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不就是只要他说的是真的,她就会想办法去救的吗?
确实如沈居淮所想,水袖当晚就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进了宫第一次见到了升为皇帝的“太子”。
“你有什么大事?怎么这时候进宫找我?”新帝的声音很冷。
水袖见到新帝并没有行礼,也没有被他的声音吓到,而是直接找了个舒服的椅子,慵懒的躺在上面,用削葱根般的手指轻轻勾起一缕垂下来的发丝,红唇轻启:“你不来找我,我当然来找你了,烟柳楼的姑娘们都等着你把我接进宫里做娘娘了,你说你什么时候把我接进宫来啊,那个破地方我早就不想待了了,我就想下半辈子舒舒服服的在皇宫养老了。”
“你疯了?你的情郎不要了?”新帝愤怒道,声音还透着丝丝紧张。
“怎么?你怕我赖上你了?”
水袖在青楼待了那么久,青楼姑娘的作派她学的比任何人都精,此时慵慵懒懒还有点泼辣的模样,在新帝的心田掀起了一丝涟漪,倒真是让人有种贱贱的喜欢,
虽然丽妃也十分明亮艳丽,但比起水袖起来还是差了点,当了帝王之后为所欲为的心理竟然让他有点心猿意马。
“你倒是愿意也可以?我再找人接替你。”
“你疯了?我进宫来了,匈奴那边谁去接络?京城的消息谁来收集?你知不知道换一个人对这些影响有大多人?”这时候倒是水袖急了,没想到这个“孬种”这么不禁撩。
新帝默默在心里呐呐几声,朕当然清楚了,只是禁不起你的诱惑罢了。
“那你说你到底想干嘛?进宫的是你,不进宫的也是你,你把朕当三岁孩儿逗的好玩呢。”
“难道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吗?”
“你先说?”新帝这时候学乖了。
“放了叶长青?”
“不可能。”新帝冷冷的看了过来,刚刚还温和的气息瞬间冷凝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他向父皇参我在城外练兵,又弹劾李延年和匈奴勾结,差点就坏了我们的事。”
“我知道。”水袖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然而他并没有酿成大错,他之所以做这些都是作为一个朝廷命官的本职工作,他没有私心,他也是为了你的大顺江山,他不该承受这些。”
“他不该承受,难道让朕来承受吗?那个嫩红裤衩就那么好,你们一个个的来维护他,丽妃是,天香也是,他怎么就那么好的命,你们一个个都爱他?”新帝的声音里透着嘲讽。
“我们不是爱他,我们爱的是公平、公正,叶长青这样的人品满朝文武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了。”
“如果朕就是不放呢?”新帝拔高了声音。
“你可不要忘了他那个“为国捐躯”的哥哥,还在匈奴替你卖命了,如果知道你这样对他唯一的弟弟,他会做什么?”到最后水袖几乎是嘶吼的发出声来。
“所以朕如果不放他就是像父皇一样的昏君了吗?”他不知道这句话是对他自己说的,还是对水袖说的。
“如果你不想看见他就将他打发出京城吧。”见新帝这个样子,水袖也妥协道。
“容朕想想。”
新帝能有这个转变,水袖知道她算是已经成功了。于是便转身离开了,只是离开的那一刹那还不忘提醒道:“你最好快点,长青那身板可受不住几鞭子的。”
新帝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也不算慢,第二日的傍晚时分,叶长青就被放了出来,叶老爷和叶夫人连忙扶住了浑身是伤的叶长青上了马车。
“爹,娘,是孩儿不孝,让你们跟着担心了。”叶长青努力羲和着惨白干燥的嘴唇,挤出了一个笑道。
叶老爷和叶夫人看见如此体贴懂事的孩子,早已泣不成声道:“说这些做什么呢?你出了事我们一把老骨头也救不了你,还是居淮那孩子有办法,说你今天出来就今天出来了。”
闻言,叶长青眯着的双眼上的睫毛动了动,却原来最后还是他救了他,也不枉他把他放在心里当知心好友一场了。
叶家的马车渐渐走远了,而一旁的巷子里,绿瓦白墙下,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上的水晶帘子才慢慢被放了下来。
“公主,他们走了?”身旁的宫女提醒道。
“走了啊?”
天香公主心上崩着的那根弦像是猛然断裂了,已经汗湿的手一滑,一副明黄色的卷轴就顺势滚了下来。
小宫女捡了起来,轻轻的在袖子上擦了擦,就高兴的说道:
“这样也好,他被放了出来,公主你也不用想着为了还他的救命之恩,而要把先皇给你们赐婚的圣旨拿出来救他了。”
“他这次虽然被放了出来,但是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以后也是没有什么前途的,公主还是将这个圣旨藏起来,以后让皇上再给你挑个好的。”小宫女叽叽喳喳的劝道。
“走吧,就你话多。”天香指了指小宫女的额头道,然而嘴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之感,她有一种感觉,这封圣旨她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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