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完全是,但她不应该多嘴啊。”
“我看你不能怨筱怡,这妹妹给哥哥说点这种事儿,也是人之常情,况且许耀明这样的花花公子,也决不是只因为这个……”
“哥,你就是向着别人……”小雪突然钻进我的怀里哭了起来。
男女之间的事情,自古以来就有,自古以来都似乎说不清道不明,男人多直中取,女人多曲中求。所以圣人孔夫子也不得不慨叹,唯小人与女子为难养也。圣人尚且如此,凡人如我辈,更要有多少人不幸落难于滚滚红尘当中。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倘若浅尝辄止,总能如燕子掠水,轻盈于空中和水面。倘偶尔沉浸,便忽然间万劫不复,永远与流水相伴,人生长恨水常东。
或许小雪和我一样都沉陷得太深了。
小雪趴在我的身上,把脸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也许是过去的伤痕又勾起了她对那段感情的回忆,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我的手抚弄着她的头发,我想安慰她,我说:“小雪,有句老话:‘如果老天爷为你关一扇门,一定会为你开一扇窗。’,你想想,要不是许耀明不要你,你怎么会认识我呢?”为了让她不再哭泣,我只好“厚颜无耻”。
小雪忽地抬起了头,怔怔地望着我,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没有张口,我凝视着那一泓清水。青春的眼光总是单纯、有神和坚定的,一心想的是满眼的繁花灿烂,鲜活盎然的日子,哪里会想得到灿烂下面是一路的荆棘呢?
人们总会拿明眸来形容一个人眼睛的美丽。可再美丽的眼睛,没有了爱情,也是一潭死水。正爱着的女子,总是能在蓦然一视中滴出水,透出蜜来。眼睛是会说话的。透过它,能知晓你是爱,或是不爱。如今小雪失去了爱,我又不肯把爱给她,如今她的眼睛是无神无情的,冷而漠然,早已从柔情似水化为了冰凉如水,而没有一丝的涟漪了。
小雪把我看了一阵儿,没有说话,又忽地重重地把头放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不安分起来,她从我的衬衣下面伸了进去,使劲地摩挲起来,仿佛她的怨气,伤心、痛苦都要在我的身上发泄出来。
我没有制止她,任她摩挲。但她那柔软光滑的手指无数次的掠过我的rǔ_tóu,使我不安起来,我虽然腿部受伤,但我的雄性组织却依然完整,我下身的那个部位开始肿胀。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而且我们又挨的如此贴近,她那种熟悉的气息又强烈地感染着我,我不由地解开她的衣服纽扣,脱去她的上衣,她那雪白的肌肤在白天更显得耀眼,我又扯去她的乳罩,两个白嫩鲜艳的rǔ_fáng晃动在我的眼前,我把脸贴上去,用脸颊,鼻子抚摩着,磨蹭着。然后把她的rǔ_tóu衔在了嘴里,深情地吸吮着。小雪也兴奋了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
接着,我又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锁,把裙子褪去,再扯下她那白色的小内裤,小雪一丝不挂,光溜溜的依偎在我的怀里了。
这时,我伸开胳膊去脱我的睡裤,小雪突然拦住了我,说:“你行吗?”
“怎么不行?”我说。
“你这腿?”
“我不用腿。”
“还是别做吧。”小雪把我的睡裤往上拉了拉。
“但我这个受不了啊。”我的手在裤档上摸了摸。
“要是做的话,会影响你的恢复吗?”小雪显出一种关怀的神情。
“我想不会影响,没准儿还可以有助恢复呢。”
“怎么会呢?”
“把这几天积攒的东西排泄一下,不可以舒筋活血了吗。”
“是不是呀?”
“嗨,管他是不是,来吧!”我说完,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捋下,由于右腿不能活动,只能把它们捋在大腿上部。我那粗大的yīn_jīng露了出来,威风凛凛地直矗云天。
“出问题可别赖我。”小雪边说边慢慢地将臀部移向我的yīn_bù,然后伸手握着我的yīn_jīng,对准她的yīn_dào,极缓慢极小心地坐了下去。
顿然,我感到一阵温热和潮润,我的yīn_jīng包裹在无比的柔润之中。
“行吗?”小雪坐下去之后,长长的舒了口气,说道。
“行,动一动。”我说。
小雪又是极缓慢极小心地上下活动起来。
“嗯,真舒服。”我沉醉得闭上了眼睛。
小雪缓慢的扭动,我的yīn_jīng在增大膨胀,我射了,射得淋漓尽致,射得舒心欢畅。
小雪也满面春色,神彩飞扬。
有时候,xìng_ài真的可以驱散愁雾,驱除阴霾,迎来灿烂满天。小雪不再哭泣,不再伤感,笑眯眯的躺在我的身边。
当我们正沉浸在xìng_ài愉悦的余韵中,我的手机响了。是筱怡的电话。
“子昊,下午下班之后,公司的同事们要去你家看你,要我告诉你一声。”
“哎,筱怡,不必了吧!大家都挺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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