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入毕竟跟这儿不能比。
能花才能挣嘛。杜伟现在就这心态。
木尔罕显然有些醉了,能不醉吗,四瓶酒几乎都让他给喝了。
杜伟就说木哥我送你去公司吧,木尔罕说不用了,我自己回。
二人先后去了餐厅门,可经外面的风一吹,木尔罕就站不稳了,整个身子绷着劲往沟里去,杜伟一看木尔罕这样子就是爬着也回不去。所以搀扶着木尔罕回公司。
一路上,木尔罕挺兴奋,一直唱着维族民歌,杜伟一句也听不懂,只感到这维族帅哥的卷舌音真是好听,杜伟学了一路也没学会。
将木尔罕扶进公司,二人坐在沙发上后,杜伟发现木尔罕居然酒醒了。
杜伟一看时间不早,就想回家了。
可木尔罕拉住杜伟的手说,你先别回,跟我说会话,好吗?我一人寂寞。
杜伟心里一动,也就没说什么,留下了。
“还是你好,这里有个家。”木尔罕说。
杜伟知道木尔罕的家在乌鲁木齐。
“我很想我妈妈、爸爸,还有那三个兄弟。”木尔罕握着杜伟的手一直没松开。
“那你怎么不回去看看,他们好吗?”杜伟问。
“我是回不去了,因为我一回去,就出不来了。”木尔目光迷离,似心事重重。
杜伟没吱声,他知道以木尔罕这性格,一定会自己说出来的。
“我是被老爸爸赶出来的,”木尔罕顿了一下,漂亮的眉毛一收一放,“因为我不想结婚,他们觉得我给他们丢人了。”
“我父母也很传统,对一些事情不理解。”杜伟谨慎的说,“但他们都是很好的人。”
杜伟感到木尔罕握手的力度增加了一些,木尔罕肯定有难言之隐。
“他们知道我的故事后,就坚决不让我跟他交往,说如果我再那样,就宰了我……”
木尔罕的手抽出去,转而双手蒙脸,一幅很痛苦的样子。
杜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一直以为你是很快乐的人。没想到你心里一直不安宁。”
木尔罕双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好象哭了。
杜伟想,木尔罕果真是性情中人。
过了好一会儿,木尔罕止住了悲伤,手从脸上取下来。却也重新拉住了杜伟的手。
“你会笑话我吗?”木尔罕说,“我在一个男人面前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为什么要笑话你呢?”杜伟停了停,终于也有了勇气说点什么,“你没笑话我,我还没感谢你呢。”
木尔罕释然道,“我记得上学的时侯,学过一首古诗:同是天涯沦落人--”
杜伟接道,“相逢何必曾相识。”
木尔罕目带柔光,冲着杜伟,“我们是同样的人。”
杜伟不语,他还能说什么,一切皆在不言中。
“其实,你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应该看出来的,只是我当时还不敢太确定,你是不是。但我有感觉。”木尔罕说。
“感觉到的东西未必能抓得到,”杜伟又想起李荷,“有时候,当你明明感到牢牢的抓到了,可他又跟空气似的没有了。”
“我也有同感。”木尔罕似有些兴奋,“但这回我不想让他飞了。”
杜伟内心有些不好受,头下意识往木尔肩头靠了靠,木尔罕一只手开始抚摸杜伟的脸。“我不知道你的经历,可你能理解我,肯定故事也不会太少。”
杜伟想笑,“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蛔虫,把我当x相片样看得门清?”
木尔罕也笑了笑,“你就是变成一把灰,我也能看清你骨子里的妖劲--”一个吻已然落在杜伟嘴上,那么缠绵……下边早已反应得一塌糊涂,木尔罕一只手一下扯开了拉链……
杜伟被吻的气喘不过来,心道这二层楼人来人往的,哪是干那事的地方,便使劲推开木尔罕。
木尔罕正在兴头上,被杜伟整得有些愕然。
杜伟脸红到了耳根,站起身,提好裤子,手指指没拉窗帘的窗户。
“不好意思,有点太快,我心里还没准备,今天你可能喝得有点多。”
木尔罕抬头在脑门上拍拍,有些讪讪的,“对不起,我有些冲动了。”
二人都有些尴尬,不知从哪说起。
还是木尔罕脑子快,意识和言语马上过渡到羊羔肉,“今天谢谢你的羊羔肉了,哪天我请你吃烤全羊。”
“没什么,以后让木哥关照的机会还多着呢。那什么……天黑了,我也该回去了。”杜伟说,“家人会着急的。”
木尔罕还想挽留杜伟,“家里有电话吗,打个电话吧。大小伙子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他们能理解。”
“还没有,我挣了钱,给家里装一部。”杜伟站起身,整整衣服,就要回。
氛围已经没有,强来更没意思,木尔罕便提出送杜伟一程。
杜伟说不用送了,你好好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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