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地绯红,她tuō_guāng自己,钻进水里,靠到我身边,轻
轻抚摸我,道︰“我第一次与一个男人同时沐浴。”
我笑笑︰“你不习惯可以出去的。”
“你别总这样说话,好不好?”林露翘起嘴,“我这不是在慢慢适应吗?你以为爱你的女孩子都会做枚枚做的
那些事啊?以后再别说了,啊?我这不在向枚枚学嘛。”
林露的rǔ_fáng柔和对称,很少象多数女孩子rǔ_fáng一边大一边小,小巧的rǔ_tóu深红挺立,光洁的手臂象脆藕般鲜嫩
圆润,平坦的腹部下面是隆起的小丘,林露的下面就象王枚、小微那种女孩子一样,一看就知道就象美容美发样下
面毛茸茸的地方经过了精心的护理和整理,我禁不住一阵冲动,两人嘴唇顿时粘在了一起。
在宽大的卧床上,我俩似乎都比上次热烈。我也许好几天忙于开会并没有认真与王枚做爱吧,身体显得精力充
沛。在我一次次猛烈的chōu_chā中,林露一次次因刺激达到性的最高峰,终于忍不住放肆地象王枚一样兴奋地尖叫着,
呻咽声和喘息声中一次次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当我们都浑身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后,林露喘息着因高兴而呜咽道︰“我真
庆幸上次你没象今天这样,否则你不在的这段时间让我多难过。”她猛地扑到我身上,热烈地亲吻我,道︰“我今
天才明白为甚么枚枚和小微为甚么如此痴迷地依恋你,有这种刻骨铭心的感受,即使等候的时间长一些也值得,不
行,我明天不回去了。”
其实我自己知道,虽然我没看过别的男女做爱,但我知道我并不是因为有多大的能耐或技巧,确实是我做爱时
更投入,情感交流方面做得更细腻些,更主要的是让对方达到从未有过的因xìng_gāo_cháo而感受到的最忘我的身体的震颤
和灵魂的惊悸。
林露哭着,笑着,一会儿又抱着我亲吻,许久才从性刺激的快感中静下来,一时紧紧搂着我,似乎不让我动弹
一下。
第二天,我和林露睡到十点多钟才醒来,林露看见我,禁不住身体颤栗着又要做爱,我亲亲她,摇摇头说︰
“起床吧,你受得了我可受不了。”
林露羞怯一笑,睡忪未醒的娇柔媚态温柔之极,她柔柔笑笑,道︰“我不管,你要答应我,今天晚上还来我这
里?”
“我说过不希望这样,到时再说吧。”
“你就答应我一次,啊?”林露声音呜咽道。
我亲亲她,这算怎么回事,当我是种马啊。不过抚摸着她那柔情似水的身体和可爱缠绵的俏脸,真的很妩媚,
我笑着说︰“你是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怎么回事啊?我答应你不就行了。”
林露破涕而笑︰“我过去从来不这样,我很少哭的,至少高兴时没哭过,还说呢,都是你害得我哭哭笑笑、疯
疯癫癫的。”
来到王枚别墅,小微和王枚正在说话。看见满脸春风的林露,两人对视一样,林露对王枚笑笑,也有些讨好地
向小微笑笑,小微怔了一下,勉强回应笑笑。
王枚笑笑,说︰“露露,飞机都要起飞了,你还不紧不慢的。”
林露柔情地看看我,对王枚笑着说︰“枚枚,我与大卫说好了,昨晚有些事情还没商量好,今天我要继续与他
讨论,我明天再走了。”
小微和王枚当然知道这是借口,小微看看王枚,没说甚么,王枚淡淡一笑,道︰“你别明天又改主意。”
林露当然知道呆久了会惹众怒,陪笑道︰“枚枚放心,我明天肯定走。”
半个月后,王枚还是参加了林露提议的新公司,只不过是让广东的阿彪代管业务,林露主要负责经营。现在看
来,当时林露的商业敏感是准确的,至少在前几年网络经济和电脑市场、通信市场火暴时,公司着实赚了一笔。有
时候,你不得不佩服女孩子的敏感的直觉。
来年,我到北京,应王枚之约,带上女儿婷婷到云南一起旅游,认识了傣族女孩灵芝,并带回北京,那段时间
很为灵芝迷恋。(背景参考《闻香识女孩---小灵芝》)离开北京再次回到北京时,正好林露也到北京。也许是好
久没见,林露显示出巨大的渴求,林露到北京的当天我们晚上住在一起,但由于灵芝那时见到我好象见到唯一可以
亲近的人一样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多数时间与灵芝呆在一起。
虽然热带地方的女孩子性成熟早,但对小灵芝来说,性毕竟谈不上一件快乐的事,在她看来,让我身体进入她
紧窄的体内只是让我高兴的一件事情,为了让我高兴,她假装很快活,但从她身体反应来看,她并没有达到过性高
潮。我之所以提到灵芝,是因为林露使灵芝第一次感到了性的快乐。
王枚是绝对不允许当我和她在房间同床时让灵芝进入的,每次灵芝那忧郁的目光都让我内心愧疚和充满怜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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