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
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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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脑袋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
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的前襟,露出了半边rǔ_fáng。看到那又白又大的rǔ_fáng和粉红色的rǔ_tóu,我终于找回记忆。
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对非常诱人的háo_rǔ,还有摸着、吃着那对háo_rǔ的美妙感觉。
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
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
“峰哥?”
“嗯。”我回过神来。
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jī_bā握住了。我的jī_bā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
“我,你……,昨晚上没……”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
“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着了。”
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rǔ_fáng,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爱的情形。玫瑰的rǔ_fáng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rǔ_tóu和乳晕,依然保持着chù_nǚ般的粉红色,仿佛不曾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果十年前她的rǔ_tóu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奇,但是十年后,经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奇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rǔ_fáng记忆犹新,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
“我睡着了?”
“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
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
“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玫瑰见我没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他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我这儿等他。”
“等他?”
“你们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嘛。”玫瑰下床,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阳光照进屋里,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说昨晚上没玩痛快,所以今晚叫我作陪,吃完饭带你们那个好朋友回来接着玩。”
“哦,三英战吕布!”
“不是。”玫瑰咯咯笑着出了卧室,“我一个人哪招架的了你们三个人?他说他再约两个小妹妹一块儿,晚上三对三,大混战。”
我随后出来想细问,玫瑰早已进了洗手间。
玫瑰的家是一套不大的偏单,大小、格局和徐鹏家差不多,不过她家装潢得很富丽豪华,一应家具摆设都是高档货,收拾得也很干净整齐,比起徐鹏那个狗窝似的家好太多了。听徐鹏说房子是玫瑰自己的,大概因此她才会如此用心装潢和收拾这个“淫窝”,她的家给人一种淡淡的小资情调,看得出来她是个很懂享受,也很会享受的女人。
玫瑰没锁洗手间的门,而且像是在等我,还留下一道两寸左右的缝隙。我跟了进去,此时玫瑰已经脱了睡裙,裸露着雪白丰盈的胴体,正准备洗澡。她见了我,笑了笑,那笑容更证明了她是故意留下门缝,引诱我进洗手间的。
“他说没说约的小妹妹叫什么?”
“说了,好像一个叫小芳,一个叫小菲,还说你也认识。”
“哦,她们呀。”我笑问:“他把别的女人带你家来玩,你不吃醋吗?”
“听他说时真有点儿,可谁叫你们是三个人,我一个人哪应付的了啊。”玫瑰故意说得媚气十足。她见我站到钢化玻璃围成的淋浴房的门口,笑眯眯地伸手握住了我那根依然高挺着的jī_bā,又说:“别说三个人了,你一个我可能都应付不了。”
我的心中腾起一团火热,被玫瑰牵引着步入淋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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