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凯宾斯基饭店开了一个豪华贵宾套间,不仅仅是这里距离火车站较近,更主要的是我觉得只有这种五星级的规格才配得上雅欣的美貌,才配得上我们这个珍贵的夜晚。
在凯宾斯基的意大利餐厅吃过晚饭,我们漫步在酒店外的商业街上,雅欣搭着我的腰,依偎在我的怀抱里,像一对情侣似的各处逛看。春节将近,所有的商场和店铺都在促销,街上张灯结彩,人潮涌动,非常热闹,置身其中叫人完全感觉不到冬日的寒冷。
在没有见到雅欣之前,我的心还是燥乱的,激荡着欲火,然而等我真的把她拥在臂弯里,我的心却一下子宁静了,不再有那些污七八糟的sè_qíng想法。雅欣犹如一滴圣水,沁润了我的心灵,让我升华成了另一个人,一个正常的高尚的男人。
我非常想给雅欣买点什么,哪怕挥金似土,千金一笑,我也在所不惜,但是雅欣一样也不要,她说有我就够了,还说她的行李箱已经装不下任何东西了。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中涌起一团令人感动的温暖。
在我的“逼迫”下,最终她选了一条她喜欢的白金手链,还有一套要为我而穿的性感内衣。我更加感动,如果不是在商场里,众目睽睽,我真想抱紧她,给她一个热吻,对她说一句“我爱死你了!”
这一夜,我们只做了一次,虽然仅仅一次,然而回味无穷,那就是心灵的交融与单纯的ròu_tǐ交媾间的不同之处,就像一杯佳酿,或是一盏香茗,大口大口灌下去只是暴殄天物,唯有用心品尝,才能享受到其中暖人心怀的绝妙滋味。
早上,雅欣走了,是我送她去的火车站。临别,她给我留下一个缠绵的香吻,又勾起我对一夜欢爱的回忆。看着火车北去,渐渐消失,我竟然莫名地心痛了。
回到徐鹏家,我睡了一天又一夜,不是因为疲倦,实在是太无聊了。早晨醒来,发现徐鹏一夜未归,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时值年底,他总有要忙的事就是了。
我吃腻了徐鹏家的速食,中午出去改善了一顿,回来的时候碰巧遇上蓝妹妹,她拎着提包从小区往外走,我正好往小区里去,两人在大门口走了个面对面。我打招呼,她没有因为我们是那种见不得人的关系就假装不认识,不过她也没和我长聊,只是说她要赶火车,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走了。
看着蓝妹妹上了出租车,渐渐远离我的视线,我的心有些难过,情不自禁又想起雅欣,想起送雅欣走时的情景。本来睡了一天一夜,已经平静下来的心又变得压抑忧郁了。
晚上,徐鹏回来的还算早,七点半左右就到家了,我住的这几天,他每天差不多都要在场子里忙到九、十点钟。他见我正拿着雅欣穿过的那套情趣内衣自嗟自哀,听完我和雅欣的故事,只给了我一句评语:你疯了!
我有时真的很羡慕他的简单,他从来没有与女人发生感情的需要,也从来没与哪个女人发生过一点点儿感情,对他来说,女人只要能插入,能供他发泄性欲就够了。
“你动物吗?!”我恨声说。我确实有点儿爱上雅欣了,不仅仅是她的美貌,她的气质,还有她的温柔如水,她的热情似火,我都爱上了。春节是个合家团圆的节日,也许正是如此特殊的日子才让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对某些东西、某些事情,某些人产生依赖。其实我知道,我对雅欣所产生的并不是真正的爱情,只是一种心灵慰籍罢了。
徐鹏笑了笑,只是说:“晓斌回来了,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没打通,他让我叫上你,等明天他拜完亲戚朋友,晚上咱们好好聚一聚。”
“行啊,我还想他怎么不回来了。”我才想起我的手机是关着的。为了与雅欣的二人世界不被打扰,吃晚饭时我就把手机关了,直到回到徐鹏家也没有开机。
郭晓斌是我和徐鹏初中、高中的同学,也是一起玩玩闹闹,一起走过青春岁月的铁哥们,我们三个人好得就像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交情堪比三国刘关张。
和我们不同,晓斌是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是老革命,爸妈都是国家干部,即便如此严肃正经的家庭环境也没能磨灭他的fēng_liú天性。他是我们三个人里最英俊潇洒的,长相十分酷似蔡国庆,如果能上模仿秀,准会能招来满堂惊呼和掌声。然而,这小子却有颗西门庆的心,他天生喜欢女色,也确实很有女生缘,他是那种不管女生有没有对象,哪个学校、哪个年级、哪个年龄,只要漂亮就会去追求的人,上学的时候,我和徐鹏没少为他这个毛病跟人打架,帮他挡下别的男生的报复。
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很少有机会凑在一起了。晓斌举家搬到山西太原去了,他姥爷家在太原,而且门多路广,把在机关里不得意的女婿连同女儿一起调到太原工作,安排女儿进了中国银行,安排女婿进了国土资源管理局,也给晓斌找了一所不错的大学,要不然凭他的成绩,能混个三本就算老天保佑了。别看这小子的名字里带个“斌”字,实际上文不成,武不就,学习没有我好,打架不如徐鹏,只有甜言蜜语,哄女生开心,骗女人上床的本事堪称绝世无双。所以我和徐鹏那时候常开他的玩笑,要他别考大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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