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雇人了。
寒假的一天,卓越妈对儿子说要去南疆出趟差,放不下家里,看能不能叫上木尔罕陪卓越住几晚。一听让木尔罕跟自己住,卓越想都没想就说行。
后来,卓越妈怕小孩子说话没准心,就找到木尔罕大哥说了这事,木尔罕大哥爽快答应,两个大少年吗,又能怎么样呢。大哥当时想,举手之劳的事……人家也是看得起咱们。
卓越和老妈住的是他父亲生前单位给分的家属楼,只有三十多平米,跟木尔罕家的大院没法比。不过这小房间被卓越妈收拾的挺利落,经济情况好转了,该有的电器家俱什么的一样不缺。
木尔罕听大哥让自己去跟卓越住几晚,心里甭提有多美,他可盼来这一天了……
那一天,刚降温,下了很厚的雪,卓越懒得做饭,就与木尔罕一起在外面吃了顿大盘鸡。木尔罕胃口好,吃尽了大盘鸡,又要了碗羊肉面片,还有些意犹未尽的。这饭量着实让卓越佩服……
出了餐厅,卓越突然有心招待下木尔罕,就在附近超市买了一扎啤酒和一些下酒的清真熟食。再者,晚上要看电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有这些东西总归能解解闷。
木尔罕是卓越家的常客,来卓越家的时候,带了根熟羊腿,就搁卓越家冰箱里。
一回家,卓越问木尔罕还想吃吗?
木尔罕笑笑,说,“还是你知我的心。”
卓越说,“你就是塔玛干的一头骆驼,怎么这么能吃啊。”
赶忙从冰箱取出那根熟羊腿,放锅里腾了腾。
木尔罕老妈是做饭的高手,烹制的牛羊肉味道好极了,卓越吃过几回,按卓越的话:那真是神仙吃的啊。
所以那根羊腿被腾热后,味道就散发了出来,整得屋内都是一股肉香。
卓越刚在餐厅吃饭的时候,也惦记着这根羊腿,所以吃饭的时候也有意留着半个肚子。
卓越又弄了两下酒的凉菜,炒一盘花生米,将超市买得食品分盛几个盘里,最后将腾好的羊腿剁成块,搁一大盆里,端了上来,卓越打开啤酒用杯子给木尔罕和自己各盛一杯,二人就又继续了……
木尔罕喝着酒,吃着下酒菜,说,“你还会这手--你妈教得吗?”
卓越也没客气,“自学成才。还合你口味吧。”
木尔罕说,“只要是你做的,就是再没味,我也觉得香。”
卓越瞪木尔罕一眼,“你这是夸我还是骂我?不看你我好成这样,我真捶你一顿。”
木尔罕咧嘴笑,喝进一口酒去,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卓越看。
卓越给自己也倒酒,感觉头上怪怪的,心想这木尔罕又发什么神经。
“来,我们俩再干一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高兴。”卓越道。
“你说的是真的,”木尔罕问,“不烦我。”
卓越说,“我怎么会烦你呢,你从哪看出我烦你的。”
木尔罕将一杯酒一古脑喝光,顺手拎起一瓶酒,用自己牙齿咬掉瓶盖,咕噜噜愣是下去半瓶。那眼神愈变愈怪异。
“不烦我,待证明给我看。”木尔罕说。
“怎么证明,难道我要把心挖给你--你才心甘。”卓越仍是惯常的有条不紊的语气道。
眼睛却没有离开木尔罕的脸,竟愈看愈心里没谱,乱糟糟的。
屋子里的暖气太热了,卓越脱掉羊毛衫,拉了把木尔罕的衫子,“你不热吗?”
木尔罕却将卓越拉衫子的手一下给带了过来,顺势将卓越按在自己的腿上,“我的心热不热不热,你看看就知道了。”
卓越有点别扭,一个大活人就被人这么抱着,想起身,却被木尔罕的蛮力给控住,在木尔罕的腿上挣扎了几下,还是出不来,就坐在那儿,心嘣嘣地跳得厉害……
手被木尔罕抓于掌中,“摸摸看,我的心热不热。”木尔罕低声道。
木尔罕的胸很饱满,极富弹性,卓越被木尔罕引领着在那上面摩挲了很长时间。
卓越看木尔罕的脸,他的脸红得真好看,卓越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屋子里实在太热。木尔罕的手何时松开的,竟也没有察觉,卓越自己也没想到自己胆子竟大到又去摸木尔罕的英俊的脸,这张脸瘦削有形,眼窝深深的,眉骨处两道剑眉漂亮得让人心疼,棱起的下巴,不大也不小的厚厚的唇……木尔罕眼睛闭着,任卓越在脸上自由抚摸。
“你调戏我呀。”木尔罕缓缓睁开眼睛,竟无丝毫责怪,倒似充满柔情。
“是你自己找的,我可没想占你便宜。”卓越是无礼找礼的口吻。
木尔罕的眼神愈发不可思议,卓越似也看出那里面的不同凡响,心里似有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在脑海一闪的时机,该发生的就发生了--
木尔罕的唇一下贴了上来,盖在卓越的薄唇上,卓越几欲挣扎,可哪是木尔罕的对手,那厚厚的唇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它只能被动着跟着他,眼睁睁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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