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沉醉了,迷失了。她将头靠在上面,梁孺衣衫上的淡淡清香窜入她小鹿乱撞的心。
“贵贵。”
“嗯?”
“你得抱住我,或者勾住我的脖子,不然我不敢走快,你会滑下来的。”
原来宋贵贵的两只手还是僵直地垂着。
“快,抱住我。”梁孺又催了声:“我跑快些,仔细别着凉了。”
宋贵贵的小掌张了又收,收了又紧,反复几次,还是没有勇气去环梁孺的胸,只是轻轻地拘谨地勾住了他的脖子,却不敢挨着他的肌肤。
这个小丫头,要急死我啊。
梁孺心笑了声,手上加力,故意一个踉跄微斜身子。宋贵贵轻啊了声,立刻紧紧地勾住梁孺的脖子。按上梁孺喉结之处,直把他勒了勒。
这个男人,尽会使坏,宋贵贵无声地骂了声,然后由着他继续使坏。
梁孺找了一匹良驹,将宋贵贵先放了上来,再轻踩鞍踏,翻身上马,一手拉缰,一手环腰。
“你……?”
宋贵贵刚迟疑一句,就听耳畔梁孺轻笑:“坐好,骑马了。”
宋贵贵第一次骑马,未想马上行速会如此之快,耳畔风声呼呼作响,身侧街影速速而退。宋贵贵紧张,不禁曲起了身子。梁孺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环着宋贵贵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别怕,有我在。”
梁孺的手随着马匹颠簸在宋贵贵软腰上轻轻厮磨,再向上三寸就是女子最美的身段,他很想去探探那处境地。唇齿紧咬,梁孺忍住了。宋贵贵是什么样的女孩子,他懂,不可为之。
然而宋贵贵是什么样的女孩子,它不懂,一路上几进几退,早被折磨得够呛。如今,紧挨着宋贵贵的后/臀,梁孺此生第一次正视自己为正人君子。
正人君子委实当得憋屈,两人一马,什么都没有发生,已至梁府。
梁孺跃马而下,引马入阁,将马匹栓在别院,这才将宋贵贵从鞍马上横抱下来。
“放开我,我可以自己走。”
宋贵贵大脑晕了一路,踏进梁府的一刻,瞬间清醒了。这是哪,这是梁府!堂堂梁府,内有梁孺高堂双亲,外有梁府一应侍从,她宋贵贵以何身份,登门拜访,还满身湿透,狼狈不堪。
宋贵贵躺在梁孺怀里,一路从外院进了内堂,又从内堂进了卧房,竟发现梁府空无一人,唯有寒鸦数只在院空徘徊。
宋贵贵错愕之际已被梁孺轻放到一处床榻之上。梁孺将她放下后,便去屋角处的红木衣橱中寻了两件衣袍,一件白色中衣,一件青色长衫。
“你把湿衣服换下来,先将就着穿我的,我在外面等你。”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宋贵贵顿时明白,她正在梁孺的家里,坐在梁孺睡的床上,即将还要穿上梁孺的衣服。
现实没有给她选择的时间,浸透了河水的湿衣紧巴巴地贴在身上早就让宋贵贵瑟瑟发抖,再不更衣真要大病一场。见梁孺已掩门退了出去,宋贵贵缓缓将手移到扣领,一颗颗纽扣解开,褪下裙衫,慢慢地只剩下一件贴身小衣。
烛光灯影将宋贵贵的婀娜身姿恰如其分地印照在窗栏上,院中已经更好衣的梁孺对着光影与宋贵贵的倩影重合交叠,抚过她的眉梢,掠过她的唇。
一阵奚奚索索之后,宋贵贵已经更衣整装。梁孺的衣袖太宽太大,穿在宋贵贵身上像是披了件斗篷,整个人就套在衣服里面。好在她双手灵巧,左塞右系,总算是勉强穿了起来。
梁孺的衣服都是八分新,洗得很干净,上面还残留有熏香的味道。衣料考究,穿在身上比竟是宋贵贵自己的贴身夹衣还舒服。
宋贵贵彻底认识到贫富的差距,连一件小小的衣衫都体现地凌厉透彻。
宋贵贵坐在梁孺的床上心跳不已,摸了摸梁孺的被褥,害羞地将手缩了回来。可未隔一会,小手又新奇地摸了过去。男人的被褥和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呢?宋贵贵好奇极了,也不知道在摸什么,总之就是停不下来,还抓起被角嗅了嗅。
宋贵贵不知道这些可爱的动作全被烛光出卖,外头的梁孺被这个小丫头重新撩得欲火焚烧。整个大院空无一人,面对着如此娇女佳人,梁孺是个正常男人,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会忍,二回憋,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不经意地已经咬破了唇角,蔓延地丝丝血腥气好不容易把梁孺的从宋贵贵的香甜气息中拉了回来。
梁孺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再继续这样,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宋贵贵陶醉在自己的小世界中,忽听外头咳嗽一声,梁孺的声音稳健地传来:“你好了吗?”
“好了。”
宋贵贵慌张地站起来,拉回些心绪,理了理衣角去开了门。房门一开,只见宋贵贵本就娇小的身材在梁孺宽大的袍袖下衬得更加娇弱,嫩颊映红,鹅蛋玉脸为月光下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梁孺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一口把她吃了。
宋贵贵见梁孺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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