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彤彤也不答话,对着服务员道:「一杯扎啤,烤俩腰子,一个鱿鱼,一盘毛豆,少放辣的啊!」
服务员应了一声,开始忙活着。
大雄看着艾彤彤,艾彤彤却根本不看他。肉串烤得不错,艾彤彤连着吃了三串,掏出面巾纸,擦了擦嘴角的油,又拿了一串,继续吃。
大雄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脸又开始痛了。这个土匪是怎么了?怎么就是吃,也不问他话啊?问他,最起码还要有个应答,这,不闻不问,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更让人害怕。
大雄壮着胆子,对艾彤彤道:「艾警官,你找我有事?」
艾彤彤一边吃肉串,一边「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大雄道:「艾警官,赵程从谭鱼头那拿k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艾彤彤依然吃着肉串,又「嗯」了一声。
大雄有些冒汗了,艾彤彤是疯狗,什么事情「不管不顾」,他这一哼一哈的是什么意思啊?
服务员把毛豆和扎啤先上了,艾彤彤开始不紧不慢地吃起了毛豆,看了眼大雄,微微扬了扬下巴,意思是:「你继续说啊!」
大雄的额头真的冒汗了,艾彤彤看到大雄额头的汗,扬起了手,大雄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艾彤彤道:「怕什么?我给你擦擦汗!」
大雄胆怯地慢慢坐正了身子,艾彤彤拿着桌上的餐巾纸,给大雄擦了擦额头的汗,然后道:「继续说啊!还有什么要说的,说完,我再带你走!」
大雄道:「去哪?」
艾彤彤道:「去哪你不知道啊?你上次不是都说了吗,牵线搭桥是怎么回事啊?」
大雄就知道是介绍赵程到谭鱼头那拿货的事,忙道:「艾警官,真的不管我的事啊,我就是随口提了一句,都是赵程自己找的谭鱼头,我是一点都没有参与啊!」
艾彤彤又不说话了,这时羊腰子烤好了,服务员放在桌上,艾彤彤开始吃羊腰子,中医说「吃什么补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根据。这家烧烤的东西真的不错,艾彤彤对吃的东西要求不高,他不怎么喜欢在大酒店吃饭,他反倒觉得小吃更适合他的胃,或者是简单的东北菜。
吃了一个羊腰子后,艾彤彤才停下嘴,喝了一口扎啤,这啤酒可不怎么样。
掏出纸巾擦了擦嘴,看着大雄道:「你怎么不吃了?挺好吃的,多吃点,你可能会有很长时间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肉串。」
大雄额头再一次出现汗珠,磕磕巴巴地道:「艾……艾哥,你别玩我了!」
艾彤彤一眼严肃道:「说说蓉蓉那个男朋友!」
大雄没有想到艾彤彤突然问到这个问题,脑子没有反应过来,愣在那,没有说话。艾彤彤看他没有回答,要站起来拉他走,他忙道:「我说!」
艾彤彤又坐好,拿起羊腰子,咬了一口,下巴抬了抬,意思是让大雄说。
大雄继续道:「那小子狗jī_bā不是(东北话:一无是处)靠那鸡出来卖养活!」
艾彤彤道:「他现在在哪?」
大雄道:「听说那个小姐死了,他就跑回河南老家了。」
(故事需要,非地域攻击!
艾彤彤道:「蓉蓉怎么吸上那个的?」
听孙蝶说,蓉蓉吸k粉时间也不长。
大雄道:「还不是刚子那小子,说那个鸡有妇科病了,不能接客了,让我安排她陪吸。她也就吸十几天,没想到吸死了!」
艾彤彤问道:「你怎么知道是吸死的?」
大雄道:「都知道了!死人了,还不打听打听!」
艾彤彤知道,公安局没有秘密,这群混混的消息来源非常丰厚,有时候外面比里面知道得还快。
艾彤彤道:「赵程现在干什么呢?酒吧关到什么时候?」
大雄道:「不知道。」
艾彤彤瞪了大雄一眼,大雄觉得后背发凉,忙答道:「真不知道!那天你走了,钱爷的两个手下来找茬,把大灯都砸了,赵程这个二百五不知深浅,把钱爷的手下打了,钱爷是谁啊,能不收拾他?我看不好,就溜了!」
艾彤彤觉得好笑,哪里是钱武的手下找茬啊,还不是他闹的。钱武在春都有一号,只是艾彤彤从来不知道他是钱文的弟弟,钱文从未提起过,他也从来没有看到两个人交往过。
大雄继续道:「我后来打听了一下,赵程来春都开酒吧卖k粉,居然没有拜山头,那他不是找不自在吗?我也不找那份麻烦,这不,找个地一猫(东北话:藏起来)挺好!」
赵程没有拜山头,这还真是艾彤彤没有想到的,这不符合规矩,就算赵程有点实力,但是「强龙不压地头蛇」,是赵程已经有藐视钱武他们的实力,还是赵程本来就是一个「雏儿」,什么都不懂?如果赵程是「猛龙过江」,那么春都一定会「血雨腥风」一阵子;如果赵程不过是个「雏儿」,那么用不了多久,他就该狼狈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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