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要婆婆妈妈了!再这样弄下去本大爷可要哭鼻子了。”蓼丸申揉了揉鼻子走到早已无人的架子鼓前,敲出一串连续的鼓点:“哈哈,还是在日本打鼓来的爽一些。日本,东京,本大人回归了!”
“我觉得也是呢。”凛拨弄了下手中的六弦贝司:“还是在家乡舒服,那群外国佬的地方不管待多久都会让人感到不舒服。测试文字水印4。”
“你们两个,有什么下台了再说吧。”我同样拨弄起琴弦,一种久违了的与整支乐队血脉相连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就好像是整个灵魂都在寻求着演奏一曲一般,此刻的我丝毫不用怀疑自己与申和凛的这个团体,哪怕我们分开再就,哪怕这一年多都没有一起合作过,我们仍是一个团队,一个最优秀的团队:“这种感觉。很舒服啊。”我喃喃低语了一声,然后与身后的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呐喊:
“圣,《彗星火》!!!”
有那么一刻。只有那么一刻地寂静,接着,整场演唱会最激烈的欢呼声响彻整个会场。这一刻。所有观众不单单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歌曲而欢呼,也同时为了三人之间珍贵地友情与重逢的喜悦而由衷的欣慰,所有人叫着圣地名字,不管是知道那场比赛还是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此刻重逢的三人一定会为他们带来代表他们心声与热情的音乐,而这就足够了。测试文字水印1。
“1,2。3,4!”蓼丸申喊着同时轻轻的开始合着数字敲击着吊镲,接着配合鼓槌与踩镲,双手和双脚犹如残影般快速的在低音大鼓、小军鼓、桶子鼓、吊镲上快速掠过击打出一阵紧凑的鼓点(架子鼓中的几件是由脚踏击踏板来演奏地),最后以一声敲击镲的声音结束。
“这家伙本领见长啊。”我心里暗笑耳中却又传来了凛的贝司声。这两人好像在比赛也好像在向我交代成果似的秀出一段小开场,凛的贝司也已然达到了极高地水平,我注意到他他拨弄弦的手指指节上的茧子可想他这一年来对自己的琴技有着怎样的浸淫,随着贝司的一个转音紧接着音乐一顿,两人同时向我一点头,鼓、贝司、吉他再次一齐响起,将节奏导入了曲子的正轨,奏出了《彗星火》的前奏。
“生命仿若盛开的樱花,时间流逝也好像再也追忆不回…”一张开嘴地瞬间我恍然犹如再次回到了初次登临的那个舞台。测试文字水印2。在这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只有这首歌的音乐与意境,什么练习或是追求舞台效果的设计动作统统都扔在了脑后,我只凭借着本能运用着千锤百炼后沉淀下来地技巧,所有地一切毫无炫耀与修饰的想法,一切地一切都只为了我从这首歌里所要表达的情感。一种与练习时候完全不同的豪迈与热血就亦如附体般占据了我并令我为之沉迷。让从我嘴里吐出的每一个音符和每一段旋律都好像带着生命似的,也许之前练习时我的演唱技巧已然无懈可击。而只有这一刻我才发觉什么才是演唱中最完美的化境。
“年轻像彗星的火,一定要划破天空。我们是彗星的火,就算有烈日也不能如此炽热。”曲子直到高潮部分,所有原本坐着的观众全都站立了起来,我甚至看见梦想与艾回的所有人都站直了身体兴奋的将双手举起一起无声的拍着拍子,没有一个人欢呼因为他们生怕这样会让自己听不到这样的歌声,整个武道馆的所有观众也都在扬起双臂整齐的无声和着拍子,全场手臂挥动的样子让我觉得就像是大海中起伏的海浪一样,而那无数的荧光棒则像极了天上的繁星。测试文字水印8。
“音乐果然才是最好的。”在所有节奏结束的刹那,我弯起了嘴角笑了起来,眼中却瞬时不自觉的落下了两颗泪来,再看向申和凛,他们早已红着眼圈,面颊带泪了。
“凛!申!一鼓作气哦!”
“嗯!”
“《甜》请多关照!”这一瞬间我们似乎回到了为了大赛而练习的那个小礼堂,也都记起了为了这一句“《甜》请多关照!”而练习了多次的青涩时光,那时的我们有着无比的热情那种一拿起乐器一站在舞台就会兴奋的情绪至今仍未消退,但我们三个人无论在技巧上还是在对音乐的感悟上却都有了不少的提高。测试文字水印7。
《甜》轻柔的曲调悠扬响起,这是这场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了,尽管整场下来只有十二首歌但被气氛感染之下我用尽了全力在演出,如今已经略感疲乏了。可我仍是鼓足了一切的力量,以圣的三人组姿态继续完成着我们的这首经典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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