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猝然哑口无言。
在我的生命中,王丽是我经历过的第二个chù_nǚ。第一个是我的初恋,就是英子,那是我们共同的第一次,当时太年轻,很不成功,简直就是一种技术上的破坏,完事后,她哭了,紧紧缠着我,差点把我勒死,跟我说,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杀了你。我当时想,我一定会用我一生的爱,来报答她,报答她那珍贵的chù_nǚ身。但一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我当时并没有去想?
∠衷谕趵鍪堑诙个,我已经很有经验了,她也哭了,但更多的是满足,是幸福的陶醉,眼泪早已被风干了。但是我该怎么对待她呢?原来想象的浪漫邂逅,一夜激情,竟然是这样的结果n彝蝗桓械绞手无策n乙丫不是轻易被女人眼泪模糊双眼的年纪,我再也不会冲动地说“用我的一生一世……”,那同样是不负责,但是现在我该怎么做?
夜色如潮,在这样的夜色中,城市依然璀璨,但空气里都是肮脏的尘埃,犹如混沌的世界,那里,有多少悲伤的人,有多少被遗忘的爱,又有多少哭泣着的心。
窗外,有片叶子落下了,但落的无声无力。在夜色中孤独无助地飘着,飘
着……
(九)
我住的这个地方是五楼,在这个东西方文化交织在一起的城市里,时常感到不知道自己是在国内还是在海外?这里有与自己相同的语言,但人们打招呼,接电话总是操着很不标准的英语,或者在用华语讲话中总会夹杂着几个英文的词句。入乡随俗,耳濡目染,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也染上了这个习惯。
我有时坐在阳台上,俯看这座城市,玲珑,精致,有一种坐看云起的悠然。
无论世事如何沧桑,但那种处处绿意盎然的景色却始终不变。
一天晚上,我在书房里干着在办公室还没干完的活儿,王丽突然走了进来。
“子昊,好看吗?”她直直的站着,双手垂在身体的两侧,脸上带着喜悦的微笑看着我,说道。
我朝她望去,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新航”空中小姐的套裙制服,低低的领口,紧紧的腰身,把她那浮凸有致的身材淋漓尽致地显露出来。
“好看,太好看了。怎么,新买的?”我问。
“不是啦,是医院的一个同事送给我的,他刚出国回来,在机场买的,他说这样的衣服最适合我了。”
“对,挺适合你的,你穿起来,真的挺像新航空姐的!”我说。
“我才不当空姐呢,整天飘在天上,多不安全啊,再说,老是东奔西跑,常不在家,那还像个家吗!”王丽说着,深情的眼神总是盯着我。
“我看当空姐挺好的,免费周游世界,那多潇洒啊!”我说。
“得了,一个人周游世界,那有什么意思啊?”
“你可以找一个呀,现在‘yī_yè_qíng’、‘两夜情’的多的是。”
“我可不会,我可没有那么开放。没有感情,怎么能做那种事呢?”
王丽一脸的严肃神情,又接着说:“子昊,你会吗?”
“我怎么会呢。”我顺口敷衍。
这时,王丽伸开双臂走了过来,趴在我的背后,脸支在我的肩上,嘴几乎是贴在了我的脸上,说:“我就知道你不会,你就爱我,是不是?”
我突然心里一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王丽说着就要往我的腿上坐,往我的怀里钻,我急忙用手把她推开,说:“我正干活儿呢!”
“哼。”王丽站起来,嘴角翘得很高。“好吧,不打扰你干活儿了。”王丽很不情愿地走出了书房。
看着王丽离开书房的背影,我的思绪乱极了。其实我哪还能干活儿啊!看到王丽穿上那件空姐制服,她那惹火的身材已经把我的心搅呼得火烧火燎的;当她又提起说“你就爱我”,使我又想起了英子。心里总觉得有一种犯罪感,觉得对不起英子。
英子没有王丽漂亮,也从来不会撒娇,她没有王丽那么细腻娇嗔。她也心地善良,但性格耿直好强,她的内心热烈,但外表冷傲,她有很高的文学天赋,而且聪颖睿智,但她从来不喜欢炫耀自己,用她的话说:“真正的快乐源于内心的真诚。”
以前,和一个人牵手的时候,就以为会是一生一世的相守。等到隔着太长的一段心路望回来,才惊讶的发现,虽然彼此都那么熟稔的活在彼此的心里,但对性的yù_wàng却与爱无关。
当我还在沉思时,王丽给我送来了一杯咖啡,放在桌子上,说:“子昊,这几天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说实话,我好心疼。”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丽绕过桌子,走到我的身后,将双手按在我的肩上,轻轻的按摩。
我身子一抖,说:“你还是让我安静一会儿吧!”
“不,你安静,那我怎么办?”
“你去看电视嘛?”我说道。
“新加坡这破电视,有什么好看的!”
“那你想干嘛?”我问。
“我想跟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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