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蓟州总兵去支援山西?”还是沈居淮见这气氛怪异进谏道。
“圣上万万不可,蓟州的军队如果去了山西,那蒙古人的铁骑不出半月就可以踏平北京城了。”沈居淮的话音刚落,姜大人就连忙出声阻止,其实他也没有多少才能,也就管管户部还行吧,然而他就是习惯了和沈居淮唱反调,李大人已经不在了,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们占到便宜的。
沈居淮却是好笑的看着他:“姜大人觉得不可,不知姜大人有何妙计?”
“妙计倒没有,只是好奇沈大人为何不直接派西山大营去,何必要动蓟州军,难道是沈大人和蓟州总兵有渊源?”姜大人明显是在挑拨离间。
沈居淮冷笑一声,就玩味的看着他:“你是说要把西山大营调离京城?”
西山大营是干什么用的?那是守卫皇城的军队,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没有北京城重要,除非皇帝有难,西山大营是不可能轻易离开京城的,因为一旦离开京城,随便哪一个叛臣贼子都有可能威胁到皇帝的性命和皇城的安危了。
沈居淮反问一出口就直接给姜大人定了他想打北京城的主意的打算,圣上如何不气,平时两党斗斗就算了,如今国家生死存亡之际,他还如此拎不清,以一己之私来争个长短,更何况也不知道他是真蠢,还是见江山不稳,另有打算。
在这个国家四处动荡的时候,他有没有篡位自立的想法,新帝不知道,但是在此刻危机四伏的时候,他却不能不多想一步。
“闭嘴,不懂就不要说话。”他脾气来了的时候,说话冲的很,只是一次的失败,所有人都来觑于他的江山,他如何不恼怒。
姜大人被新帝骂的面红耳赤,缩紧了脖子,不敢再言。
沈居淮就接着道:“不过姜大人的顾虑也有所道理,蓟州军去了山西,那就直接等于将蓟州送到蒙古人的口中了,所以,为今之计我们只得用…”沈居淮说到这就止住话,瞥了一眼姜大人。
他这意思很明显,他信不过姜大人,有了新帝当场砍死了李延年的经历,他直觉认为李延年和山西还有圣上与匈奴那边有什么关联,这个姜大人又是李党,是否可信呢?他不知道,所以才打住了话,静等新帝示下了。
“你先下去吧。”新帝现在急着退敌之法,指着姜大人就很不给脸的道。
见姜大人一副涨红了脸讪讪的退了出去,沈居淮才继续道:“为今之计,我们只能用乱敌之计了,要迷惑匈奴人,让他们以为我们派的是青州军支援山西,以他们这几年被黄总兵打的胆小如鼠的样子,定然不敢再进犯蓟州的,如果他们仍然贼心不死,青州的防守薄弱,他们必定会另外取道青州,再直逼京城更划得来。”
“妙啊,此计甚妙。” 新帝兴奋的道,就连杨大人也是赞赏的看了沈居淮一眼,很明显也是非常赞同他的意见。
新帝看着杨大人和沈居淮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才用拽在手上带血的手帕擦了擦额头的虚汗,瘫倒在迎枕上,气若游丝的吩咐道:
“去把水袖姑娘给朕请来,就说叶长青在朕的手中。”
第110章 傻子62
新帝早就预料到这时候水袖不会轻易见他了,然而他使出了叶长青这个杀手锏, 宫人们依旧没有请来水袖, 只给他带回了一封书信。
“圣上, 烟柳楼的老鸨说水袖姑娘昨夜就已经不见了, 在她屋子里只搜出有一封信。”宫人禀报道。
新帝接过信件看一看,就见上面的四个大字:”圣上亲启”,他又打开了信封抽出了里面的信纸看了看,却只有寥寥几行字:“此事与长宏无关,长宏有危险,我要去匈奴救他,至于盐铁为何会变成精铁, 你要好好问问你的好首辅和大同总兵吧。”
信件上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末尾处落款还加了一句:“请你不要动长青”, 这句话倒是请求的语气。
新帝冷笑一声,这么聪明的知道朕要找她,这么快就溜走了,说他不是和情郎私奔了, 他都不会相信, 至于李延年和大同总兵的问题,现在两人都死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查起了。
倒是叶长青,他现在正是用蓟州兵的时候,自然不会轻易动他,不过只要他在他的手中, 还怕叶长宏和水袖有不出来的一日吗?更何况还有叶家两个老的呢,他不怕,一切等到平定山西之后再说。
第二日,几乎忧思一夜没有睡的新帝,先是给青州总兵下了道密令,令他密切配合朝廷有关调动青州军支援山西的决定,事实上令他们按兵不动,密切防备蒙古人和鞑子的袭击,写完后又给蓟州总兵下了一道密令,令他妥善规整好蓟州军,等着他的诏令,随时准备支援山西。
两道密令刚刚写完,天边就出现了一丝微光,他该上朝了,然后刚换上朝服,还没走到金銮殿上,又是一声咳嗽,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喉咙里涌了出来,他随手就用雪白的帕子接住了,拿到眼前一看,入目就是一坨鲜红的血色。
太医说他是悲恸太过伤及了心脉,需要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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