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递近我的胸前。
“白秋,我的爷。”女人妖柔的嗓音悦耳动情:“喝了雯丽的这杯酒,祝我的白秋大老爷龙马精神、心想事成。”我呵呵笑了起来,就雯丽手中徐徐喝干杯中酒,伸手抚摸着她那柔软滑腻的腰肢,脸上暧昧的笑容有浓浓的情欲味。
雯丽将杯置在银盘上,妖媚地一笑,腰肢一扭似乎当著其余的女人有些羞涩,象征性地闪躲我的手。我看她半推半拒的骚样儿心花怒放,一把搂住她硬要尝她舌尖上的滋味。
“白秋你不要这样,当着两位妹子的面儿。”雯丽在我臂弯里娇笑着歪头闪避。我怎肯放过她,用力在她肥臀上掐了一把,疼得雯丽“哎哟”一叫,张开了嘴巴,我趁机将舌度进樱唇之中,疯狂地舔舐翻搅,弄得她“呜呜”直哼。
潘莉多少有些面嫩,见状羞臊得想要转身离去,却被我喝住:“今日谁也不能离开!”小sāo_huò月琴近来得宠,处处曲意奉承,上前拉住潘莉的手说:“潘莉姐别走,你看这春浓似酒,浓得人心醉。爷兴致正高,怎能拂他情呢?”
我呵呵笑道:“还是月琴善解人意,你们过来看看这雯丽姐是否是动了情?”说着反手扣住怀中美艳雯丽的后颈,将她按倒在自己的膝上。雯丽涨红了粉脸,急得穿着红色高跟儿拖鞋的一双骚蹄子乱蹬,叫道:“啊呀……不要……白秋你怎么啦,可别太缺德…!”
月琴对雯丽本来有些不满,但今天在我的怂恿和默许下,对雯丽的敬畏荡然无存,看到我狡黠的使坏的眼神,她浪笑着跪下抓住雯丽一只秀美的骚蹄金莲,示意潘莉抓住另一只,然后就手解开已被制住的雯丽的裙带一扯,雪白无瑕的大屁股裸裎无余。
雯丽体态艳美,玉臀挺翘,肤细如脂,当中一条深沟蜿蜒有致。弯腰俯伏的姿态更使个大屁股圆突鼓涨,纤毫毕现:绷紧的臀肉使深幽的股沟微向着两旁掀张,稀疏乌黑而微微卷曲的yīn_máo自牝户向后蔓衍,掩映了半条股缝;沟壑中央嵌着一个浅褐色细小柔软的菊状孔穴,花纹密集,花蕊紧闭,撩人情欲。
我伸手在她的股沟下会阴处一抹,叫道:“哎呀,雯丽你今天可真是发情了,骚水多得象屙尿,连屁股都湿了!”我忽生奇念,在雯丽赤裸的白屁股上拍了两下说:“咱们来扮一回‘狗儿嬉春’,那狗儿发情交合时必先互相舔弄,如今雯丽姐这大母狗春情泛滥,得找只小骚狗儿来为她舔弄。”
“可哪里去找狗儿?”潘莉羞红了脸问道。“狗儿即在此,”我扫了潘莉、月琴一眼,哈哈大笑道。
我一边掏摸膝上雯丽的两只丰乳,一边冲着月琴一努嘴。月琴走上前去自脑后将二姨太潘莉的头推按在面前的臀沟内,粘滑的yín_shuǐ沾了她满脸,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呛得她紧蹙双眉,不愿张启樱唇。
我腾出一只摸乳的手,侧身抓住绝色大妖精的青丝秀发,催促道:“还不快舔啊!若不愿受罚扮狗就得挨鞭子,认打认罚由你挑选。月琴,要不你去取鞭来。”月琴抿嘴一笑转身要走。
“别打我……我认罚就是……”潘莉吓得连忙摇手告饶,她知道雯丽这次从香港给我带回一条精致的皮鞭,而我在和女人们温存嬉戏时总爱寻衅折磨人,开罪了我,必然皮肉受苦。
潘莉轻启樱唇,度出舌尖在雯丽姐的臀缝内舔舐,错落其间的yīn_máo不时刮擦她的香舌,十分难过;如同自己下体内散发出的气味一般的同性味道使她觉得有点恶心,但她不敢违拗我的意旨,只好尽量屏住鼻息舔弄。
小巧柔软的舌尖在牝户和pì_yǎn周围的扫动,更使伏在我膝上的雯丽酥痒难熬,嘴里哼哼唧唧,牝户口内汨汨地淌出更多的yín_shuǐ,染湿了我的衣襟。一幅妻妾扮狗的春意图看得我血脉贲张,胯下jī_bā不禁昂然勃起。
雯丽忽觉一根直立的硬物隔衣顶在她的sū_xiōng上,用手一摸,吃吃地笑起来:“啊呀……白秋你肚子里就象长了把短剑,要把我的胸口刺穿了呢……!”
我淫心大炽,索性掀起衣襟解开裤带,拎起雯丽的头塞进裤裆内,喝令道:“雯丽你这母狗快把爷的jī_bā衔出来!爷看得性起,也要你来舔舔让老子爽。”
雯丽今天不敢逆拂我的意,埋首在我的裤内窸窣蠕动了好一会儿,憋得面红耳赤才将大jī_bā噙了出来。她连忙松口吐出yáng_jù,喘了几口气,娇嗔道:“快把人家憋死了!那么大的家伙,嘴都要撑裂了!”
说着又伸出香舌往竖在裤外的yīn_jīng上舔去:先围绕肉柱上下舔舐,又以贝齿轻啮上端肉棱,再用舌尖急速弹击guī_tóu上的马眼,把我弄得不亦乐乎。
我眯着双眼,喘着粗气问道:“雯丽你这大母狗舌功不凡……弄得人好快活……看你品咂得趣,滋味如何?”“白秋你就不要再耍笑人家了,”雯丽抬头白了我一眼,吐出嘴里的jī_bā叫道,“又臊又咸……好难吃的味道!”
正淫戏笑闹间,月琴见潘莉、雯丽狗儿一般首尾相衔,一个吮屌一个舔屄的模样,便拍手笑道:“两位姐姐扮得真象,要是再学狗叫叫两声就更有趣了。”
刁钻的雯丽亦不示弱,指着月琴问我:“白秋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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