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又质疑的瞪着父亲楚晋,那目中满是猩红,喘着粗气,厉声质问道:“光凭某些人一己之言,还以为爹爹多少会搜查证据再做定论,没想到竟如此轻易决策,什么时候开始,你都是这么独断专行的做事了?”
可能整个侯府上下,敢这么跟楚晋本人说话的,也只有楚漓了。楚漓一向顺从其父,就算有事反驳都是不紧不慢的,这般无礼顶撞还是头一回。
楚晋本来还只是头疼,被楚漓这么一说,直接气得吹胡子瞪眼,拍案而起,恼怒道:“我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质疑!”
“爹爹可先想好了,等洗清了明月的冤屈,你该如何向她赔礼道歉!”楚漓一字一句,再懒得理他,过去将地上昏迷的沈明月横抱起来,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抱着沈明月离去,经过徐青铮身边时候,还留给她一个剥皮抽筋似的眼神,直让徐青铮吓得背脊发凉,不敢抬起头来。
楚漓抱走了沈明月,还隐约听见背后楚晋大发雷霆,掀翻了桌子,很是震怒的大骂。
呵呵,该震怒的是他才对吧?女人被爹打了?
楚漓一路将沈明月抱回屋,骆英早就快马请墨玉去了。
回屋之后,怀香在一旁帮忙,楚漓小心的将沈明月放在床榻上,让她趴着,背上伤口露出,只见那背上衣裳都已经破烂,雪白的背脊上交叉错落着十条深红色伤痕,让人见了就触目惊心。
楚漓只看了一眼,真的比那鞭子抽到自己身上还痛,痛入骨髓那种,仿佛心里在滴血,那脸色阴沉得厉害,目光透出一丝杀意。
本来今日听徐青铮那般说辞,楚漓还没怎么放在心上,因为照着徐青铮的性子,绝对不敢直接去找安定侯的,她甚至两年来,除了见面行礼,她都没怎么和安定侯说过话。
谁能想到,徐青铮竟然头脑这么好使,故意等楚漓不在,安定侯在的时候,立马就找上门去。
安定侯楚晋老早就怀疑是有人弄坏徐青铮的马车,今日这么明显的指认了,当然就确信是沈明月做的,徐青铮在侯府出事还昏迷了四个月,若是没个交代那徐氏不得消停,正好就拿了沈明月开刀。
等墨玉匆忙赶到,一口气也没歇,来替沈明月看伤,沈明月还昏迷不醒着。
门外头,骆英刚带回来了墨玉,还气喘吁吁,擦着额头上的汗,看玉娇在门口站着愁眉苦脸,就上前询问:“娇娇,怎么了?”
玉娇很是自责的,叹息说道:“都怪我,没能护好表姑娘。”
骆英安慰:“这是侯爷亲自下令请家法,你哪里护得了?”
玉娇侧脸看他,有些担忧的问:“你不是说表姑娘伤一根毫毛,世子就会剥了你皮么,现在伤的这么重,你是不是要被千刀万剐了?”
骆英苦笑……是世子他家老子伤的表姑娘,未来公公伤了未来媳妇?应该不关他的事吧?就是不知世子如何跟安定侯讨回公道,也不知表姑娘受了冤屈会不会心生隔阂……
而正此刻,屋内,墨玉在查看沈明月的伤情,虽然沈明月穿着赤色裙裳,血迹不是太明显,可他一眼就看出了那下身的深红血迹,脸色一变,留了个心眼儿,用棉被暂且遮住她的身子,没让楚漓瞧见,毕竟,被鞭子抽是不会流这么多血的。
“你们这是又把我徒弟怎么了?”墨玉心下基本已经有了结论,便是心疼得吼中一哽,说话是质问的口气。
楚漓正绷着个脸,站在一旁目不转睛看着沈明月,一言不发。
怀香才将这事情经过简要告知了墨玉,墨玉就更惊讶了:“你说,那日是我徒弟找人弄坏了徐青铮的马车?”
怀香摇头,抽泣道:“当然没有,是青铮姑娘诬陷我家姑娘的,只是侯爷信青铮姑娘,不信我家姑娘,请了家法伺候……”
墨玉瞥了一眼旁边楚漓,那意思是怎么楚漓没有阻止,怀香解释:“说来也巧,世子他正好出去办事,赶回来已经晚了。”
墨玉也不知哪里来的火气,反正不敢怪安定侯就都怪在了楚漓得身上,原本性情温和的墨玉,此刻却冷冽的眼神瞪着楚漓,朝门口扬了扬下巴,“你给我出去!”
楚漓与墨玉对视,大概也有些懵了,这墨玉好像生气得有些过头,眼睛都发红,眉毛挑起,而且,这不关他的事吧?
墨玉真的想骂一句“滚出去”,可是想了想又打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捏紧拳头,低声道:“徒弟交给我就是,你去找证据吧,至少要还她清白再说。”
楚漓寻思片刻,看着昏迷的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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