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返回沙静和果果的住房。果然见果果发疯地冲出要向海
边跑去,王枚紧紧搂住了她。
我和沙静跑到果果身边,沙静看见王枚羞愧地低下头,王枚顿时明白我们做了甚么。她手一软,果果软倒在地,
沙静去搂果果,果果尖叫着推开沙静,王枚向沙静摇摇头,两人静静退开,果果哭着。我上前,蹲下,说︰“果果,
别哭了。”
“我恨死你了,明明知道我爱你,为甚么会做这种事,为甚么要跟我妈,你是为甚么呀。”果果伤心欲绝,似
乎要休克一样,我上前抚摸她耸动的肩膀,果果扑到我怀里死死搂着我更加伤心地大哭起来。我想让她哭吧,也许
哭够了她的新生活才能开始。
终于,果果哭不出声了,除了伤心抽泣,她浑身软绵绵地躺靠在我怀里,我温和地说︰“果果,你要坚强些,
你依然是妈妈的好宝贝,我们都很爱你。”
果果慢慢平静下来,她看着我问︰“你会与我妈妈结婚吗?”
“你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有些事长大些你就明白了。”过去果果早跟我反驳了,现在她也懒得争了,我的感
觉她象一个乖巧的女儿一样沉默不语。
“如果你能做我父亲我也非常高兴的。”果果恳求地看着我。
我看着她说︰“别说了,有些事不是凭自己愿望就行的。回房间吧,别让妈妈和枚枚阿姨担忧。”
“我刚才是不是特傻?”果果勉强笑笑,问我。
“哭过就没事了,没人记得的。”
“我求你再抱抱我,亲亲我。”
我们紧紧拥抱,我嘴在她嘴唇亲了一下,果果舌头伸出想进我嘴里,但见我轻轻点点,她推开我说︰“从这一
刻起,你就象我父亲一样。我们再没任何别的关系了。”
从北戴河回到北京,最初几天,果果不怎么来王枚别墅,倒是沙静来过几次,我明白沙静的意思。王枚也明白。
但或许沙静确实愧疚当着王枚的面对我亲热,所以每次大家坐坐,聊聊天,几乎连果果都不提起。
再次见面是果果上大学以后,我于那年十月重返北京。经过了最初几天与王枚、小微的亲热,有一天王枚在床
上对我说︰“你要有时间还是看望一下沙静吧,她真的很渴望见你。”
隔了一天,司机送我到沙静的别墅,她早与果果搬到了近郊居住,她应该也跨入富人行列了吧。那是一个周末,
我按门铃,开门的是果果,她看见我惊喜地开门迎我进入。果果似乎显得成熟了许多,真正可以算得上是成熟的大
姑娘了。果果见我仔细看她,笑道︰“怎么,不认识了?”
我笑笑︰“看来是长大了。”
果果兴奋地向楼上喊道︰“妈,你看谁来了?”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沙静容光焕发地出现在楼梯口,我们都惊住了,我惊奇沙静变得似乎更年轻漂亮,我想说
沙静是果果的姐姐绝对不会有人表示一丝怀疑,看来精神愉快真的使一个女人变得更美丽,而沙静吃惊怎么也没想
到我会好象从天而降一样。
沙静忽然惊喜地叫了一声迎向我,正要扑到我怀里猛看见了站在远处的果果,站住了。果果笑道︰“想扑上去
就扑呗,我甚么也没看见。”
沙静脸一红︰“死丫头。”
我上前含笑将沙静搂到怀里,果果笑着说︰“我正好去看个同学,我出去一会儿再回来。”说罢果果笑嘻嘻出
门。
沙静拉我手来到她卧室,我们似乎都比较急切地tuō_guāng了对方,然后上床没有太多温存就直接chōu_chā迎合起来。也
许是长久的相思和渴望,我觉得沙静的身体象无垠的深渊,深不见底,她的渴求和激情象海水一浪高似一浪,似乎
要将我吞没,直到我实在身体累乏无力瘫倒为止。
三十几岁的少妇是真的不能多交,否则真要你的命。好在沙静非常温柔体贴细心抚摸照顾,让我好象从疯狂的
状态下恢复到平静的现实,沙静象小女孩样不停地诉说她的爱和别离的苦闷相思。我只有静静躺着,让她亲吻、抚
摸,偶尔亲昵地捏捏她rǔ_fáng或打打她丰满的臀部,沙静很满足兴奋,用不了我说更多,听她说就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敲门声,传来果果的声音︰“喂,妈,我可快饿死了。”
沙静不好意思地亲亲地问我︰“你愿意在家吃饭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别麻烦了。”
“你今晚住这里吗?”
“你还不折腾死我啊?”我笑着说。沙静知道我同意了,异常兴奋地坐起,说︰“你休息一会儿再起床吧,啊?
别听果果瞎嚷嚷。”
“果果还好吧?”我问沙静,正穿衣的沙静停下,扭头看看我,趴下亲亲我叹息一声︰“原谅我,我知道你是
喜欢她的。她也非常爱你。不过她早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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