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馁的样子。凤尾欢悄悄靠过去,贴着他耳朵问:“这么僵持,是什么意思?”
元景沂却让她稍安勿躁,等着就知道了。
凤尾欢虽然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好在她们面前就大声询问,也只好装淡定,按捺着焦躁,让罐罐上两杯茶来。
喝着清茗,凤尾欢才觉得心思静了一些。
厅上无声无息的,连自己饮茶的声音都被放大了。元景沂也只顾饮茶,已经半晌没有说话,这人莫不是在玩攻心计?让她们自乱阵脚?
可是阿北那个坚定赴死的表情可不是你玩个计就能破了的。
外头有小厮进来禀报事情。
沉默总算被打破了。
小厮也不嚷嚷,只是凑近元景沂的耳朵轻声地说话。只见他微微点头后,小厮拾取着地上的那柄匕首匆匆出去了。
过了许久才又进来,除了匕首外,还带进来了一张便条。
元景沂打开条子看了,又将条子递给了凤尾欢。
凤尾欢迫不及待打开,上头有几行俊逸的字体,写着此匕首由一片铁片锻造而成,工艺系出自太子府武库之考工令手,独一无二。
凤尾欢诧异地看向元景沂,这纸条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莫非刚才有兵器方面的高人来考究过了,这么短时间内,他上哪儿找来的这高人?
元景沂淡定地笑笑,又从凤尾欢手中拿回便条,藏在了身上,吩咐道:“先押下去,明天再审。”
白衡奉命把阿北押了出去,慕雅雅生怕她受苦,紧随在其后。
凤尾欢才有了机会问道:“那纸是从哪里来的?”
元景沂瞧着她,奇怪道:“你真认不出来?”
凤尾欢搜肠刮肚想了一会儿,自己穿过来后,除了元景沂的字,似乎还没有见过别人的字,这哪能认得出来,只好编道:“我向来对这些东西最不敏感,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
元景沂把自己悄悄让人拿着匕首去凤将军府询问凤轩的时候说了出来,“本想请岳父鉴别来历的,没有想到大舅子已经回家了,这正是他给我回的便条。”
凤尾欢点头,原来是凤尾澈回来了,也难为他年纪轻轻的,居然连这都能认出来,也无怪乎凤轩提起这个儿子满脸骄傲。
“那你打算怎么办?知道了阿北受太子支使,也有了证据,我们可以去陛下那里告御状吗?”凤尾欢心里恨得痒痒,这太子心肠是有多狠毒,竟要自己死,还有皇后,她怎么会不知情。
元景沂却轻笑:“告也不是,但也不能不告。”
“你又说些乱七八糟的了,快点直说。”凤尾欢有时真是弄不懂他。
“明天一早,我就进宫求见父皇。他们如此过分,欺负到你我头上,无论结局如何,我都不会再忍下去。”元景沂目光燃燃,似有万丈决心。
凤尾欢却担心起来,对手是皇后与太子,可不是虾兵蟹将之流,与他们交锋,元景沂又能有几成胜算呢?
要是可以,凤尾欢宁愿息事宁人,只要元景沂能够不用冒险,只要他们两个能够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
元景沂见她愁云满面,握住凤尾欢的手,温柔道:“你担心什么,横竖我也是皇子,他们能将我怎么样?再安奈不动,恐怕他们会更加肆意妄为。父皇会秉公处置的。”
凤尾欢勉强笑道:“嗯,我知道。只是你要小心。”
这笑容比哭看着更让人难受,元景沂忽然转变脸色,摸着肚子问道:“咱们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
凤尾欢也这才觉察肚子里有些空荡荡的,笑着道:“真的,都忘了。天大的事情也比不过吃填饱肚子。”
她起身,“我刚才摘的新鲜芥菜,准备包馄饨的,这当季的东西最鲜美,又对身体最好。”
到了小厨房里,胖厨子已经将芥菜洗净剁碎,和山猪肉糜混在了一起。另一边桌子上也放置着已经擀好的馄饨皮子。
见凤尾欢来了,小心仔细上前,轻声问道:“王妃可还好,小的刚才魂魄都吓跑了,您老人家受惊了。”
凤尾欢摆摆手:“什么老人家,都把我叫老了,我没事,这馅儿里都放了什么?”凤尾欢径直走过去,如同往常一样。
胖厨子见状,不再啰嗦,只回答:“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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