。解露手一颤,甜筒掉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对方贴上来堵住了她的嘴。
解露瞪大眼睛。
扑鼻而来的雄性气息简直要将她淹没,原本恐惧的心居然起了一丝期待,这种期待一出来,解露就便迅速将它压下去,顺便在心里骂自己为何如此不知廉耻。
对方先只是轻轻地舔弄她的唇瓣,看她一直僵硬着,忽然用舌头用力顶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之中暧昧地游走,解露想推开,男人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似是羞辱一般,舌尖开始一点点在她的口腔模拟xìng_jiāo般,来回戳弄。
“嗯……啊……”解露忍不住发出呻吟。
男人眼睛紧紧盯着她,在解露神情逐渐迷离之时,忽然开始快速戳弄,顶的解露舌头打颤,汁液横流,就在解露不与自主想要回吻时,那个坏男人居然退出了舌头,转而开始用力亲吻她的脖颈,一边啃咬一边用双手隔着衣服极近sè_qíng地捏扭解露的rǔ_tóu,捏完又凑上嘴巴隔着衣服含弄。
你是我的(第三章 被奸)
解露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甚至有种抱住男人的脑袋,让对方尽快疼爱自己的冲动。
她的身体无法抗拒这样的快感。
在男人一路向下在她双腿之间用鼻尖隔着裤子磨蹭她的xiǎo_xué,解露再也受不了了,生理上的长期不满让她一下跪在了地上,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低低求着:“别这样……不要了……求求你快给……”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那声音沉哑好听,颇具磁性,跟解露印象中的偷盗者身份完全不符。她还没回答,男人便极近耐心地开始脱掉她的衣服,早已硬挺的粉嫩rǔ_fáng轻轻弹跳出来,敏感的rǔ_tóu蹭在了男人手背。
男人没再动作了。
解露用力抱着男人的脖子,似乎生怕对方会立马离开,她用自己的脸不停地蹭着对方的胸肌,难过极了:“我要,要……要你帮我……好难受?”
她说完,就放下胳膊,开始摸寻对方胯下的那个物事,一会儿就找到了,摸在手里硬邦邦、沉甸甸的,解露无法想象这孽根捅进自己那里会是何等的舒爽。
在她伸手拉开拉链握住大ròu_bàng的那一瞬,对方明显喘了口粗气。
“你怎么这么骚?”
解露不说话,低头要去咬那东西,却被男人阻止了。男人语气里似乎在极力抑制着什么,他抬起解露的下巴,重新舔咬唇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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