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和小时候的邻居也跟着起哄,宾馆好不热闹。终于给屋里的几个姑娘塞了十
几个大红包,这才打开了门,抱起了新娘。下楼这几步路,刘瑄体态丰腴,虽然
不胖却也1oo 多斤,累的袁力满头大汗,刘瑄心疼他辛苦,却又不能扯下盖
头,只能用手扯着衣襟,替他擦拭。
袁力在哄闹的笑声中低头问她:“好妹妹,你开心吗?刚才等急了吧?”
刘瑄不知道他是怕别人发觉,还是故意轻薄自己才这么称呼,只是娇媚媚的
回答:“好哥哥,我很开心。”顿了顿又道:“我才没急,反正今天肯定能嫁出
去的……噗!”未及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显是开心之极。
袁力心中快乐,脚下大步流星,把新娘送入花轿,接着队伍才逶迤而归,回
到许家大院。许晓晴已经按照老人传下来的风俗准备好了,什么火盆、大葱、五
谷,各种民俗样式一应俱全,又请了老家一位袁力本家的老先生坐稳高堂,自己
这才迎出门来。
陆家大院张灯结彩,队伍没到门口,震天的鞭炮已经响了起来,袁力怕马受
惊,提前下了马,把新娘子从花轿中抱出来,进了院子,跳了火盆,中了大葱,
又被几个同村的小兄弟们洒了一身的五谷,这才来到搭起的凉棚前,行那叩首成
亲之礼。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随着司仪的呼喊,袁力抱起刘瑄,进了屋子。感觉到
怀中妇人微微颤抖,耳听得阵阵抽噎,知道她心中激动,有千言万语要对自己言
说,只轻轻说道:“好姐姐,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要开开心心的才行。快别哭了,
小心肚子里的孩子!”
刘瑄闻听,立马清醒,虽然遮着脸,却还是忍不住窘迫,不依的捶了袁力一
下。把刘瑄放在主卧室的床上,袁力领着站在门口的众人出去,关上了房门。待
众人下了楼,刘盼才从卫生间里出来,锁好房门后,揭开了母亲的盖头,眼中泪
珠滚滚,口中却是调笑:“这个盖头该留着让老公给你揭才对,我这算是越俎…
…”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母亲泪痕犹湿,才想起母亲今天情绪激动,自己不该再
逗她,于是赶忙住嘴,在母亲身边坐下,轻轻把她抱进怀里,不再说话。
窗外鞭炮阵阵,锣鼓齐鸣,袁力说了一些场面话,就吩咐开席了。许家大院
门前一片空地上摆满了桌子,用彩钢临时搭建的厨房流水一般的上菜,众亲朋吃
的是杯盘狼藉,喝的是面红耳赤。袁力没设礼金席,开场也就说了,只图一聚,
亲戚朋友吃好喝好就行,礼金承情心领就不实收了。不收礼金,酒菜却是一等一
的好酒好菜,至于袁力这顿酒席让那些怕花钱的远亲近邻们好生懊悔,白白错过
了一顿大餐,这就是后话了。
天色渐沉,宾客渐渐散去,几个本家的长辈爷爷叔叔,少不了对袁力一番叮
咛嘱咐,也夸赞了刘盼,说她将来一定是个好媳妇,让袁力不可负了人家。刘盼
平时言笑无忌,活脱一个小魔女,今天穿上了这件大红的旗袍,化了淡妆,却是
落落大方,举止得体,看的几个长辈是喜笑颜卡,直说老袁家娶了个好媳妇。待
送罢宾客,刘瑄方才下楼,此时她已换下一身吉服,穿着一袭素青碎花纱裙,看
上去温柔可人,惹人怜爱。
刘瑄见许晓晴、周雪筠都在打扫,女儿却坐在一边看电视,心中有气,走过
去就要帮忙,同时怪责道:“盼儿,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
袁力这时正好开车送完几个长辈回来,听见刘瑄如此说,正要问怎么了,却
听许晓晴说道:“姐姐你错怪盼儿了,是我不让她伸手的。今儿是你们娘俩大喜
的日子,怎么能动手干活呢?也没什么活,这地毯到时直接就扔了,反正过几天
就搬出去了。你快去歇着吧!”
刘瑄手足无措,耳根红红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跟女儿一样,过去坐在
沙发上。刘盼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尽是“你还说我,你不也是坐过来了”的意味。
刘瑄被女儿瞧得窘迫,正要不依的撒娇,骤然醒觉自己才是当妈的,当下伸
手,轻轻拧了小丫头的腰眼一下。
袁力走到客厅,先抱了抱许晓晴和周雪筠,这才坐到沙发上,挡在母女中间。
刘盼正要报复母亲的一掐之仇,却被袁力挡个正着,心有不甘,只能掐了他
一下。
袁力不以为意,却对刘瑄说道:“你该谢谢盼儿,她今天替你喝了半斤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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