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擦,用舔的。”
“脏死了。”
“脏什么脏!”我想说“你平时要是给客人吹,弄得客人射了,还不是射得满嘴都是jīng_yè。”我没有说出口,“客人”这个充满铜臭味的词汇明显与我们之间的融洽气氛不符,哪怕这种融洽其实也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我又说:“快来吧,完了我请你出去吃晚饭。”
“不去,我懒得出去。”
“那就叫外卖,你想吃什么就叫什么,我买单。”
蓝妹妹不置可否,不过她俯下身去,提着我那根又软又蔫的jī_bā舔起来了,jīng_yè已经流到了yīn_máo上,所以她连yīn_máo也一并舔了。她的动作相当纯熟,竟然弄得我的jī_bā又有点儿蠢动不安。
“哦,这么有活力!”蓝妹妹一说话,被她舔进嘴里,混合着唾液的jīng_yè顺嘴角流了出来。她慌忙用手接住,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滚身下床,跑去厕所了。
我趁机又把不大的卧室仔细环顾,想找点可以佐证学生身份的东西。我也下了床,像个小偷似的四处窥看,寻找蛛丝马迹。发泄过后,我更关心的不是蓝妹妹的ròu_tǐ,而是她的身份了。
电脑桌旁有个小小的格架,是屋里唯一堆叠着书本的地方,格架上有书籍、本子、报纸、杂志,还有cd,分门别类,倒是非常容易查找。我看见一本《儿科护理学》,封面上赫然标着大学专用教材几个字,看到这几个字,我高兴的不得了,虽然一本教材并不足以证明蓝妹妹的大学生身份,但是至少让我觉得离我想的结果不远了。
厕所的门响了,就在我要继续翻看时,蓝妹妹没有给我深入探查的时间。我窜回床上,靠着床头坐着,假装无聊地等待她回来。
“现在做,还是歇会儿再做?”她问。
“要不咱们先叫晚饭吃,吃完再做。你想吃什么?”
“现在?这才五点二十,吃饭太早了。”
“那就陪我聊聊天。”
蓝妹妹重投我的怀抱。我们围着被子,半躺半坐,靠在一起。我的手又不老实地去抚摸她的rǔ_fáng,并且慢慢潜入到她的双腿间,那里依然温润,还保有着xìng_ài的余味。
“哎呀,别弄嘛!”蓝妹妹笑着把我的手推开了。她像是怕我继续骚扰她,所以侧身躺下了,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反而骚扰起我的jī_bā来。
我没有像她那样脱逃,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只要他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喜欢这种骚扰。被那纤纤玉手抚来撸去,十分舒服,有种说不出来的美妙。
“你说你上大二,是哪个大学的?”
“不告诉你,秘密。”
“不会是假的吧?你在网上说自己二十岁,上大二,可刚你又说你属兔,属兔的今年应该二十二岁,既然岁数都是假的,那别的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喽。”
“哎呀,你这人记性倒挺好的。”蓝妹妹稍顿了顿,“好啦,看在咱们是邻居的份上,就跟你说吧,我是医大中山学院(大连医科大学中山学院)的,属兔,二十一,上大三,这回全知道了吧?”
“中山学院的?那你怎么在外面住,哪儿不是强制住校吗?”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朴姐大哥的儿子院公共管理专业,明明家在大连,却只能周末回家,让他们家疼爱长子长孙的父母爷奶想念的不得了。
“是要求住校,我住了两年,实在太无聊了,早自习晚自习,都闷死人了。”
“那也不是搬出来住的理由啊。”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指指对门,笑了笑,“叮当跟我们学校里管事的老师有关系,就帮我们两个人出来了,不过学校的宿舍费还是要交的。”
“有什么关系?”
“还能有什么关系,ròu_tǐ关系呗。”
“真的假的?”听蓝妹妹说得头头是道,再联想到那本《儿科护理学》教材,其实我已经相信了,但同时我也清楚地知道,我所相信的并不一定就是事实。
“爱信不信!”她像是报复或着惩罚,又或者挑逗,故意加快了撸套的速度,一次次捶砸我的下体。
“喔喔喔~~”我忍不住笑叫。蓝妹妹的凶狠动作反而激起我的欲念,我的下体开始发痒发热,jī_bā一点点儿胀挺,没有多久就又焕发了勃勃生机,直直的矗立起来,坚硬锋利,有如一件绝世无双的神兵利器。
“呵,这么有活力!”
“来!”我扳着jī_bā,送到蓝妹妹嘴前。
这次蓝妹妹不再扭捏抗拒,张口就将我的guī_tóu含住了。她的嘴巴有点儿小,无法深吞深吮,所以更多的是亲吻、勾舔的动作,然后手配合着上下套弄。经过一阵刺激,我的jī_bā越发热硬,狂燥不安的血液奔涌着,一道道血脉也渐渐贲张出来了。
“哦哟,比刚才更大了!”蓝妹妹有些惊异。她更加积极热情地玩逗我的jī_bā,用她的红唇,用她的香舌,从头至尾,一丝一毫也不放过。
蓝妹妹始终不去吻舔我的卵囊,这让我不免心生遗憾。不过,我也没有要求,要是如此纯净的女生做出那么下贱无耻的事,反倒画蛇添足,得不偿失了。
我带上保险套,让蓝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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