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然他的大拇指要比一般人的粗些,但是那位公子在那么远的位置就想射中这颗弱柳,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啊!
“师傅,这怎么可能?他发箭的时候离这颗树还有那么远。”
“这怎么不可能了?”
周师傅说完就径直取了他手中的弓箭,跃上了马背就朝之前那公子待的方向跑去,直到觉得位置差不多了,才搭起了弓箭,松开了手。
“咻”的一声,就在叶长青还摸不明白师傅干嘛去了的时候,红箭正中了那细小的柳树心。
“师傅”叶长青惊呼一声,几乎膜拜的看着向他快马而来的周师傅,他简直不敢想象,周师傅的弓箭居然这么厉害,有这么厉害的箭法为何不去军中奔个前程,而选择在一个小小的都司府邸当武学教练。
“怎么样?你师傅这一箭射得还行吧?”周师傅停在叶长青身边问道。
“好是好,不过师傅你下次射箭的时候能否打声招呼,我先躲起来,不然你这万一射偏了射到我了怎么办?”叶长青也是含笑着对周师傅道。
“臭小子,你放心,你师傅这箭还没有失手的时候。”
周师傅虽然说的随意,然而叶长青却从他淡然的眼里看到了确信,他这个师傅的箭法应该在将军府的公子之上,他应该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那师傅你这么厉害,比之之前的将军府的公子如何?”
“他?不知你还记不记得你哥哥射箭的样子,他比你哥还差了那么一点点的。”周师傅坐在马上,拇指扣食指对着叶长青比了比道。
叶长青现在已经不想关心叶长红的事情了,但是听周师傅的意思,叶长红应该也是他的弟子,不说叶长红炸尸的事情,在外人看来他可是正经的武探花,还是为国牺牲的英勇烈士,作为他的亲弟弟,还是同一个师傅教出来的,他的成就起码不能比他差太多吧。
陡然的叶长青就感觉到了身上一顿无形的压力,貌似他的每一辈子都没有轻松的时候。
“师傅,我也来射一箭。”
叶长青伸出手接过周师傅的弓箭,就大踏步走到三十步开外的位置,凝神静气很久,视线瞄准了那颗柳树,直到觉得自己的心神都合了,才松开了手,对着那一颗柳树发射了一箭。
只是这一箭同样没有接近那颗柳树,只是比昨儿要好点,起码能看到往哪边飞了,只是他的力气实在是大的惊人,也只能看见大概的方位,然而箭是不可能再找回来了。
“走吧,你的问题我已经明白了,今日先回去了,等我仔细制定出一套适合你的方法。”
“多谢师傅!”叶长青很是感动,对着他这样能把老爹气哭的弟子,周师傅都没有嫌弃还能设身处地的为他作想,叶长青觉得这大概也是他这几辈子比较幸运的事了,每次都遇到良师。
如此他们便乘着马车打道回府了,只是当马车行到平安街上时却堵住了,他们只得跟着停了下来。
平安街可是青州最繁华的街道,也是出入城的主干道,谁有这个胆子敢在这里停滞不前。
叶长青掀开帘子往外瞧了一眼,却看见他们今儿遇见的将军府的公子正对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卑躬屈膝的拱手道歉道:
“是西池无礼,惊扰了夫人的车驾,改日必当登门致歉。。”态度极其诚恳,完全不似他今日跟叶长青他们道歉的模样。
叶长青不禁好奇,这还是上午那个桀骜的将军府的公子吗?原来他是知道该怎么赔礼道歉啊?
“师傅,那位夫人是哪个府上的?”
周师傅也顺着叶长青的视线看了看道:
“观马车上的徽记应该是俭都御使府上的哪位夫人吧。”
“奇怪,如果只是俭都御使府上的夫人,论品级俭都御使可是比程将军低了几个台阶了,这将军府是不是也太过礼遇了吧?”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本朝自开国以来都是重文轻武,武官的命脉粮道、作战方案都掌握在文官的手里,你说武官能对文官不尊重吗?更何况这个俭都御使说好听的是御使大夫,其实只不过是那些文人不信赖将军府,而派过来监视他们的,程将军能不礼遇吗?否则他一封奏则就上报内阁,就够将军府喝一壶的了。”
叶长青的上一世虽然也是文官普遍比武官要体面一些,那也是因为江山太平,武官无事可做,没有功劳来证明自己的能力,因此才比文官低了那么一点点,只是现在听周师傅的这番话,貌似现在穿的这个朝代,文官和武官的地位是天壤之别,差距太多了吧。
“师傅,现在边关战事吃紧,圣上都减少了武进士的文试题目,为何就不能将这武官的地位提一提呢?”叶长青更是疑惑道。
“没有那么容易,历朝历代下来积病已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叶长青点点头道:“也对,更何况现在战事吃紧,虽然给予武将更多的权利可以方便他们行事,只是天下太乱,恐怕圣上也是怕吧?”
周师傅听了叶长青的话,不禁认真的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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