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彪子一怔,但马上就反应过来,左手一提马玉花,就将她提在手上,右手马上去提自己的裤子,同时也顾不得给马玉花穿裤子,就那样将她光溜溜的身子扛在身上,然后快速地拿起她脱掉的衣物,敏捷地一蹬墙,就翻到墙外面去,而就在他翻过墙去的一瞬间,陈艳秋的手电筒已经照了过来,好险,真的是好险一点就被发现了!
但就在二彪子抱着马玉花翻过老陈家墙头的一瞬间,隔壁马玉花家却传来她男人石头的声音,“玉花,玉花,你在哪呢啊?玉花,玉花,你别吓我啊!”
看着那边不时闪烁的手电筒,二彪子和马玉花的脸色都很不好看,特别是马玉花,现在自己这个样子,光溜溜的身子让她自己男人看见,只怕自己真的就没脸见人了,惊慌地小声道:“怎么办?二彪子,怎么办啊?”
二彪子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了,那边有陈艳秋,这边有石头,两把手电筒之下,即使藏在再隐秘的地方也是无所遁形啊,人家两下夹击,他们是回也回不去,出也出不来,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是挨着的,但是不是那种一户挨着一户的,山沟里也没那个讲究,就是看中一个地方,自己用土墙砖墙或者省事一点的就用栅栏围着,陈艳秋家的是用砖墙围着的,而马玉花家就更省事了一点,用木栅栏围成了一圈,防止点野兽进去就行了。
所以她们两家尽管是邻居,但却也没直接挨着,隔着一段距离,而这个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就在两家墙外面,陈艳秋和石头要是光在自己家找是找不到他们的,但是要是出了院子,只怕用手电筒一照就能发现他们的存在,现在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要是再不想出办法,等陈艳秋和石头出来一找,只怕就一找一个准了。
瑟瑟发抖地缩在二彪子怀里,不是因为外面天冷,她光着身子,而是因为她心冷,这样一副模样让人给抓住,一个坏女人的称号是跑不了,以后她在村里还怎么过活,她还有没有脸见人,想到不堪处,她更是泪水都下来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可是,可是,她似乎并没有真正地后悔,因为在二彪子身上她算是体会到了一把什么是真正的女人,就算有这样的后果,她也认了,大不了就是一个骂名,她马玉花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二彪子当然不想就那样被人抓着,不是说他害怕背上这样一个坏名声,而是要是让陈艳秋知道他这个样子,只怕刚刚获得老陈家好感的事情就只能付之东流了,这样真的是太可惜,他知道自己只要再一把劲,陈艳秋这个知性女人也早晚是自己的女人。
眼珠子四下看了一看,要说二彪子人是彪了一点,但却绝对不是傻子,有的时候甚至还有点小聪明,通过观察,他敏锐地观察到一个细节,陈艳秋家和马玉花家都是靠近山脚,也就是说她们家都建在山脚下,后面就是大山了,她们两家尽管不挨着,可是都有着一个靠近山脚下的一面,而因为靠着山,两家都不约而同地在那面堆放着柴火一类的杂物,房子在前面,杂物在后面,一般人也肯定不会去后面的,因为总不能有人从山上下面吧,所以那个方位是唯一能够让他和马玉花分别回去,而不被陈艳秋发现的方位。
压低了嗓子,二彪子哼哧着道:“别怕,玉花二婶子,有我呢,听着,这次我们唯一的机会,看见后面没有,我们从后面翻回去,一定不会让他们发现的,至于理由,反正没让人捉奸捉双,你不至于让人家拿住痛脚吧!”
马玉花眼泪汪汪的眼睛瞬间就恢复了锐光,看了看后面的大山,又看了看二彪子,深呼了一口气,才哑着嗓子道:“我知道怎么做了!”
二彪子点了点头,一把抱起马玉花的身子,以他最快的速度迅速地冲向后山的方向,在陈艳秋和石头手电筒双双照向这个方向的瞬间,他险之又险地冲了过去。
“石头叔,大晚上的,你干什么呢?”两只手电筒对照,陈艳秋自然认识这个住了多少年的邻居,一直老实本分的石头,要说她对她家这户邻居一直是不大看对眼的,因为那个女主人实在是太妖媚了,她娘就曾对她说过,马玉花这个女人不正经,但是对于她家男人石头,却是没人说一个不好。
“啊,是艳秋啊,没事,就是找你玉花婶子呢,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她上什么地方去了,对了,大晚上,你干什么呢?”石头干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对于老陈家这个闺女他可是羡慕的,十里八村的也就出了这么一个大学生,现在还当了老师,那是正经的学问人啊!
“没事,就是找我对象李二彪呢,他喝了不少酒,说是出来上厕所,怎么人就没了呢?”陈艳秋没有顾忌地叨咕着。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石头却是面色一白,因为他想到了那种让他不敢去想的可能性,忙道:“你说二彪子吧,他,他,出去多长时间了?”
陈艳秋一楞,但也没意识到什么,而是顺口道:“也没多长时间,大概是喝多了走错地方了吧,我再找找!”
石头脸色十分难看地道:“好,好,找找,找找,再找找!”
就在两个人隔着墙头说话的时候,二彪子和马玉花也到后山的地方藏下了身子,二彪子呼着一口气道:“好险,好险,玉花二婶子,你家男人好象有点发现不对劲了。”
马玉花一边快速地穿着衣服,一边恨声道:“发现了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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