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哥,你还在听吗?”
“我,我……”
“哥,你今天怎么了?你的语气有些反常哦!”
“对,今天我太累了。”
“你不会也失恋吧,你刚才说的陈静是你的女朋友吗?”
“嗯……”我毫无思索地哼了一声,我忽然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
“哥,我去陪你好吗?”她的声音温柔得让我浑身酥软。
“不,不,我……”我在电话上拒绝着小雪的要求,但此刻,那种空虚的情绪使我心里突然升起一种需要抚爱的渴望。
“反正我也睡不着,哥,快告诉我你的地址,我马上就过去。”小雪的口气很坚决。
也许人在孤独无助时,感情都十分脆弱,我把我的地址告诉了小雪,然后我关上了手机。
我坐在沙发上抽第二根香烟的时候,站起来,开亮房间里全部的灯。我看着明晃晃的灯光,心中有种负疚感——我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个荒唐的男人。
灯光太亮,仿佛太亮的灯光会把我心底的一切都被照透。我又关掉房间里所有的灯,只留着客厅角落里的那盏台灯。于是,我在黯淡的灯光下像个幽灵一样静静地等候,等候着小雪那妩媚的身影。
我又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看着那袅袅的青烟从我眼前升起,飘
散……
在烟雾弥漫中,我仿佛看到如电影慢动作的画面…小雪那瀑布般的长发在风里散乱着,她正向我迎来,张开双臂,好像随时都准备扑向我的怀抱。她在笑,笑得春风沉醉,笑得秋月徘徊,眼神像夜空一样明净、幽邃而又多情,静静的、深深的凝视着我,是那样牵挂,那样留恋,那样不舍……。
“叮咚…”门铃声把我从幻觉中惊醒。我站起来去开了门。小雪走了进来。
她穿了一件半透明的黑色吊带连衣裙,是紧身的那种。黑色的裙子把肌肤衬托的更加雪白娇嫩。吊带裙开胸很低,露出大半个丰满娇嫩的rǔ_fáng,中间一条深深的乳沟,凸出的rǔ_tóu若隐若现,她显然没戴乳罩,裙摆只及大腿,紧紧包裹着上翘的屁股,黑色的长统丝袜紧紧地裹着修长的大腿,脚穿一双黑色高跟鞋。显得婷婷玉立、楚楚动人。
我将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对她说:“你今天真漂亮。”
她扭转头,一缕柔发掠过我的脸。她用含笑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我的耳边,轻轻地开启,调皮地说:“当然了,跟哥哥见面嘛。”说着就张开双臂紧紧地把我搂住。
夜是祥和的,尽管凉风入室不免有几许冷瑟。透过窗户望苍穹:苍穹有月,一弯寂寞的下弦月斜斜地挂着。窗前是一株墨绿的棕榈,在冷清的月光下显得有几丝寂寥与落寞。不远处是一棵枝叶茂密的雨榕树,随着晚风的吹拂,飘落下几片枯叶。
我们坐在沙发上,小雪静静地躺在我的怀里。她握着我的手,轻柔地捏弄着我的手指。
“哥,你真的也失恋了?”小雪问我。
“嗯?没,没有。”
“那她在哪儿?”
“住院了。”
“啊!”小雪从我的怀里猝然立起,惊奇地望着我。
“没事儿,就快出院了。”
小雪又重新躺下,依在我的怀里。
“哥,你多大了?”
“二十八岁,老了。”我把尾音拖得很长,说完长叹了一声。
“什么老了?”她用眼角瞥了我一下,然后趾高气扬地反问∶“你猜我有多大?”
“你,小姑娘,不过二十吧!”
“二十二了,刚过了生日,哎,哥,你哪天生日啊?”
“我?就快到了,十一月十八。”我告诉她后感觉有些心跳加快,感觉舌头沉甸甸的。真怕又会惹起什么麻烦。
“太好了!到时我给你庆祝。”小雪手舞足蹈起来。
我忽然感到张口结舌,心想你可千万不要再给我添乱了。静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有什么好庆祝的,过生日是你们小孩子的事。”
“你可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你也不要以为你老了。哥,我真的好爱你。”
她把头扭向一边,柔软的长发遮掩住她那秀气而白皙的脸颊,“我们有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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