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晚晚闻言,粉拳锤了他一下:“没个正经,小柔要是有什么事,你死定了。”
“我哪敢,要了我的命也不敢这样做。”白少杭宠溺的抱住她:“我这一生,都栽在你手上了,你得负责。”
听着他的话语,夏晚晚的脸上露出了笑意,多年前的伤痛,也仿佛在他的安抚下,逐渐痊愈,看着这个曾经给她带来不堪回忆的城市,她突然多了一丝感慨。
回到家中的时候,小柔正在沙发上酣睡着,保姆张姐走了过来,说道:“夫人,小柔老是吵着要见你。”
夏晚晚闻言走了过去,看着小柔酣睡的面容,轻声说道:“这阵子麻烦你了,张姐,我和少杭都那么忙。”
张姐笑了笑:“没事的,就是小柔老是见不到你们,心情很不好。”
白少杭走到夏晚晚的身边,长叹一声:“你可千万别露出这样的表情。”
夏晚晚哀怨的望着他:“你舍得让她一个人在家里呆着吗?”
白少杭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佯作生气:“只会用这招对付我,说吧,你想怎么样,带着小柔上班吗?”
夏晚晚抿唇,表情显得有些狡黠:“可以吗?”
“我说不行你肯定还是会带,所以我能说什么呢?”
夏晚晚轻笑了一声,双手绕过白少杭的脖间,亲昵的在他脸上留下淡淡的吻:“谢谢你,少杭。”
他大手一用力,将她的蛮腰拉近,靠近自己的胸膛,四目相对间,他噙着不怀好意的笑,沙哑的说道:“只有一个吻而已?”
夏晚晚用力的推了推,小声说道:“张姐在这呢,别闹!”
“张姐在这怎么了,就算是t市所有的人站在这里,我也会这样做。”
话音落下,夏晚晚脸色绯红,紧张的看了看张姐:“别闹了,待会小柔醒了。”
白少杭幽幽叹息一声,十分不舍的放开了手:“张口闭口都是小柔。”
夏晚晚笑着,抱起熟睡的小柔,朝着楼上走去,望着她的背影,白少杭的脸上微微呈现出丝丝宠溺。
到了傍晚时分,屋外,适时又下起了大雨。
‘轰隆’一声,磅礴大雨,雨水冲刷着窗户,望着屋外的场景,谭谚的神情十分冰冷,身后,姚明珠坐在椅子上,怀中抱着一只黑猫,十指染着鲜红的颜色,缓缓的抚摸着那黑猫的身体。
室内一片沉寂,半晌过后,姚明珠说道:“那个夏医生,不一般吧?”
谭谚的神色一紧,冷笑道:“她确实不一般,三爷的妻子,您说呢?”
姚明珠笑了笑:“儿子,你是我从小带大的,你的事情,我很清楚,那个夏医生出现的时候,你的神色很不自然。”
“是吗?”谭谚缓缓转身看着她:“每个能给我带来利益的人,我都会这样,是学您,不是吗?”
姚明珠微微皱着眉头,手中用了力,猫儿跟着叫唤了一声。
“你别跟我说这话,我问你一件事,五年前,你曾经传过结婚的消息,并且有人称,你的妻子是m大的高材生,我今天打听了一下,真是不偏不倚,正好是夏医生,你说说,这是巧合,还是……”
谭谚淡淡笑了一声,颇有几分讽刺的意思,走到她的面前坐下,意味深长的说道:“您老了,很多事情,真的已经不清楚,也不在您的掌握之中了,驰骋商场那么多年,您还相信一个八卦新闻?”
姚明珠的目光里带着几分审视,谭谚继续说道:“我谭谚要什么女人没有,一个嫁做人妇的女人,我会看得上吗?”
“是吗?我之前可确确实实找过一个律师来家里问过。”
谭谚缓缓靠到身后的椅子上:“那之后呢?问到什么了?”
看着他如此笃定的模样,反倒是自己显得疑心,她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甘的回道:“那个律师之后就辞职了,了无音讯,并没有给我回应。”
“没有回应的事情,您也大费周章的去查,真的还当我是个孩子吗?”谭谚冷冰冰的说着,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衬衫:“不要拿我当傀儡,外界的流言,你最清楚,能信几分,你自己揣度。”
说完,他便朝着楼上走去,只是那一步一步,走的有些艰辛,双手不由得冒出了汗水,多少年下来,他遇过多少的大事,都没有像刚才那样心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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