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烈腾的一下冲向了云谣,只吓的云谣往后退了几步,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一时忘记了哭泣。
“云谣,你刚刚说什么?你说什么?”司马烈抓着云谣的胳膊大力的摇晃着。
云谣睁着泪眼,以为自己说错话了,惹了司马烈发狂,怯怯的不敢抬头。
隐逸见状,若是再任由司马烈如此摇晃下去,只怕云谣的小命都没了,于是伸手点了司马烈的穴道,“殿下您冷静些,小姐出事我们每个人都难过,你也不能拿云谣撒气啊…”
司马烈心里腹诽道,谁敢拿云谣出气啊。那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太长吗?只是快活居与流年这样的词,让他不得不多想。
隐逸又继续道:“殿下,您先冷静下,听奴婢说,今儿奴婢打扫小姐的屋子,发现了一件蹊跷的事,小姐藏起来的那个人皮面具丢了,最为可疑的是整个屋子只丢了那人皮面具。你说会不会…”
司马烈心头一惊,心里又多了几分肯定,他的绾儿还没有出事。他多想立刻飞奔到快活居问个清楚,但又有几分怯意。
世上最残忍的事莫过于抱着满满的失望去却带着如同坠入悬崖的失望回。
转念又一想,若是绾儿安然无恙,为何不回来?而是躲在了快活居。为何不留给他们消息,而是以流年的身份传遍京城。
绾儿做事历来最是细心,她如此做自有她的道理和计划。
如此一想,那么就可以解释为何逸云轩内独独只少了那人皮面具,与流年再度扬名几乎是同一时刻。
他不相信天下会有如此巧合的事。唯一合理的解释便是叶绾还活着,以流年的身份活着。
司马烈想到此处,压抑不住心里的那种失而复得的喜悦,眼角有些湿润。
司马衍也皱眉道:“会不会是绾姐姐做的?”
隐逸狐疑着看了看他,清冷的脸庞多了几分成熟。私心里她也是如此认为的,小姐从前遇到那么多危急的事,都可以全身而退,或许这次也是可以的。
若不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她也不会巴巴的跑来找司马烈商量。
“隐逸,你还是给五哥解开穴道吧。我看他又哭又笑的,别给憋出病来了…”司马衍有些担忧的提醒道。
隐逸点了点头,将司马烈的穴道解开。
穴道解开的瞬间,司马烈如同脱缰的野马似的,将每个人都拥抱了一遍,嘴里念叨着:“她没事,她还活着。她没事…”
众人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司马烈,心里都疑惑着莫不是司马烈伤心过度,得了失心疯?
司马烈好不容易压住自己想要仰天长啸的心情,将自己先前的推测说了一遍。
众人脸上也露出几分喜色,吵着要去快活居瞧个究竟。
司马烈却阻拦道:“绾儿既然不通知咱们,想来也有她的安排,咱们也不能如此莽撞,以防让她再次陷入险境。等到了晚上,咱们一起去快活居喝酒便是。”
众人虽然着急,听了司马烈的话倒也耐住了性子,毕竟事关叶绾的性命,大意不得。
况且叶绾素来主意多,她既然选择出事后没有第一时间联系他们,想来应该是有自己的打算。
众人只眼巴巴看着日头一点点的移动,从未觉着时间如此的慢过。
“云谣,你要不先回宫,等一有消息我就派人通知你,否则宫门下钥后,我也不好向父皇交代…”司马烈劝道。
云谣乐管不了那么多,抱着隐逸的胳膊不撒手回道:“你们一起去玩,怎的偏要让我回去。再说父皇最疼我了。到时我就说在五哥府里过的夜,想来父皇也不会怪罪的…”
司马烈看了看司马衍,司马衍双手一展,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司马烈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否则自己这个妹妹给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只怕整个皇子府都会被她给掀掉了。
为求稳妥起见,天一黑众人便出发了,走了快活居的后门,开门的是个形容猥琐的龟公,好在这龟公倒还有些眼力劲,见几人气质不凡,也不敢为难,躬身迎了进去。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五殿下吗?上次在我这当着我的面将我的摇钱树给拐走了,今儿又想来干什么呀?”老板娘拨开刘海,露出面容精致的另半边脸。
司马烈抬眸看向她,正色道:“我只问一句,流年还是那个流年吗?”
老板娘咯咯的笑着,“殿下这是说什么呢?绕口令似的,我可听不懂。”
司马烈一把抓住老板娘的胳膊问道:“是她吗?”
老板娘挣脱不开,索性也就直接一个转身靠在司马烈怀里,抛着媚眼,柔声道:“殿下,就是如此对待恩人的吗?”
司马烈铁青着脸色,将老板娘推开…
老板娘笑的更欢了,“看殿下的表情,难道堂堂五皇子至今还是个雏?”
此言一出直让其他几人咋舌。下巴几乎都快掉到地上了。
只有云谣一脸崇拜的看向老板娘,能让她五哥如此吃瘪的居然出现了,还是个及其帅气的女子。当真厉害至极。云谣禁不住悄悄冲着老板娘伸出了大拇指。
司马烈咬牙道:“你他妈还算个女人吗?”
老板娘娇笑着道:“是不是女人殿下试试不就知道了。”
看着几乎要暴走的司马烈,老板娘很是识时务的道:“为了你这么个人,气跑了我的摇钱树可不值当。”
司马烈暗自腹诽难道自己堂堂皇子,相貌堂堂,英姿不凡还抵不住叶绾那丫头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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