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宇子躬身答:“是,太子妃说两人做事没规矩,都罚跪两个时辰,如今还在跪着呢。”
“给个教训也好,免得那些人不将我顾家当皇室。”顾衡说罢继续看奏折。
罚跪两人,赢姬舒舒坦坦睡了一觉,翌日醒来得了皇后的旨意,让她入宫陪皇后用膳,皇帝还赏了许多赏赐。
想来是昨日两位良媛吵架,赢姬罚得对了,才得了赏赐。
除了谢恩,赢姬还将要纳太傅府五姑娘和裕国公府六姑娘为太子良娣之事说与皇后听,皇后听太子也同意便没了意见。
两位良娣人选确认,接下来便是礼部的事了,赢姬倒不用操心什么,继续她闲散太子妃的生活。
东宫其他有名分的女人顾衡也都一一临幸了,小宇子将记录的册子——彤史,呈给赢姬看时,她翻了翻点点头,终于都睡过了,万一良娣入东宫都还有人是处子之身就是她这个太子妃失责了。
不过顾衡实在太忙,一般在东宫见不到他人,赢姬每天都会对着彤史发愁,这位太子殿下一个月不行一次房事,难道是真的不行?
如果真不行子嗣就会成为大问题,作为他的正妻,他子嗣稀薄,别人会说她失责的。
这可如何是好?
正发愁,顾衡进来了,见赢姬对着彤史愁眉苦脸,“可是在等本宫?”
“臣妾参见太子殿下。”赢姬行礼,礼毕回道:“殿下可是不喜四位妹妹?殿下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只要殿下说,臣妾定会为殿下寻来。”
“你这什么表情?”顾衡莫名的就想起新婚之夜赢姬那你不行的眼神,心中盛怒,呵斥伺候的人退下后一甩门扑到赢姬身上,“爱妃是否觉得本宫不行?”
“臣妾不敢。”赢姬一副我不会撒谎,但也不敢说实话的样子。
顾衡心里那个气,好你个赢姬,竟敢质疑本宫那方面的能力!等着,本宫定叫你下不来床!
这回赢姬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顾衡大约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积累了经验,在她身上耕耘的时候格外老道,把她折腾得全身酸痛,呻吟不已,翌日真的就下不来床了。
顾衡起身去上朝时赢姬在床上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道:“恭送太子。”
“以后还敢质疑本宫吗?”顾衡凑到赢姬耳边咬着她耳朵说。
赢姬正困,有起床气,耳朵被咬住,痒痒的,很打扰她睡觉,迷迷糊糊中就用手去扒顾衡,素手软若无骨,顾衡某个地方又竖了起来。
该死,这缠人的妖精!
不得不说顾衡能灭沂州王,自称为王,是有一定本事的,自制力惊人,心中百般不舍,还是走了。
并且一连几天没再来东宫,住在宣政殿。
这般日子过着,良娣嫁进来的日子到了,良娣说白了不过是个有品级的妾,既是妾,那章程自然一切从简,无需祭拜天地,无需夫妻对拜,将人抬进来后往新房里一放,赢姬置备了几座酒席,将代表身份的册子发下去,便算是东宫的人了。
小宇子将彤史送到赢姬手里,翻开看了看,如她所料,顾衡去了彭良娣的院子。
紫英很是担忧,“主子,那彭氏样貌是真真的好,奴婢担心……”
赢姬摆摆手让她放宽心,“以后容貌更好的人会更多,且会更年轻,现在就开始担心了?”
紫英闻言无话反驳,是啊,这后宫三年进一次新人,一进就是许多个,现在就开始担心了,那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说起来,她挺佩服赢姬的,心宽。
其实,心宽不宽,全看爱不爱罢了。
“睡吧,你也累了一天了。”赢姬打了个哈欠,真是的,给人当太子妃,累!
老话说得好,生命在于运动,白日里劳累了一天,夜间赢姬睡得格外沉,满东宫都知道秦良媛在梅园弹了一晚的琵琶,就她一个人不知道。
翌日清晨醒来,精神百倍,边端详自己的脸边对紫英说:“看来以后要常运动,昨日我累了些,晚上睡眠质量特别好,你摸摸我的脸,竟比前几日前要光滑许多。”
紫英心中叹息,这主子的心怕是能用海阔天空来形容,秦氏在梅园弹唱了一晚‘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而赢姬呢?睡得比任何时候都好!
无奈之下,她只好将秦良媛昨夜的壮举说给赢姬听,赢姬听完目瞪口呆,还有这操作?
“太子殿下可有发怒?”许久赢姬反应过来才问。
紫英摇摇头,“倒是没有。”
“他哪里会发怒,这种时候配上乐声最尽兴,算了,随她去吧,两位新人来请安了吗?”赢姬摆摆手表示不愿意多管,只要不杀人放火,就不用她出面。
紫英忙扶她出去,“徐良娣来了,彭良娣未曾到。”
“可能累了,去跟她说一声,累了这安便免了吧。”赢姬亲自体会了顾衡的凶猛,本着女人不要为难女人的原则如是吩咐。
紫英心想不见也好,免得见了主子不开心。
这些日子以来,她也将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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