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任辰风咬牙,猛的挺了进去,舒怜惊叫一声,还未完全润滑的紧窒牢牢的裹绞住他,惹得他一声闷哼。
久违的愉悦如同潮水一般侵蚀了他,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线理智,现在却真是完全崩落了,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在那一点,贪婪而又渴求的感受着她的温暖与柔软。
“放松……放松……该死的,你能不能别咬得那么紧!”任辰风忍不住低咒一声,见她疼得直皱眉,伸手摩挲着她的脸,与嘴里说的话完全不同,他的动作完全柔和得不可思议。
“任辰风,你混蛋!”舒怜疼得直吸气,缓过气来憋了半天,只想到这三个字。
任辰风微微抬腰,往外撤离一点,感觉到她松出一口气,又使劲撞了进去,比刚刚还要深入了一些。
“啊──轻,轻点……”舒怜仰头,声音支离破碎,说不出心里的感觉,是恼是恨?完全模糊,她想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
任辰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像是真的忍得很难受,他将头埋在她肩窝,一只手探入两人结合的地方,藉着极少的体液,揉捏着那颗敏感至极的肉珠。
“啊……那里……别,别摸……”舒怜低叫,经历过两个男人,她已经很轻易能够分辨得出情欲给身体带来的快感,任辰风的挑逗技巧十分老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喷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动着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
舒怜咬住唇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风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么指暧昧的摩挲着她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着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sè_qíng放浪。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压低了声音,因为qíng_sè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性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伙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床上的粗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
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唇,抽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着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他打开的内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慌乱中她的手被他紧紧包捏在手里,捏成一个拳头,他的手在外面,温暖的包裹着她,然而身下的撞击却并不温柔,再一次全根抽出,再一次狠狠插入,直激得她一阵战栗。
像是眼前有烟火重重的炸开,舒怜的第二声呻吟根本来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她狠狠贯穿,肿胀的guī_tóu疯狂的搔刮着她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进都将她的整个花穴撞得陷下去。
“啊……不……”舒怜失神的摇着头,从刚刚的温柔到现在的粗野,他的转变实在太突然,倏然而来的充实与强烈快感像巨浪一般拍打着她的神经,几乎难以承受,“啊……轻……轻点……呜……”
“口是心非的女人……”任辰风喘着气,低头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她的xiǎo_xué像是要被他撑裂开,吃力的吞吐着那根巨大,可是尽管如此,她身下的ài_yè已经将床单濡湿大半,迷离如丝的眼神彰显着,她很舒服,很喜欢他这样对她。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还说不要……”他一边狠狠的攻击着她,一边伸出食指在她臀底划拉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宝贝……别不好意思,你喜欢这样……”
他将手插进她嘴里,搅动着她柔软的舌,几乎是本能的,舒怜下意识便含住了他,眼神迷茫而又哀怨的看着他,像是在求他轻点,却又像是,还要更多。
“妖精!”任辰风只觉得下身发涨,又大了一圈,听到她在身下嘤咛一声,理智如同决堤的洪水,“你真是想榨干我!”
俯身压住她大张的腿,让她将那隐私的地方张得更开,更暴露,任辰风不断的伏动着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她太紧窒,像是越舒服便越咬得紧,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穴肉带翻出来,舒怜双手绞住床单,死死的咬着牙,终于在他连番插抽下投了降,摇着头哭喊出声:“啊……别……太……太快了……啊啊……”
“呃……”任辰风仰头皱眉,太快了,他也觉得太快了,阵阵快感如同战栗般从他背脊散开,往四处散开,无尽的快意如同肆虐的潮水,冲垮了他一向引以自傲的毅力。
“舒怜!啊──”男人低吼一声,双手抠住她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她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她死死的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舒怜的哭叫已经声嘶立竭,“风……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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