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谁不怕。再说,我现在舍不得死,我的女孩还在等着我。”田骅的脸上泛起了愉悦的笑容。
景裳正躲在亭子旁的桂花树后面,听到田骅的话,甜得都不用吃糖都觉得发腻了。
田博却少有地绷了绷脸,表情显得很是古怪,好像在笑,又好像在不服气,他向田骅走近两步:“那个传闻,我有办法堵住,包括田茂和陆霜,我都会搞定,没人敢说出去半个字。而你,也大可以继续做田氏集团的总裁,要多风光就有多风光。”
“条件?”
“条件就是,景裳。”
田博的话一落,田骅以及躲在树后面的景裳都惊住了。田骅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眉头扭到一起形成一个川字:“你说什么?”
田博喜欢看到田骅俊俏的脸变得无比狰狞,内心竟然涌起一股莫名而变态的快感,他咧开嘴笑着说:“你要的是金钱和权势,而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我从没想到这辈子还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能改变我的一生,我的前半生是要为我妈报仇,我已经做到了……”
田骅听到这马上反应了过来:“难道爸爸他……”
“你没资格喊他爸。再说你没证据,千万别乱说,小心告你诽谤。”田博笑着说,“我的话还没说完,我前半生的目标已经完成。下半生我只想和我爱的女人过一些闲云野鹤的日子,钱和权势在我眼里永远都只是粪土,你要你全都拿去。我只要她。我知道我们有血缘关系,但我不介意,我可以带她去允许我们在一起的国家,在那里定居、工作、生孩子。我会学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不会让我的孩子也遭受和我一样的惨痛经历。”
“你真的是个疯子。裳裳是你的亲堂妹,而且更关键的问题是,裳裳她喜欢你吗,她愿意跟你走吗?”田骅开始激动了。
“所以我把你找来谈这个事,这个世上,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说动她放弃你。”田博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和凯瑟琳结婚,她就会彻底死心,到时她就会跟我远走高飞。”
“呵呵!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是你一点都不了解她!即便我和凯瑟琳结婚她也不会跟你远走高飞!”
“为什么?”
“这里有她的亲人、朋友和理想,她不会轻易放弃她的亲人、朋友和理想,她只会遍体鳞伤,然后孤独终老!田博,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裳裳的,就算让我放弃整个天下我也不会放弃她!”
树后面的景裳心头一震,而接下来的一幕更让她泪目。
田骅说着解下了自己的领带,朝田博脸上扔去,柔软的领带好像带了风似的直扑田博的脸颊,袭击成功后软软地掉在了田博的脚边。田博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钱又怎么样?权力又怎么样?爬得再高又怎样,呼风唤雨又怎样?百年之后,尘归尘,土归土,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就怎么从这个世上消失!裳裳为了我受了那么多苦,如果我今天为了金钱和权势而齐她而去,那我他妈就不是个男人!田氏集团总裁的位子,呵呵,我不坐了,你们谁爱坐就谁坐去!”
树后面的人已经哭成了泪人,景裳慢慢地走了出来,田骅看见她时一愣,没等反应过来,那柔软的身体已扑进了他的怀里,他回了回神,张开双臂将她搂住了,俩人紧紧搂在一起,心灵上的高度达到了从未达到过的一致。
见到此副光景的田博,默默地捏了捏拳头,然后戴上墨镜,转身离开。
“田骅,我们结婚吧。”景裳抹着脸上的泪。
“好。”田骅轻轻推开她,从兜里掏出一枚钻戒,单膝跪地,“我要向你再求一次婚。裳裳,答应嫁给我吧。”
景裳这回很麻利地夺了钻戒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好,我答应,我答应,最好你明天就把我娶回家。”
“好,就明天。”
第二天俩人穿了白衬衫和黑裤子,景裳梳了两条麻花辫,在民政局对面的照相馆里拍结婚照。拍完照,俩人手牵手着再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红本本领到手后高兴地回到花圃。这天花圃出奇地安静,俩人一进屋就听到□□的响声在头顶响起,五颜六色的彩条从四面八方pēn_shè而来,落得两个新人浑身都是。随后众人从别处围聚过来,嘴里哼着婚礼进行曲,手中握着一束新鲜花束。
“新婚快乐!”
“早生贵子!”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恭喜恭喜恭喜!”
……
卫峰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大红绸花,给俩新人别在胸口的口袋上,白衬衫、黑裤子,再加上一朵大红花,时间仿佛倒流到了六十七年代。
屠蕉蕉端着照相机给他们拍照,闪光灯没关,闪得景裳不停地抬手遮眼,屠蕉蕉发觉了景裳的异样赶忙把闪光灯给关了,这下景裳终于很配合她的照相工作了,在镜头前凹了几个前卫的姿势,引得众人一浪又一浪的欢呼。
正拍着照,覃沫颜端了两杯茶水来,学着古代媒人的口吻:“新人给俩老夫人敬茶。”
景裳和田骅接过茶水,众人很识相地往两边退去,留出一条小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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