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三个字才能放心。
但是还不够,他和她之间终究有亲情在,旋明知道钟执不可能不爱她,但是她又很急切地想听钟执亲口承认,给予她一直潜在着惴惴不安的那颗心,一个稳定,一劳永逸的承诺。
以至于那一刹那忘记了,是自己提出的一个问题的要求。
“这种。”他毫不犹豫地凑近吻住了旋明,像是一个郑重端庄的仪式。
其实这个问题,钟执真的没有办法准确回答旋明,他只能用行动表达,并且现在非常乐意对她做出这种举动。
他们之间的爱,本就超越了世俗的规定,所以也难以用世俗的条条框框去衡量。
普罗大众的婚恋观中,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情感,叫爱情,它可能会随着时光的推移而转化、演变为更密不可分的亲情,或者一直维持如新婚初恋般热烈甜蜜的情感,或者因为无法容忍柴米酱醋茶中穿插的个人习惯,缺点被放大,而选择中断早已淡薄的感情。
但是他和旋明似乎刚好相反。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两人,早已熟知彼此的习惯,最初维持住二人稳定关系的是亲情,直到旋明率先捅破了这层纸糊。
但复杂灵魂的爱与痛,总是因其矛盾与苦涩来得尤其深刻。若用爱情来形容钟执对旋明的感觉,又显得太单薄和肤浅。
从一开始面对钟执,旋明就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很低,她所祈求的,仅仅是他不再拒绝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句话。
爱情最重要的就是感情的势均力敌,原本在这种仰望式的恋慕中,双方就处于一个不平等的位置。然而面对一个既是女儿又是恋人的人,钟执是那团温柔坚韧的水,将她紧紧包围、呵护、宠爱,人间最美好的亲情与爱情,他都能给予。他不是那个cǎi_huā人,他一直都是护花人。
在这种相互体恤式的感情中,旋明不需要镀上一层光鲜亮丽,耀眼灼灼的色彩,来使自己在恋人面前变得完美和无可挑剔。她的不完美、不安、恐惧,钟执都一一接受。
相比与旋明单纯,直白,浓烈,不顾一切的感情,钟执总是会思考得更多,更深入。
这种复杂深刻的爱,恕他无能,没有办法用语言清晰地表达。
他索性又抱紧了旋明,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承诺,我会为你一一实现,这就是我的承诺。”
旋明紧绷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不少,她又开口:“我问完了……爸爸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你问了两个问题。”
“啊。”她恍然大悟,像是最无邪的少女一样,天真地思考了一会,“那你也问两个吧。”
还用问吗,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了。
“不了,我没有什么想问的。”钟执想笑,但仍继续耐心地陪着她,用游戏开始的方式,以游戏进行的语言,结束了这个游戏,“就把我的问题分给你吧。”
旋明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还是选择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睡觉。
*****
原本是相安无事,平平淡淡的节假日。元旦之后的那个下午,钟执正准备送旋明回学校,他进屋催促着依旧磨蹭的旋明,一推开门,就看到坐在床上的旋明,她双腿交叠着蜷在一侧,伸手整理着堆放在面前的几件要带回学校的衣服。素手黑发,宁静的眉目仿佛清露晨流,新桐初引。
钟执脚步一顿,像是不忍心打扰到屋内的精灵,静默而立,深深凝望着旋明。她没有注意到钟执,仍专注的整理衣服,坐在浅色床单上的她带点云层的神秘,像竹林的雨,纯净且无比美丽,不属于这个污秽的世界。
钟执久久注视,终于忍不住走过去抱起她放在腿上,坐在床沿,虚扶着她的背,吻着她的唇角、下颌。旋明情不自禁地扬起头,露出更多白皙滑嫩的细颈,对他毫无防备地展露最脆弱的地方。
旋明舒适地在他腿上扭动了几下,不小心碰到了他蠢蠢欲动的胯下,钟执微妙的神情掠过一丝难以洞悉的复杂,然后停了下来。
旋明不经意看见钟执喉结滑动,知道他忍得难受,她花了一秒钟告诉自己,女人都是善变的,然后贴紧钟执攀着他的肩,用胸口挤压着他,指尖擦过钟执下体鼓胀的黑色裤头勾勒它的形状,再拿食指在肉身某处使坏地用劲点一点,戳一戳,像是要唤醒沉睡的雄狮。
“关着它……不难受吗。”她像是累了一般,柔柔靠在钟执的肩头,嗓音天真烂漫。说完她又用小手包住了渐渐隆起的大团硬物,张开五指想使劲蹂躏它,却又仿佛被那团火热的温度融化。
她怎么……
“你要干什么。”钟执眸色微沉,捉住她的手警告她,语气却很没有威慑力。
“爸爸。”旋明依旧靠在他身上,挣开他没有力道的手,用纤细的小指勾住他的皮带悄然解开,发出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清脆露骨,然后拿舌尖逗弄他的耳垂,含情脉脉地说:“我想吃……用嘴就好。”
旋明知道他完全抵御不了这样主动诱人的她。
钟执身体涌起一股细小的战栗,啃噬着祈求欢愉的ròu_tǐ,微妙的触感被挑逗起来,他的大脑可不长在下半身。上一秒还在楚楚可怜地说自己在生理期,下一秒又开始勾引他了。
胆子真大呵。
以后再收拾她。
他突然收紧她的腰肢低头埋在她的颈窝狠狠咬了几下恨不得狂放地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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