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没人说我睡觉时会打呼噜。”男生促狭地笑了笑,明显是不相信的样子。而且他似乎从起床气中缓了过来,能心平气和地说话了。
“绝对有。”怀着这个人好讨厌的想法,咏花决定把他当做阶级敌人,补充道:“而且很响很响,原本睡得好熟结果还是被吵醒了。”
“咦,我真的会打呼噜么。”看到咏花信誓旦旦的样子,男生原本笃定地脸慢慢变得迟疑了起来。
“当然有。”再加上最后一锤。咏花表示虽然一开始被呼吸声吵醒超级不开森,但现在能用这点噎死那个人真是太好了,特别是现在那个人纠结的表情,令人好愉悦。
“是嘛。”男生困扰地挠了挠头,然后看向了咏花:“那,抱歉了。我也没想到会打呼噜……明明在春原宿舍睡的时候他都没跟我说过啊。”后面一句话的声音超——小声的说,但还是被咏花捕捉到了。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咏花也就当做没听到的样子。随后一副胜利者宣判失败者下场的样子,说道:“好了,现在离开这个教室吧,我要继续睡觉了。”说完挥挥手,示意败犬自己出去。
“喂,凭什么我要出去啊。”男生说话的语气变得激烈了起来。
“哈?你留在这里睡觉会打扰我休息的。我才不想睡得正好,结果被呼噜声吵醒呢!”咏花已经将打呼噜这件事情定性了下来,借此驱赶那个莫名其妙惹人烦的男生。
“你是这个社团的成员吗?”男生突然这么问道,见咏花点头想要承认,他又连忙补充了一句:“就算是,那也要到下午才开始社团活动,至少目前为止这个教室是公用的。所以,我留在这里是完全合理的。”
嘁,借口是社员然后把他赶走的方法被那个男生自己圆回来了,好麻烦。这么想着,咏花看着那个男生的眼神变得不善了起来。
“所以,你并没有权利赶我走。”在这时,男生的话才刚刚说完。
啰嗦死了。咏花本来就不待见这个人,这时已经到了怒气的爆发点。她嘴角一收,露出了一丝笑意,就这么慢慢地倒退了几步,走到了自己刚才睡觉的位置旁边。
在男生的角度来看,就是整个人突然变得优雅贤淑了起来,使得他整个人楞了一下。但随后,那抹印象便如摔在地上的镜片一般,零离成了碎屑。
只见咏花将竹刀架在了手上,嘴角的笑容渐渐从淡雅转为了狂气,声音却逐渐变得轻柔了起来:“呐,想再来一次么?”
“喂,喂,别冲动。”眼前的少女是怎么回事啊,男生表示自己完全不懂啊。但出于趋利避害的天性,不想挨一发在自己看来平白无故的竹刀。他还是连连挥手,表示出自己无意与她作对,所以让她不要出手的意思。
“既然如此,老老实实出去不就好了吗?”嘴角的笑容愈发地扩大,渐渐露出了上齿,而声音则轻柔地宛若羽毛触地,只有贴近了才能听到细微的声响。
危险,比刚才更加危险了。尽管没怎么听清楚刚才少女说的话,但第六感却在频繁地告诫自己远离眼前的整个人,眼前似乎还出现了不断有红色的灯光不断闪现的幻觉。
“我明白了。我会出去的。”强行压抑那种类似于见到天敌的威压,在撑了一会之后,见咏花真有动手的意思,男生最后还是妥协了。在看到咏花放下了竹刀之后,他松了口气,但也有无奈的成分。然后双手插兜离开了这个教室。
在男生离开了之后,咏花就像是终于把擅自闯入者驱赶出了自己领地的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但在完全放松之后,她又抱着头轻声叫了起来,是那种类似于想起了多年前犯的中二病令自己感到非常羞耻的那种叫声。
事实上刚才不像是咏花自己的做法,但就想法而言的确是。说实在的,如果是咏花以前的时候的话,大概早就认个错然后继续睡觉。但刚才不知道怎么地,结果最后竟然硬是把别人赶了出去。现在仔细想来,似乎还是受到了咏花(真)残留下来的影响?因为对那个男生怀有不满的想法,结果身体很诚实地做了。这种身心一致的人真的是自己么?以前似乎总是心口不一的吧。想要的一直遮遮掩掩,别人问起的时候,却会说不要。总而言之一直一直会有这种导致自己最后非常地后悔的事情。
所以说现在肯定是因为这具身体的原因了。从记忆中看的话大概从10岁开始,由于实力在道场中就说一不二了。就算是比咏花(真)大的人也要尊称一句大师姐。在13岁打败师傅后更加了不得,基本没人会忤逆她的意思,所以养成了现在说什么是什么的态度。大概只有在面对那个叫做坂上智代的人的时候才会偶尔破例?
嘛,算了,不想了。问问机智的喵仙好了。
“喵仙,这具身体对我的思维想法有影响吗?”咏花问道。
等了好一会,喵仙的那冷淡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有。解决方法是满足她的最深执念。”
嘁,连解决方法都有了嘛,而且感觉确实西连寺和冷淡状态的喵仙的语气差不多啊。感慨了一句,咏花随后开始考虑起了执念的问题。
所以说咏花(真)的最深的执念到底是什么呢?从财侣法地方面考虑?财富不缺,伴侣的话难道要找个男人?可怕。法,对应的是武力了吧,那么要用剑法破碎虚空?地,难道得要占领这个星球?不对不对,这又不是修真小说,而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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