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现在女人都怎么了?看男人,先看长相,再看钱包,最后才看人好不好。”
“鹏哥,这你就错喽。现在女人看男人,先看长相,再看钱包,最后看床上功夫,至于是不是好人,管他个jī_bā毛啊!”小菲粗俗又风趣地说。
“玫瑰你呢?你也喜欢上这小子了吧?”徐鹏问。
“我可没说。”玫瑰莞尔一笑,“我不敢喜欢,我听说男人越是长得帅就越变态,因为那样的男人永远不缺女人爱,更不缺女人玩,一般的花样都玩腻了,所以都喜欢搞些更刺激的变态玩意儿。”
“是嘛,还有这个说法?”小菲故作惊异,“要想想,还真的耶!越帅的帅哥越会玩,越会折腾人。”
“说着说着,我怎么成变态了?”
“斌哥,我可没说你,我是说有这种的人。”玫瑰笑眯眯地指指我,“就说峰哥……”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他怎么样?”徐鹏非常感兴趣。
小菲小芳一个吃,一个喝,也先后追问。晓斌没说话,却同样注视着玫瑰,等待从她嘴里泄露出来隐秘的下流的奇闻轶事。
玫瑰用媚得令人骨酥的眼波撩了我一下,不紧不慢地说:“他呀,他喜欢咬人奶头,而且咬了我一上午。”
“唉呀!我什么时候咬你了,还咬了一上午?”
“俊峰,不会吧,不就离个婚嘛,心理就这么扭曲了。”晓斌开玩笑。
“峰哥,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小菲落井下石。
“谁咬她了,起来都十点了,十一点多出去吃的披……”
“那中间你干什么了?”玫瑰不等我说完,紧跟着问。
我一时语塞,因为中间我确实有半个多小时没让玫瑰闲着。“我干什么了?干什么也没咬你啊!”我忍不住发笑,一把拉过玫瑰,把她抱在怀里,“拿贼拿脏,捉奸捉双,要不让他们看看,我要是咬了,总得有牙印吧。”说着,我作势去撩她的毛衣。
玫瑰忙推挡我的手,她哎哎呀呀的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和我笑做一团。见我们两个争得热闹,徐鹏他们也都嘻嘻哈哈笑了。
接下来,我们的话题更sè_qíng了,有玫瑰和小菲小芳这三个懂得sè_qíng,又敢于探讨sè_qíng的女人在,我们三个男人想聊些正经的事也没机会。尤其酒足饭饱之后,满桌的佳肴已经索然无味,能够继续让我们高兴,让我们欢笑的就只剩下猥亵下流的调侃和淫秽不堪的故事了。
那份狂荡给人一种仿佛到了夜总会的错觉。从某种意义上说,酒楼的包间与夜总会的包间没有区别,都是花钱买的私密空间,至于买主,也就是我们在里面做什么,那就外面的人毫无关系了。醉仙阁的包间位处22层,能够欣赏霓虹灯火,能够眺望海景夜色,如果单就这一点,醉仙阁又比封闭的夜总会要赏心悦目多了。
晓斌又要了一壶茶和一个水果盘,送东西来的是那个女领班,晓斌一时高兴,还给了她一百小费,并吩咐她,说我们有事要谈,没事不要让人来打搅我们。
吃饱了,喝足了,我们都懒得马上动身。原本小菲小芳还说吃完饭,大伙到附近的芭娜娜酒吧泡一泡,结果也没人再提了。
“刚才那个领班看来对你很有好感,她没把你当成蔡国庆,找你要签名吧?”我开着玩笑问。
“签名没要,不过你要是晚来会儿,我估计就能拿到她的电话号码了。”
“几天能搞定?”徐鹏也问。
“给我个把月,一定拿下!”
“个把月?这可不是你的速度。”我说。
“你们没看出来吗?”晓斌笑笑,“你们别看她好像很精明,经过见过似的,我敢保证她还是chù_nǚ一个,原装没开过封的,要不然她这样的,用不了一个礼拜我就能让她乖乖上我的床。”
“哎呀,斌哥,你神了,连人家是不是chù_nǚ都能一眼看出来。”小菲依着晓斌说。三个女人里数她喝的最全,小芳只喝了啤酒,玫瑰喝了红酒,最后又喝了一点儿白酒,她却从啤酒喝到红酒,又从红酒喝到白酒,每一样都不多,但也都不少。她没醉,只是脸红扑扑的,显得有些懒散无力。
晓斌很得意地大笑,说:“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只要女人从我眼前一过,我就能知道她是不是chù_nǚ,大概给几个男人干过。”
“吹吧?斌哥!”正帮徐鹏斟茶的小芳撂下茶壶,又转向晓斌,笑问:“那你看看我呢?”
“你呀……”晓斌故作呻吟,“你呀,kāi_bāo不超过三四个月,做爱不到一百次,至于男人嘛,五十个吧,只多不少。”
“我靠,真神了!”小菲来了精神。
“准是鹏哥跟你说的吧?”小芳望向徐鹏。她的一句话点醒了小菲。
“不是不是,我可没跟他说过什么。”徐鹏忙摇手,又指着晓斌说:“他啊,说好听的叫情圣,说不好听的叫色鬼,他从幼儿园就懂得摸老师屁股,小学拽女生裤子,初中搞对象,高中开房间,大学更不用说,二三十年的修炼,要还练不出火眼金睛来,那他不白活了。”
“哦哟,斌哥,人生够精彩的!”小菲笑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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