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强得摄人心魄,有几回他甚至感到自己马上就要撑不下去了,可他却仍激情饱满、意犹未尽……跟李荷一总速战速决,很少这样子的。
看来,这壮汉翻江倒海的本事非一日之功啊……
第26章
脑子愈来愈清醒,自责也愈来愈多。
这是什么事儿呢?不是跟李荷已经那样了么,何况人家还在病床上,我这不会是不仁不义吧……
杜伟辗转反侧,心里挣扎得厉害,也有些难以言说的失落……
“想什么呢?”木尔罕居然也醒了。
“没想什么,就是想你怎么跑我床上来了?我预先没设计这个剧情。”杜伟直白的连自己都觉得纳闷。
“那你说应该谁在这个床上,”木尔罕抓住他的胳膊放嘴上舔下。
杜伟坐起身,有点神经质的,“我怎么就上了你的贼船?”
木尔罕嘿嘿一笑,白牙在黑暗中闪出光来。“不要那么情绪化么,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就是因为你也是一个贼。”
“我也是个贼,”杜伟逗笑了,“我偷人偷到自己家来了。”
木尔罕手指捋捋杜伟的后脊背,“你以为你就是活菩萨,那么清明。”
杜伟语气软下来,“这个坎,我还是有点过不去。”到底不能把身边人打下床去。
“不要这样好不好,”木尔罕的手搂住他的裸臀,手伸中间恶趣味地挑逗下,“你这文人的酸样子,现实是不吃这套的。”
“我可不是文人,也就一卖书的生意人。”杜伟打过木尔罕的手。
木尔罕爬起来,顺势将他搂在怀中,“你总想着要坚贞一些的,就像古代的贞女烈妇,一直将忠贞不渝作为人生理想。一旦这个理想破灭,世界就完了……”
“你怎么什么都说破呀。”杜伟自觉内心仅存的那点斯文在木尔罕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你这个人就是有点爱想事,本来简单的事,被你整得乱七八糟的。”木尔罕继续道,“老把书上的东西搬到现实中,作茧自缚。”
杜伟推开木尔罕,“那你说如果同志之间,情感不专一、不严肃,总是换来换去,跟猫、狗有什么区别。”
木尔罕怔了下,“没想到你想得这么深。”将杜伟拉进,面颊上亲了一口,“木尔罕没看走眼啊。”
木尔罕打开台灯,为自己点了根烟。杜伟又躺回被窝。
“喜欢跟我在一起吗?”木尔罕眉眼带笑,盯着杜伟。
“我还没想好,有点太突然。”杜伟说,甚至还有些羞赧。
“你应该对自己好点,尤其在感情上,不能总是抱着迁就的心态--这根本就不是爱。”
“我很乱的,有时候,我真得很想有个长久的,能在一起谈谈心说说话,一块生活彼些温暖的人,可一直没有。”杜伟咳了下,木尔罕摁灭香烟,为杜伟掖了下被角。杜伟继续,“我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找的那一个,就算是,我们又能走多久?”
“你想走多久,就能走多久。”木尔罕道。
“你不要骗我,同志之情长久的真不多见,网上说,那跟中大奖似的,碰上了,就是一辈子的幸运。”
“你不相信,你会中大奖?你不是一直以为自己好运气吗?”
杜伟连打了两个呵欠,木尔罕的话他自然明白什么意思,但此时此刻这种信誓旦旦的样子……谁知道明早一起床,会不会变味儿呢?李荷的例子,不是明摆着么。
“再睡会儿,我累了。”杜伟翻过身。
木尔罕心里一热,又想跟杜伟那个,揭开杜伟的被子,就钻了进去,“我还想……”
害的杜伟一晚上过了几趟火焰山。
李荷终于在大年三十出院了。
出院这天,杜伟和木尔罕都去了医院。
本来,杜伟不想带木尔罕一起去,但自己的司机也回家过年了,只有拉上木尔罕这个专职司机。
李荷老家远,坐火车要走一两天,李荷就算一出院就上车,大年初一也肯定在火车上过,挺没意思的。故,杜伟为李荷父兄买了机票,这样在出院当天,李荷就可以和自己父母一起在家看春节晚会了。
为这事,木尔罕有点不乐意,说,“你这是自找没趣,又要做活雷锋了。”
杜伟说,“你别这么说,我跟李荷毕竟好过一场,现在他这样子已经很落魄了,何况他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除过我能帮上他,谁还会帮他?如果这时候,让杜雅丽再帮他,李荷还不又欠她一回,你让李荷将来的日子怎么能过好。”
木尔罕知道劝也没用,也只好配合,“行,咱可说好,就这一回,你可别惯了别人的毛病。”
杜伟安抚木尔罕,“你也别怪我,我会拿捏好分寸的,你是我的唯一,我也是你的唯一,咱们还长着呢……”
因了这句话,木尔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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