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看谁敢说一个的,提姐,你告诉我谁说的,我找他们去,我看看是他们嘴巴能说,还是我拳头好使。”二彪子别的没有,就是有把子力气,在农村,还真是这玩意好使,打架厉害的人到什么时候都不吃亏。
“好了,你可别惹事了,咱爹咱娘这次为了你的事可是没少操心,去,去,这里面没你的事,说吧,那三个女的到底谁跟你有关系啊,我看长得都是不差,你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咱爹咱娘可都等着抱孙子呢!”李大凤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己的小弟。
二彪子嘿嘿笑道:“姐,别说我的事了,还是说你的事吧,那个胡强现在对你怎么样,要是对你还不好,我再教训教训他去。”
李大凤是无语了,说着说着又扯到她的头上,不过她也对自己这个小弟改变了自己人生而感到感激,想到这里倒也不好太过逼迫二彪子了,只能点着头道:“别老没大没小胡强的叫着,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姐夫,现在他们胡家对我都改变了许多,我婆婆阂大姑子对我都不错,你姐夫对我也行了,我的事你就别乱参合了。”
二彪子心里不以为然,要不是我上了你婆婆和你大姑子,并将她们侍侯得舒舒服服的,她们能对改度,但是这个话又不好跟他大姐说,只能哼哈着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不管你的事行了吧,出去,出去,我去上趟厕所,你先给我找套衣服,这身穿着实在是难受啊!”
吃吃一阵娇笑,二彪子不说还好,李大凤看见他穿的这身衣服那真是笑得合不拢嘴啊!
二彪子开门就跑了出去,实在是不想听到大姐李大凤那笑声,出了屋,四下看了看,找了一个十分隐秘的犄角旮旯,掏出自己的大鸟,准备放水方便一下。
“二彪子,二彪子,你跟那几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啊!”突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冷不丁冒了出来,吓得二彪子浑身一抖,刚尿出来的水流一pēn_shè,喷到裤子上都是了。
气得他转过头去,却是看见他大姐李大凤的婆婆吴云霞站在后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地盯着他那因转过身来而还没掩盖住的大鸟,红唇轻吐,妩媚异常。
俗语说:“三十还好过,四十最难熬,五十更要命。”这是形容妇女在这个年龄的期间,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时,是最难受、最难熬的时刻。这个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认为是夸大其词,不予采信。但是,凡是尝试过过男女之间那种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妇女,一旦突然断却,那种痛苦之情,决非局外人所能了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当然,夫死守寡而终的妇女不是没有,但是她们下了多大的决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个被那种滋味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这不是每一个做寡妇者,能够做得到的,能够忍受得了的,要不然古代为什么会有给能守住寡的女人立贞节牌坊,就是为了表彰女人能守住寡而奖赏给她们的。
本来吴云霞还能够忍耐着,过了那么几年守寡的日子,一开始没男人有点不太习惯,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变淡了,但是自从被二彪子开放出来之后,她就忍耐不住了,没一天晚上不睡觉换裤衩子的,没办法,梦里总是梦见二彪子,而且他总是用他那大家伙欺负自己,每一次醒来下面都是湿漉漉一大片,真是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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