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上,要沈明月当着他弹奏。
沈明月只得照办,将向先生初学来的一曲《幽兰》,认真专注的弹奏出来,自以为弹得悠扬动听,简直完美无缺,其实不堪入耳,差点被把人家耳膜刺破,毕竟没学多久,能弹出点动静来,楚漓也满意了。虽然沈明月还想学清夜吟来着,不过就她那水平差太远了。
对自己的水平很是清楚,所以沈明月老老实实的先行认错:“我知道这次弹得不好,今后定会更加努力的练习。”
楚漓二话不说,过来蹲坐在沈明月身后,自背后,手把手的握住她的双手,二人身体几乎贴在一起,只觉得从耳边一道热气吹过,楚漓在她耳边断断续续的呢喃细语,还拨动着琴弦,纠正她方才弹琴中的错误,亲自指导一番。
只是沈明月一句话也没听进去,早已紧张得心下扑通扑通直跳,满脑子只有身边的楚漓,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感觉贴在背后那个火热的胸膛,一时如梦如幻,神游天外,沉醉在了虚幻的白日梦里……
“明月,这几日辛苦你了,要知道,我让你做这些全是为了我们的将来,希望你明白我的良苦用心。”楚漓目光温柔的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沈明月还是委屈,瘪着嘴,拿出了受伤的手指:“可是为了练琴,我手都磨破了,你还嫌人家弹得不好。”
“疼不疼?”楚漓托起她的手,然后将她磨破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温暖湿润的嘴里包裹着磨破的皮肤,似乎还能嘴感觉里头滑动的小舌,瞬间就不那么疼了。
楚漓将她手指含嘴里,那模样也太销魂了吧。
沈明月如痴如醉,眯起了眼:“若是阿漓肯奖励一下就不疼了。”
楚漓将她的手指从口里取出,一抬袖将她压倒在地上,俯在她上面,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的双目,温柔如水般一笑:“把我奖励给你可好?”
沈明月一听,兴高采烈的不住点头,便闭上了眼,扬起下巴迎了上去,还微微撅起了嘴,准备好了迎接接下来的春色一场。
直到一个巴掌拍到她额头上,她猛然被拉了回来,才意识到刚才还真的只是她白日做梦,而且还是个春-梦,真正的楚漓正一脸严肃的瞪着她,恨恨道:“你到底听我说话了么?”
完了,病症越来越严重了,春梦都做到白天来了。
幻想中的楚漓与现实有些差距的,让沈明月略显失望,不过回到现实,突然就想听楚漓弹琴看看,低着头道:“明月愚笨,不如阿漓表哥弹一曲来听听,明月才好从中学习。
楚漓沉默片刻,道:“那你可仔细听好。”
于是二人动作不变,楚漓指尖一动,便传出了婉转动听的琴音,恍若天籁,盈盈绕梁,不绝如缕。
沈明月在意的依旧不是琴音,毕竟她只能听出好与不好,她更顾及的还是背后楚漓的身体。
于是侧过身,缓慢的动作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感觉呼吸平稳,依旧弹着琴,面不改色,或许是弹得太过投入了,没发现沈明月又在占他便宜。
沈明月就这么靠在他怀中,闭上眼,听着琴声,闻着迷恋的味道,舒服得好像都快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沈明月又做了一个白日梦,这次梦见的并非楚漓,而是梦见了她过世的爹爹,梦见小时候的场景,爹爹将她抱在怀里,她能闻到爹爹身上的味道,还能看见爹爹的下巴上有一颗痣……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沈明月似乎恍然大悟!她想起来了,总算知道为什么一直都觉得楚漓身上的味道似曾相识,那是因为,这个味道很像她记忆中爹爹的气味。
爹爹在她四五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沈明月从小是娘亲拉扯大的,小时候她一直很是羡慕别人家有爹爹,所以心里暗暗怀念着记忆里爹爹的拥抱。
这么说,她如此喜欢楚漓身上的气味,全是因为爹爹的缘故?想一想她就觉得有些脸红害臊……好变态,但是又好刺激。
不过,那一瞬间,沈明月又有些在意,之前在济世堂外头碰见的那个黑衣人身上也有这种气味,而且那个人的味道好像还更接近爹爹的,这种气味许多男人都有?还是说,他爹爹还活在世上……
不对不对,娘亲说过爹爹早就死了,估摸着只是巧合而已,还是别乱想了。
与此同时,听风阁楼下,骆英本与手下护卫闲坐,突然听见楼上传来熟悉的琴音,众人都有些吃惊。
护卫们不懂音律,可常年听楚漓弹琴早已耳熟能详,此刻轻易就能听出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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