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权利吧。”白子湄嘴硬地说。
“是吗?”白子况反问。
“湄湄,话不能随便说,说过的话是要负责任的。现在我和哥都在这儿,我们俩意见一致,你尽快和乔治退婚吧,在爸妈面前,我和哥会帮你说话的。”
“不,我觉得乔治挺好的,除了他,也没人会娶我。”白子湄固执地说。
“哥,看来我们要换种方法说服这个小倔猫了。”
“是啊,现在还来得及,再晚一点,你我都要后悔,都是我,自己给自己种的果。”白子况叹息,他的确从她10岁就得到了她,少女养成到15岁,他得到了天堂般的享受,却不知在享受的同时注定是原罪的开始,他的少女、他的小狐狸注定是没有任何lún_lǐ观念的,所以xìng_ài对她来说可以很随便。
两个男人走向她,她后退了一步:“你们、你们干什么?”
“上你。”白子冰吐出两个字,“为了汽车设计,我牺牲太多了,好久没上了,每晚做梦都是你tuō_guāng了来诱惑我。”
“我的小湄儿不会说哥没有这个权利吧?”白子况笑问。
白子湄退到床角,被两个男人捉住压在床上。她并没有怎么反抗,因为xìng_ài于她来说如同吃饭一样自然,品尝美食不仅能填饱肚子,而且还能得到享受,同样做爱也是。
她骨架小,虽然瘦却很有肉感,不高不矮的她在两个男人面前显得格外娇小,两个男人的大手把她的身子压在床上,从视觉上就给人一种凌虐的感觉。
白子湄高高昂着下巴,她才不怕,又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两个男人比她预想的还要有奸诈,他们开启了对她的诱惑之旅,而不管男女,最怕的就是挑逗,挑逗会让人心痒难耐。
白子况一只大手隔衣罩在她的rǔ_fáng上,轻轻揉捏着,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吸吮,柔软灵巧的舌尖顺着她小巧的耳廓来回打转,而男人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做着向前冲刺的动作,双腿间的坚硬一下一下抵着女孩儿的身体。
耳垂是白子湄的敏感点,两个男人都清楚的很。另一边的白子冰也如法炮制,他和白子况此时的动作就如同双生儿一般。
白子湄被两个男人夹击着,耳垂的酥麻感传进身体,shuāng_rǔ和下体组成了一个敏感的三角带,热烈地响应着男人的触摸和吸吮,她快被男人们吸化了,耳廓被他们舔得痒痒的,想笑又笑不出来,张开嘴却化成了一串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她脸颊变得红彤彤的,身体感觉越来越热,男人的舌舔在她肌肤上让她觉得特别舒服,以至于开始依赖于他们的挑逗,慢慢变成一种饥渴。
他们两个都像最尽职的情人,对她呵护备至,把她捧在手心里高高供起,当做女王来服侍。没有女人能抵御这么温柔的情人,况且白子湄才仅仅十五岁,他们让她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白子况吻上她的眼睛,额头、鼻子、脸颊,他的吻就像夏日里凉凉的雨滴,缓解她心头的一丝饥渴,白子冰也一样,亲着她另一边的眼睛、额头,面颊……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让她的身体得到了最饱满和全面的抚慰,让她觉得有两个男人真是女人一生最幸福的事。
他们从她的下巴,一路来到她长长的脖子,轻轻啃噬,唇齿的力道恰如其分,不重不轻,唤起女人身体里埋藏的情欲。
白子湄仰着下巴,任两个男人肆意亲吻,她的身体在水波里荡漾,那是yù_wàng之海,而她在里面迷醉、沉浮。
男人的手并没忘记照顾她的shuāng_rǔ,身体也在不断地模仿着做爱的动作,只短短几分锺,简单的几个动作,两个男人完美的“双手联弹”已经成功地把少女的yù_wàng撩拨起来。
她并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已经是供桌上最丰美的祭品,等待男人肆意品食了。
“嘶”的一声,她只觉胸口一凉,上衣就被男人们撕开了,动作那样粗鲁、霸道,和刚刚把她奉为女神的温柔情人判若两人,如此的反差却带给女人心理上极大的刺激。
此时她袒胸露乳,像块肥美的羊肉让男人垂涎。她低下头,看到自己的rǔ_fáng在男人手下不停地晃动,揉捏出各种形状,rǔ_tóu已经硬了,像两颗新熟的樱桃一样矗立在小峰上,等待着男人的采摘,那样的招摇、那样的迫切、那样的yín_dàng。
她的shuāng_rǔ开始发烫、发胀,柔腻地服帖着男人的手掌。她舒服地嘤咛,然而心底yù_wàng的裂缝又在不断地加剧,让她觉得仅仅这样还远远不够。
“哥……哥……哥……”她下意识地叫着他们,叫着两个男人,像是祈求又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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