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那场激烈的野欢,脸颊不禁发起热来。可是哥去哪了?以他的做事方式,他不会把自己丢在这里不管的。她咬着唇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裙子已经撕坏了,本来领口就很低的抹胸裙,现在怎么挡也挡不住胸前的春光,而裙子里她什么都没穿,内裤不知道被哥哥扔到哪去了。
“哥,哥……”她小声叫着,左顾右盼,她想哥哥一定是给她拿衣服去了。这时她听到脚步响,一个高高的身影向她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跑上去。
“哥,你去哪儿了?”再定睛看时,哪里是白子况,分明是乔治,白子湄的脸一下子红了,手下意识地向上拉着可怜的布料,可惜胸前白嫩隆起还是露了出来。
乔治什么也没说,只是脱下衬衣给她披在了肩上,白子湄抬起头,看到了那双冰葡萄一样的眼睛,如果乔治说什么的话,她一定无地自容了,幸好他什么都没问,她心里也升起了一股暖意,对这个沉默少年多了些好感。
乔治扶着她的肩向前走,她趔趄了一下,只觉得双腿发软用不上力气。乔治看了她一眼,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能走。”白子湄吓了一跳。
“别嚷,把别人招来。”
白子湄闭了嘴,任他抱着穿过凉亭,这时乔治突然停了下来,白子湄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路平蓝站在凉亭边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白子湄移开了视线,她知道解释也没用。
乔治仍旧一副疏淡的样子,向路平蓝欠了欠身就抱着白子湄离开了。
“谢谢你,乔治。”白子湄站在卧室门口向乔治致谢。
“不用谢,快进去吧。”乔治说完,转身走了,白子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才进了卧室。
等阿香拿着一件披风走到小花园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白子湄的身影,她着急地把小花园都转遍了,才怏怏地上了楼。进了白子湄卧室,发现白子湄已经睡下了,阿香一颗心才放下来,又去告诉了白子洌,白子洌说他已经知道了。阿香咀嚼着白二少这句话,他怎么就知道了呢,难道他知道她说谎了吗,湄小姐根本就不是被她找到的,想到这里,阿香心里七上八下起来。
乔治回到客房,打开灯,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灯光的强度。他坐在床上,眼前又浮现起在花园里遇到白子湄的情景,他本来是去透透气,却没想到会遇上她。那时的她衣裳不整、发丝凌乱,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端倪。还有少女那雪白丰满的胸脯对男人的眼睛简直是一种犯罪般的诱惑……乔治的喉头慢慢滑动了一下。
他的手插进裤袋,取出一团紫色的布团,打开来却是一件女性内裤,很精致、小巧、还带着蕾丝边,修长白皙的手指把内裤轻轻翻转,他看到了内裤里沾着的一大片湿漉、粘腻的ài_yè,清寂的眼眸浮上一丝yù_wàng,他将它拎到鼻端轻嗅,那是她的味道,带着淡淡少女馨香还有淫糜的情欲,他躺回床上,闭上眼,将紫色内裤盖在了自己脸上,就这样久久、久久都没有动。
第二天早餐桌上
“湄湄,你也瞒得太紧了,我和你干爹还急着帮你物色呢,没想到你自己这么有淮儿。”饭吃到一半,路平蓝挑起话头。
大家都抬起头看路平蓝,也有看白子湄的,不知道这话里什么意思,白子湄也有点不明所以。
“这是什么话?”白文启也问。
“看来你们都不知道,都让这丫头给骗过去了。昨天孩子们忙着开化妆舞会,大厅里热热闹闹的,我怕有什么事,就去花园里转了转,你们猜我看着谁了?你们怎么也猜不出来,湄湄这丫头正和乔治在花园里卿卿我我呢,正好被我瞧见,原来他们早就郎情妾意了,就瞒着咱们呢。”
卿卿我我这词是中性词,说话的人完全一副正大光明的立场,却不知道这个词,可以让人想得很好,也可以让人产生误解。
白子况放下刀叉转过头看白子湄,还在进食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子洌,一个是乔治,一个事不关己,一个置身事外。白子湄脸上红白不定,她真没想到路平蓝会当众说出来。
“什么?”白文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这俩孩子在谈恋爱?”,听他的口气,似乎并不反对,反而有那么点高兴的意思。
“是啊,我也没想到,要不是我撞见,这俩孩子也不知道要瞒到什么时候。我就说湄湄,乔治也是,要是知道你们俩相互喜欢,我和你乔伯伯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要成了可是亲上加亲呢,有什么可偷偷摸摸的?”
“咳咳。”白子洌一连咳了好几声,唇角扭曲地看向白子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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