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头换面,但是待你伤好之后须得成为青楼头牌,以方便作本王的助力。”,
像是怕宫雪墨后悔一般,沈知雨想都没想便道,“成交!”,
至于所谓的青楼头牌,只要能报仇,来就来吧。沈知雨紧握了拳头,她一定会让宫长夜血债血偿!,
“既然决定了要报仇,就莫要哭的跟个怨妇一般,又在梦中口口声声叫着他的名字,否则本王只会认为你是她派来本王身边的细作。”说罢,宫雪墨便起身走了出去。,
只留得沈知雨不无尴尬地坐在那儿,他一直在房里?连她说的梦话都听到了?,
不过……宫雪墨这人给她的感觉还真是危险,她得好好为未来谋划谋划了。,
因为睡了足足一天一夜,沈知雨的脑子异常地清醒,于是就这样想事情想到了天明。,
阿寻进来查看她的伤口时发现她醒了,惊喜地道,“姑娘可算是醒了,昨天真是吓坏奴婢了。”,
沈知雨朝她笑笑没有说话,脑中还在想着安排人手的事情。只是却又听到阿寻神神秘秘地道,“姑娘可知今儿京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什么事情?哪哪放火杀人了不成?”,
沈知雨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阿寻竟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的不可思议,“姑娘怎么知道?奴婢听说花满楼昨夜着火,烧死人了哩!”,
沈知雨微微张嘴,不免有些惊讶,花满楼?莫非这就是昨夜宫雪墨说的为她制造死亡假象?他行动竟然这么迅猛,难道是一出去就去放火了吗?,
不过想到他行动力这么强,沈知雨也稍稍安心了些。宫雪墨能遵守诺言是最好不过,她也该有所动作才行了。,
思及此,沈知雨看向阿寻笑着道,“阿寻能出别院吗?”,
“能呀,姑娘有什么事吗?”,
“想劳烦你去西正街替我买盒海棠锦玉胭脂,加一份杏花两滴玫瑰纯露。”说完,沈知雨将手上的银镯褪下递给阿寻道,“阿寻把这镯子给掌柜做抵账吧。”,
阿寻接过银镯,有些困惑地道,“胭脂铺也能以物抵物吗?”,
“可以的,你去试试就知道了,阿寻若是有喜欢的胭脂也可一并买了。”别人或许不行,但是那银镯是她和部下之间联系的信物,看到那个自然能抵债了。,
阿寻点了点头,笑嘻嘻地给沈知雨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又喂她吃完早餐后方才出门。,
直到快正午,阿寻才又回来,一脸沮丧地看着沈知雨道,“姑娘,那掌柜说暂时没货了,您要的那种得今夜才送来京里,她说一到就给咱们送过来。可她把姑娘的镯子收走了,咱们该不会遇到骗子了吧?”,
听了阿寻的话,沈知雨知道她的旧部这是知道她的身份了,怕是晚上要来寻她,收走她的镯子估计是不放心阿寻。,
她对阿寻安慰地笑了笑,“没事的,我看那个铺子也是京中的老店了,想来也不会贪我一个不值钱的镯子。”,
阿寻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到了晚上,沈知雨一直强撑着睡意没有睡,就怕他们会来找自己。果然,就在沈知雨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被人轻轻推开。,
沈知雨本还有些警惕,当见到来人的脸时方才轻舒出一口气,朝着来人笑道,“喜娘,你来啦。”,
“小姐,真的是您!”喜娘走到沈知雨床前,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惊喜和想念。“奴婢听三喜四喜说有个小丫头来铺里拿着您的镯子买海棠锦玉,还担心是有人冒充您,只得命人偷偷跟着她。您怎么出宫了?云书呢?怎么没和您在一起?”,
沈知雨让喜娘坐在床边,然后便将自己的现状告诉了她。只听得喜娘青筋暴起,跳起来就骂道,“那个狗皇帝,我要召集兄弟们杀了他!”,
沈知雨忙拉住她,轻声道,“别轻举妄动,我有我的打算。”,
喜娘低头,看着沈知雨那苍白的面容不由得红了眼眶,她坐会床边,手掌轻轻地附在沈知雨的小腹上,咬着牙轻声道,“小姐很痛吧?我们的小公子……也很痛吧?”,
听了喜娘这一声呢喃,沈知雨险些哭出来。喜娘和云书一样,从小与她一起长大,与其说是婢女,倒不如说是她的姐妹。,
当年她来到离国嫁给宫长夜,原本在陈国发展的势力也迁了过来,只是毕竟人生地不熟,很多事情都需要人来管控,再加上喜娘是她爹手下副将之女,自小野惯了,不愿意被宫墙束缚,她便一直在外面为沈知雨掌管平衡着各势力。,
自她入宫,她们已经有四五年没见了。,
“那狗皇帝如此待你,小姐,不如告诉将军,让他接你回去吧?”喜娘再抬头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看向沈知雨的眼里满是心疼。“把你接回去,奴婢就随将军一起,亡了这狗皇帝的江山!”,
☆、第五章 想死当初又何必求救
远东么?当初为了辅佐宫长夜,沈知雨便暗中在远东培养了一股势力,而远东她所买下的几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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