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近墨的第一幅人像成品,是你的。”肖褐开口对她说,语气是期翼和自信。
“近……近墨?”这个名字……她目光在画面四周去找,果然在右下角的竖边上,发现了一个不起眼的深褐色签名和日期。近墨,跟她家里那一幅一样的。
肖褐就是近墨!她反应过来,扭头去看他。
白棠一脸惊讶的样子让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这个名字,还能值点钱。所以你不要操心,我饿不死。”突然他微微弯腰,脸在她眼前放大:“说过要以后包养你的。”
眼前的男人,眉目清俊,身形隽挺,男人的轮廓已成,眉宇间却还隐约留有未退却的少年感。
无论再看多少次,都要怦然心动吧。
她的眼眶忍不住就有些热了,肖褐赶紧揽过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哄着。
“哭什么?画得不好吗?”
“没,没有,我这是喜极而泣!你是什么时候偷偷画的?都不需要我坐着给你当模特吗?”
“不需要,你全身上下,都印在脑子里了。”他凑到她耳边,故意用气声说:“这是棠棠十八岁那天……在床上看着我的样子。”
“你……”她羞得伸手去掐他的腰,却被他捉住握在大掌里。
“棠棠。”他认真的看着她的双眼,仿佛是在做着不渝的承诺。
“以后你的每一个生日,我都送你一幅肖像。”
“还有,你以后想去哪里,想学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喜欢。”
人世间最美好的事,是不是两情相悦?
人生很宽,宽到有悲观,有离合,有乘风破浪,有柴米油盐。
人生很窄,窄到只愿万般皆空,只求一人。
白棠此刻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失去什么,才配得到眼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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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个flag,这个月要把这一本写完。
第三十章 我能不能上去(h) 白色海棠(校园h 1v1)(叱小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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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能不能上去(h)
画展结束的当晚,秦越又组织大家聚在在肖褐家里烧烤,还叫上了这几天帮忙的画廊的员工。短短八天的展出时间,成交了近四十幅画作,在学生展里算是很好的业绩了。
白棠没有来。正值大暑,仙茉堂每天被中暑的病人围得水泄不通。白妈妈却偏在这时候跟老姐妹们参团去泰国旅游了。白棠这几日都在医馆里帮忙到深夜。
一群人边撸串边打牌,闹哄哄的。肖褐躺在旁边的敞椅上喝着啤酒。
秦越走过来在他身边的草坪坐下,酒瓶递到他面前:“老肖,这次真谢谢你。”
“客气。”肖褐举瓶跟他碰了一下。
“好快啊,三年了。下学期就要开始申请国外的学校了吧。还是你厉害,这么早就提前收到巴黎那边的邀请了。”
“我还没想好去不去。”
“为什么?业界公认的天才画家,十年出不了一个,你不去谁去?”
“在国内继续深造也可以,杜教授可以带我,不用非去巴黎。”
“呵,为了小女朋友啊?不过你确实得看紧点,白棠长得那是真漂亮……”
肖褐一记眼刀过去,秦越识趣地闭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喝的比说的多。大四的生活注定会是聚少离多,同吃共住得再久,终究还是要各奔前程。
庄菲儿站在离他们不远的烤烧炉边,心不在焉的帮着丁一航翻肉刷汁。肉油滴到碳上,滋起一阵浓烟,熏得她两眼生疼。
人潮散去,肖褐挪回房间,一头扎到被子里,今晚喝得有点多。
夜像无边的潮水,悄无声息地蔓延。水面下潜伏的暗流,在黑暗中肆意生长。
“肖褐。”
有女人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是谁?他皱皱眉头,没有醒来。不是白棠,那就不重要。
“肖褐?”女人的尾音微微上扬,像是在确认什么,忐忑中还有一丝兴奋。
有赤脚走在木地板上的摩擦声,接着他就感觉到身边的床被什么压到凹陷下去。
他猛地睁开眼,用几秒钟适应了黑暗,就看清了坐在他身边的那人。
是庄菲儿,她披散着头发,穿着丝质吊带睡裙,长度将将盖住屁股。她正双手撑床,歪头看着他。
“出去!”肖褐一个激灵从床上弹了起来,咬着牙道。
“肖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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