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掉手中的烟头,翻身压在她的身上,陈静非常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上举。
我挺起臀部,无需任何引导。
那撞击的声音在夜阑人静中显得格外清脆响亮。象节奏明快的舞曲,起伏跌宕;又如激浪拍岸,动人心魄。
犹如迷恋肖邦的钢琴曲,我特别钟情于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声音。因为它有声有色,在声与色的融合中,形成一道极其和谐的风景。它的韵律简洁但顿挫抑扬;仿佛寂寞的视野里倘佯着一种轻淡渺远的情致,象风一样自然舒展。而回味里,又有一种轻柔与飘逸转向旷远孤清而令人神往。我象一个舞者,淋漓尽致地展现着我的舞姿,我又象一个琴师,忘情地拨弄着那动人的琴弦。
“不行了。我的腿受不了。”当我沉浸在有节奏的痴迷中,陈静“唰”
地把高举的双腿平放在床上,而且两腿力图并拢,喊道。
我只好欠起臀部,整个身体压在陈静的身上。由于陈静大腿根部的合拢,我被抽出了一半。我把双腿分开,陈静的整个身体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不由地继续运动。磨擦大部分是在陈静的yīn_fù以下。随着我不断的加快动,陈静拼命地夹拢双腿,臀部挺着迎送,她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
“快快…好,好。”陈静第一次显得这样的激动,这样的用力。她开始紧紧的抱着我,眼睛闭得紧紧的,鼻子呼出一阵一阵的热气,她喃喃的说:“来了,我要来了。快快……”
她的眼睛也许是闭的太紧,连眼泪都挤出来了。她的臀部不断的扭动,她的手不断的在我的背上一捏一放,不断的摇着我。于是我的速度越来越快,激起她一阵一阵的欢叫。
她修长的手指抓得我的背好像撕裂般的痛,却让我的yù_wàng不断的扩张,我把她的双手抓着,把它们按在床上,并奋力的抽动,她的手不断想挣脱我的控制,整个rǔ_fáng随着我的冲击上下的跳动。忽然她的手挣脱我的控制,一把将我紧紧的抱住,她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我。
“快,快呀,我要来了……”她不断的说着,催促我加快速度。不知什么时候,她开始剧烈的颤抖。我好像被她那温暖的大腿根部紧紧包住,想紧紧的拉住不放的感觉,她的小腹也开始急速收缩剧烈起伏。
随着“喔……”的一声长叫,陈静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不再扭动,呻吟也嘎然而止,顿然陷入一种死一般的沉寂。夹着我的的大腿松开了,陈静舒展开四肢瘫软在我身下。她眼睛微闭,嘴唇轻抿。乌黑发亮的长发凌乱地铺洒,长长的睫毛在柔光中摇动,她看起来真像个天使。
“啊…这才是高潮。”一阵沉寂之后,陈静长舒了口气,满脸媚笑的说道。
“吓我一跳,以为你死了。”我说。
“真的是死了一回。”陈静的脸上现出一种清新舒展的宁静,轻抿的朱唇,似乎有一种轻淡渺远的香气幽幽散出。
“真的是昏厥了。”我问。
陈静点点头,一脸不禁娇羞的神情。然后,她一个翻身,整个身体趴在我的身上,柔软的嘴唇在我的唇上一嘬,发出清脆的响声,“谢谢你!”陈静深情的望着我说。
据著名的性学家海特在她的性学报告里,对女性的xìng_gāo_cháo感觉是这样描述的:“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充满力量,一股奔腾喷涌的烈焰,强烈吞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
“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同时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声音遥远,时间像停滞一样。”……
发生这种现象时,女人渐渐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就像电力不足的电灯渐渐暗淡一样。她的神经系统将大多数的冲动用于发起肌肉大量的一阵阵的挛缩,从而将淤积的血液从外壁周围扩张的血管中挤出。
女人的这种知觉消失使她有一种失控感。正是由于这种感觉的缘故,女人xìng_gāo_cháo还有一个更绝的名称——“短暂的死亡”。
“怎么又谢我啊?”我问。
“你让我没有白做一个女人。你那东西太伟大了!”陈静边说边伸手去摸我。
“哇,怎么还这么硬啊?”
“我还没射呢,怎么能不硬呢。
这时陈静从我身上一个打滚翻下,往床上一个仰躺,双腿上抬,同时双手各扳一只大腿,最大限度的张开着,脸带媚笑地对我说:“来吧,你也尽情地射一次!”
陈静那粉红色的部位,闪亮亮、湿润润地诱惑着我。于是我爬过去,跪到陈静的两腿之间。陈静那娇、媚、羞、急、淫、浪、迷人、动情、诱惑、各种媚态一股脑儿地在脑海中涌动,使我欲火焚身,yù_wàng万丈。
我完全沉浸在无限快乐的ròu_yù情海之中。
在一浪接一浪的欢叫和撞击声中,我忽然脊椎一麻,一股无比舒服的感觉直灌我的脑际,仿如电极,一直向着我的下体冲了下来。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了!在阵阵晕眩的冲击中,我不由得嘴巴大张,“喔……”地叫着。
麻……
酥……
痒……
头晕……
震撼……
迷幻……
目眩……
我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冲击着,头脑中白茫茫的空白一片。
一种极度的快感一阵紧比一阵地冲击着我的脑海,终于,飞上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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