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珊打量一下周围说:“他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小仪摇着头说:“谁知道?因为等我发现时他们已经围在我们旁边,而且他们手上都拿着小刀。”
语珊猜想得到那种状况,所以她直视着小仪的眼睛说:“那你不是要被吓昏了?……你看你,三更半夜在这种荒郊野外也敢玩的浑然忘我,真是不要命喔!结果呢?后来你们有没有被欺负?”
小仪点着头说:“他们本来要把我们押到下面的礁石区去,但宽志打死不肯下去,而他们又没有带绳子,所以经过宽志和他们讨价还价之后,他们同意不qiáng_jiān我,但我必须当场帮他们吹喇叭。”
语珊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有点吃惊的说:“你是在……宽志的面前帮那些人kǒu_jiāo?”
小仪把嘴凑到语珊耳边说:“嗯,姊,而且后来他们还是把人家给轮了!”
虽然语珊可以预料到小仪肯定难逃狼吻,但听见小仪亲口说出来,她却依然忍不住娇躯一震的说道:“怎么会那样?宽志不是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不能qiáng_jiān你?”
小仪几乎是把嘴唇贴在语珊的耳朵上轻声说道:“姊,后来因为那群钓客发现宽志看得很兴奋,所以他们就问宽志想不想看更精彩的,宽志一点头,他们就开始lún_jiān人家。”
语珊丰满的胸膛已然越耸越高,她像是屏着气在说话似的疑问道:“宽志怎么可以这样……他不会赶快跑走去叫警察或呼救吗?”
这次小仪一面观察着语珊起伏不定的硕大双峰、一面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这点倒不能怪刘宽志,因为那时候他是被我压住,根本没机会逃跑。”
语珊有些不解的问道:“他为什么不能跑?”
小仪诡笑着拉长声音说道:“因──为──那时候我就是这样骑在他身上。”
她话才说完,人便已跨坐在语珊身上,事实上,与其说那是坐姿倒不如说是跪姿比较恰当,不过语珊可不管这到底是什么姿势,因为小仪一翻身坐上来,语珊心头已然一遍雪亮,她只是相当骇异的说道:“你就这样骑在宽志身上……帮那些人kǒu_jiāo?”
小仪点头应道:“先是左右开弓、然后站在椅背后面的那个,搬来两个钓鱼用的冰箱当垫脚石,这样他的东西刚好可以放在宽志的脑袋旁边让我吃……所以本来已经吓得软趴趴的宽志,可能是越看越兴奋,竟然又硬了起来。”
纵然小仪只是三言两语简略叙述着当时的场景,但语珊已经能够清楚的捕捉到那些淫秽无比的画面,她甚至连猜都不用猜的便说道:“宽志……后来有没有和那些人一起lún_jiān你?”
小仪一面跪直身子、一面将语珊的螓首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说:“是的,姊,你好聪明喔,宽志后来真的和他们一起玩人家。”
小仪居高临下凝视着语珊那双明显有着慌乱神色的眼眸,接着便冷不防的又加上一句说:“而且,姊……宽志还叫其中两个把精子射在人家嘴里让他欣赏……害人家被喷的满头满脸都是……”
听到一半时语珊便已呻吟出声,等小仪说完最后那句时,她脑海里立刻升起黎茂的jīng_yè激射在她脸上的那一幕,全身开始打颤的语珊,这时猛吸了一口气问道:“小仪……我……我问你……男生的jīng_yè味道是不是……都一样?”
“不一定耶。”
小仪俯身把脑袋贴在语珊的耳畔说:“姊,有的人是咸咸、涩涩的,有的是苦苦、涩涩的,但有的还会带点腥臭味或其他味道,反正不是都一样就对了!像宽志的就有点苦味、但是阿宗的jīng_yè就很咸,不过听说那和个人常吃的食物有关。”
语珊压抑着喘息说:“那……那嘴里那种有一丁点麻麻的感觉……好像是有小东西在跳动的……那是什么?”
小仪打从心里冷笑道:“那就是男人的精虫啰,姊,你老实招来,是不是你昨天才刚尝到阿盛的精子啊?呵呵……你们俩必然是通宵盘肠大战,而且你一定帮阿盛吹喇叭吹了很久喔!”
即使是在不怎么明亮的夜色下,小仪也能看到满脸娇羞的语珊正狼狈的想要转头避开她的眼光,但语珊愈是想要逃避话题,小仪便愈想逼她就范,所以她竟然低头轻舔着语珊的耳轮说:“姊,吃男人射在你嘴里的活精子感觉很棒吧?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很刺激呀?”
这时语珊根本不敢去看小仪,她把脸拚命的转向另外一边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我只吃过一次而已……真的……说不出来那种感觉……”
小仪继续逼问道:“你只吃过一次精子啊?姊,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你是尝了谁的命根子?你要老实告诉我喔,姊,人家可是什么事都告诉你,所以你也不能骗我。”
她一面说、一面将她的胸膛对准语珊高耸的rǔ_fáng紧紧压了下去,她这个应该是男人挑逗女人才会有的举动,立刻使原来就绷紧神经的语珊喘息了起来,而小仪一看到这情形,随即上下耸动着身体,她一边和语珊磨擦rǔ_fáng、一边又紧盯着语珊说:“姊,你都还没跟人家讲答案呢,莫非……你最近还和阿盛以外的男人上过床?”
小仪最后这句话让语珊大吃一惊,她心慌意乱的急忙辩解道:“没有……小仪……你别……胡说……我昨晚一直都和阿盛在一起……要不然早上也就不会因为迟到而请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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