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做生意?谁不知肖娘的生意头脑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说罢,加多少银两,这簪子我取走了。”那姑娘甚是大方,让肖娘提价。
肖娘婉约一笑,乔娇婵却将簪子紧紧握在手中:“这簪子我看上了,如今在我手上,你别想取走。”
慕容清兰觉得可笑至极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不讲理的人。”
“不讲理?我出两倍的价钱,这簪子我取走了!”说着,乔娇婵就想把玳瑁簪往头上戴。
慕容清兰适时的拦住了,“看你这穿着打扮着实不错,可任凭是一个富人,也不敢随意加钱至两倍。”
肖娘抿唇一笑,在乔娇婵诧异的目光中解释道:“这是上品的玳瑁簪,论价三百两,夫人既然提出两倍,那便是六百两银子。”
六百两银子!乔娇婵惊的腿一软,被翡翠给拉住了,六百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顾潋清是朝中大官,可说到底清廉,一年的年奉也没这么多啊。
看着乔娇婵吓得嘴巴都苍白了,慕容清兰浅笑着说:“夫人还买不买了?”
乔娇婵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买不起,你也未必买得起!”
慕容清兰并未跟她多说,递过簪子让肖娘装起来,身后的丫鬟顿时拿出了一个钱囊,肖娘数了数正好是六百两,不多也不少。
肖娘收好了银子,亲自将慕容清兰送走,离别时刻慕容清兰转头回望了一眼乔娇婵,嘴角露出一丝讥笑。
乔娇婵咬紧下唇,将翡翠一把推开,对肖娘道:“你存心要我好看!”
肖娘满是无辜的看着她:“是夫人要上品的,这还是肖娘的不对了?”
“你!”乔娇婵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只得拿一双眼睛瞪着,鸾娘实在受不住了便喝道:“你还有个夫人的样子吗?”
乔娇婵这才忍气吞声的回到鸾娘身边,随意挑了几件首饰便离开了。
肖娘看着乔娇婵上车时的样子,“也不知是哪家的夫人,真是刁钻的可怕。”
好不容易挑几个首饰,也能惹出一堆事情出来,鸾娘如今是看乔娇婵越看越不喜欢,便一句话都懒得跟她说。
乔娇婵忍了一路,回府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琉璃阁,谁也不让进去。
说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到了要入宫的那天,也都消了个一干二净,站在柜子之前挑衣裳,衣裳都铺满了一个床铺。
选来选去终于挑中了一件鹅黄色的袄裙,可偏偏发髻厚重,头顶上的簪子钗子插了不少。
顾潋清在府门口等候了良久,乔璇衣来的快一些,一身红梅白裙倒是特别醒目。
乔娇婵姗姗来迟,见到顾潋清身边站着乔璇衣,笑着上前挽住了他的手臂,不着痕迹的将乔璇衣挤向一边。
顾潋清与乔娇婵自然是坐了第一辆马车,乔璇衣坐在后头,车行至皇宫宫门外便停了下来。
漫天的寒意还是乔璇衣有些冷,尺素忙拿出披风给她披上。
顾潋清侧首看了看,迟疑一阵还是自顾自的进入了宫门。
大殿之上,不少的大臣及其家眷都到了,眼尖的几位早就看见了顾潋清的到来,忙拉着家眷上前:“顾大人,这位是尊夫人吧。”
顾潋清点了点头,“正是内子。”
才聊了几句,便又分开,那夫人落在乔娇婵身上的目光是羡慕的,乔娇婵心里得意极了。
宴会将要开始,顾潋清找了一处坐下来,乔娇婵便与他同坐,这时他才想起来乔璇衣不知去了何处,四周扫了扫后,才发现在对面。
顾潋清与乔璇衣的目光在空中对视,乔璇衣敛了敛神色便侧了脑袋,神色有些忧郁的样子。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那日他没在逐兰阁多停留一会儿,也没能安慰她。
心里头怪怪的。
乔娇婵看见顾潋清盯着乔璇衣的方向发愣,于是将他的脑袋掰向了自己,笑着说道:“夫君在看什么呢都出神了,来,吃颗葡萄吧。”
说罢,从翡翠的手中拿过葡萄塞进了他的嘴里,顾潋清随即嚼了嚼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外头的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众人纷纷起身,男子作揖女子行礼,乔娇婵余光睹见一抹黄色从宫殿外头进来,袍子上绣的是龙,好奇当今天子的模样,于是便悄悄抬起了头看到了皇帝的模样,与顾潋清的容貌竟不分上下。
“起身吧。”皇帝挥了挥袖在龙椅上坐下,大伙儿这才落座。
舞姬从殿的两侧小跑入场,挥动着手臂在寒冷的天气中露着脚踝穿得单薄,虽舞姿优美可看着都冷。
乔璇衣本就是个身子弱的,加上身上没一点火气,只得喝了酒暖暖身子,渐渐地越喝越多,视线也就有点模糊了。
对面就是顾潋清,乔娇婵时而指着舞姬说着什么,时而靠在他的怀里取暖,乔璇衣越看越心寒,在席间站起来了。
尺素忙上前问道:“小姐……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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