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入宫来用膳,并不简单,现在才点入正题。
“多谢母后挂心,她与府内上下人等都相处不错。虽然不像我朝女子一般懂得三从四德,却也算是温柔和顺吧。”
皇后喝一口茶,听了元景沂的回答后,笑着又问听说前几日的事情:“听说你还罚了王妃?”
元景沂叹一口气道:“本是儿臣的家事,不想烦父皇和母后操心的,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您这里。这是儿臣的过错,没有好好的教导她,前段日子过分地宠她,让她越发得意上头了。经过这一遭,她该知错了。”
“嗯。老五,你性子柔和,从来对下人就过于放纵。只是现在事情关系到南漠国与我国的邦交。假使因为一个妇人之妒,伤了好不容易结成的盟邦,她若是再敢有造次,就算你不重罚,母后这里也不能忍。”
元景沂将手中的茶盏稳稳托住放在了桌子上,似乎十分感激地对皇后道:“儿臣多谢母后教诲。她要是真干出那样的事情,那儿臣也无法在父皇和母后面前立足了,儿臣一定先自罚。”
皇帝忽然笑着开口道:“你们娘儿俩越说越严重了,多大的事情。老五是聪明人,朕信你不会走到这一步。就算她真的又做错什么,也不要过分自责了。”
“儿臣知道了。”元景沂恭恭敬敬答道。
又东拉西扯一番,元景沂知道他们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自己久留也没有意思,便开口道:“时候不早了,父皇和母后早些安寝,儿臣不敢再叨扰了。”
皇帝和皇后又叮嘱了他几句,便让他出了宫。
正文 第一百五十九章:起了心思
回到文王府,已经是辰时。除了晚上守夜的几个人,各屋的人都已经歇下了。
元景沂先是到了书房,将今天一整天的思绪理了一遍,在宫中皇帝和皇后对他说的话不断闪现在脑海中。
元景沂定定坐着,白衡知道他烦扰的时候就会这么一言不发静静地盘腿坐着,因此不敢出声打扰。
过了不多会儿,元景沂自己开门出来了。
“怎么王爷还不安寝吗,时候不早了。”白衡诧异道。
今天进宫时,元景沂的脸色就不太高兴,出来后更是心绪不安宁的样子。本以为他会早早躺下休息,却没有想到他还要外出。
元景沂挥挥手,示意白衡不要跟着,自己大踏步朝着苏阁走了过去。
站在远门外头,元景沂听见里头隐隐还有说话的声音,想起以往这个时间里头都已经悄无声息了,怎么今天她也休息得这么晚?
瓶瓶和罐罐正在给凤尾欢打来洗脸的热水,一边走,两人一边说着悄悄话,却听见外头有人轻轻扣门。
这么晚了,还有人来?罐罐问道:“谁呀?”
“我。”
“是王爷的声音。”罐罐慌得将手上的面盆放在地上就奔过去开门。
果然是元景沂,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怎么你们这么晚都还不不睡呢,王妃呢?”
“王妃在里头呢。”瓶瓶已经给他开了门,掀开了挡风的帘子。
屋里头静悄悄的,凤尾欢不知道几时趴在桌上睡着的。
瓶瓶进来想要喊醒她,被元景沂制止了。他回头看见罐罐端着一盆热水立在门口,让她将热水放进来,随后两个丫头识趣地离开了。
凤尾欢这儿的炭火烧得比自己屋里要暖和许多,元景沂轻手轻脚脱下自己的大氅挂在了衣架上。
走近凤尾欢身边,却闻见微微有一股酒气,桌上还留着没有撤去的酒杯。
她正面前放着一盘圆乎乎的东西,用一个竹笸箩罩着,元景沂打开笸箩,露出一块白色圆饼,上头缀着不少鲜色的水果。
她又研制出来什么新鲜的美食了。
上头竟然还细细密密写着几个字,“夫君,生辰快乐。”
元景沂心里一动,看着凤尾欢趴着的小小背影,心潮有些不宁。
他用一根手指头蘸了点白色的凝露,送入嘴中觉得清甜绵软,入口便化了,又忍不住吃了第二口。
今天的晚膳他本来就没有吃多少,这香甜的圆饼倒是很能把食欲给引起来。
元景沂这边吃着,凤尾欢已经开始微微醒过来。
她迷迷糊糊觉得旁边有人,睁开眼睛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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