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暂时?
这么说,她还是会做点什么的,只不过是在以后而已。
凤尾欢觉得自己完全就是在坐以待毙,说不定哪天自己就在皇帝那里就被人告个黑状,然后被废去王妃的身份。到时候真是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她只能委屈巴巴问元景沂道:“万一她真去父皇那里说我给你下毒可怎么办?”
元景沂休养了两天,精神已经好了不少,看着她愁眉不展的丧气样子,竟觉得有些可爱。
“现在怕了?当初天不怕地不怕,溜出王府,去人家村子里玩怎么不怕?”
凤尾欢撅嘴道:“什么时候,你还跟我说这些?再说上回你自己都说了,这一切分明都是冲着你来的。我被告了状,你也跑不掉,到时候肯定有人告你治妻不严什么的。你也吃不了兜着走。”
元景沂忍着难受笑起来,眼里却有欣慰神色:“原来你还没有彻底傻。放心吧,有我在,这事不会轻易就直接落在你头上的。”
“怎么说?”凤尾欢一屁股坐在他床上问道。
元景沂闻见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梅花香,有些心猿意马,强作镇定道:“他毕竟是我父皇,最多我废些嘴皮子保你咯。”
……
元景沂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那个大夫的药方倒是也不错,一剂药下去,他就感觉到肚子里的疼痛减缓了不少。
调养了三天,元景沂觉得体力恢复不少,已经可以经常下床去院子里散散心了。
凤尾欢停了大鱼大肉,每天都用小米、粳米、糯米等熬粥给他喝。
正好前一段日子腌制的萝卜和泡菜派上了大用场。
“不知道十弟怎么样了?”元景沂吃着清粥小菜,嘴巴里的味觉也越发敏感起来了。
“那天大夫开好方子,我就把方子抄了一份叫人给他送去了,应该也和你差不多,快复原了吧。”凤尾欢随口答道。
“要不你今天再派人去看看吧。”元景沂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凤尾欢点头应承下来。
元景沂这才微微放心,吃饱了暖呼呼的薄粥,有了几分神清气爽:“你这个是怎么做的?跟咱们这儿的腌菜不同。”
“咱们这儿?我不也是咱们这儿的吗?”虽则如此说着,可凤尾欢想的是自然不同,你们那个土法子,我手里的可是经过多少代改良过的方法呢。
元景沂却笑着看看她:“我是说你娘家,难道这不是你还没出嫁时在家学会的吗?”
凤尾欢这才尴尬一笑,道:“那是自然,不然还能在哪儿学。”
元景沂微微眯起眼睛,双眸噙着几分暖意问道:“怎么你好像已经习惯把自己当做文王府的人了,几时开始的?”
凤尾欢内心无语,这人想哪儿去了。
嘴上却答:“住久了难免有点,我是忘性大的人。有点凉薄。”
这话一说出口,她就动起了真心,想到自己竟然能够在这样条件下生活下来,还能每天吃得下睡得香。
原来她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
元景沂闻言,却皱眉头道:“怎么这么说自己,这里是你的家,你喜欢这儿怎么会是凉薄?这个小脑袋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凤尾欢心里有些痒痒的,像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碰了一下,不禁歪着头,扬起一个笑容道:“王爷还是个会说体贴话的人。”
元景沂微有苍白的薄唇抿起,满脸含笑地看着凤尾欢。
屋子里静悄悄的,有一种奇怪而微妙的感觉在两个人之间弥漫。
凤尾欢莫名觉得有些坐立不安,想收了碗筷开溜。元景沂却抓住她手,问道:“你急什么,夫君想要多看娘子一会儿不成吗?”
凤尾欢低头轻轻啊了一声,怀中的小兔子蹦得厉害,只听哐啷一声,一只碗碎在了地上。
她低头要去捡,被元景沂拉住:“你别动。”
瓶瓶和罐罐也抢上来:“王妃别动手,我们来就好。”
凤尾欢被两人挤到一旁,站在了元景沂的身边,可是眼睛却不敢看他。
她这是怎么了?这个人不过刚才瞧了瞧她嘛,怎么她就跟喝了酒似的有点晕乎,有点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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