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你是司药的神仙,你会不知道?」
「这是佛家用的药,我区区一个小仙当然不知道。」他两手一攡,说我很轻松:「我只是大体从他的反应上推断出是一种可以直接作用于人神志的毒药。」
「不是叫『释情丹』吗?怎么是作用于人的神志?」区白月本来想那药的作用可能是让冯羽失去对自己的记忆,可听仇星诀这么说知道自己想错。「难道说,他一想到我就会头疼?」
「看样子就是这样,只要一直想你就会头疼疼死了。」仇星诀叹了口气,「我现在让他打坐,摒弃外物就可以避免痛苦。不过只要他不出家当和尚,我看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区白月见他刻意面露难色,也知道他的意思:「星星你是药神,总能想出个解药的对不对?」
听他这么说红衣青年也不再隐瞒他,脸上瞬间露出狡黠的笑:「我解药是没有,解决方法倒是有一个,不过……」
狐仙挫败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那件事我答应你就是了……就知道你那个什么要冯羽说出进入我梦境的事不过是个籍口。」
「我知道小月月最最好了。」小白兔一下子蹿到他怀里,两颗鸽血石般的圆眼睛忽闪忽闪,把粉红色的小鼻子凑到区白月耳边说了。
「这样也可以吗?」区白月不可置信地看着恢复成小毛球的仇星诀。
「对你的道行肯定是有亏损的,不过我也想不到别的方法了。」小兔子歪着头,「如果你都不愿意,那我看也只有让那小子去做和尚了……」
区白月皱着眉抿嘴想了片刻:「好吧……既然是我让他遭的险,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怀中的小兔子咯咯笑了:「小月月,不要说得好像要去就义一样啊。」
冯羽打坐入定了两个多小时才缓缓恢复过来,清醒了神志时不忘暗自警告自己不能再想起区白月。可就是这一下下警告也让他又头疼了一下,赶紧背九九乘法表缓减痛苦。一边默背乘法表,一边回想那个仇星诀的话,心中叫苦。这可怎么办,总不能下半辈子就去出家当和尚吧……正闭目沉思着如果自己做了和尚,老爸老妈爷爷会有什么反应的时候,突然听到推门声,一睁眼就看到区白月朝自己走过来。
「别……区白月……你、你别过来!」头一下涨大,冯羽一手按着脑袋从床上跳起来:「我看到你就头疼,你别过来!」
区白月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坚定不移地走过来。
「别过来!」转为两手抱头,冯羽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从床上一下跳到窗台上。大概是本能地对痛苦的逃避,他整个人像猫一样蜷蹲着,表情因为痛苦而扭曲:「白月你别过来……求求你……」
「冯羽你过来。」区白月伸手想抓他。
「不去!」冯羽向外面缩了缩,「我怕痛……」
「过来!」
「不要!」
区白月叹了口气,作势要走,猛地转身趁冯羽松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向自己怀里一拉。冯羽一下子失去重心朝前跌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感到区白月的脸急速放大,接着,嘴唇,没错,区白月的嘴唇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唔!」冯羽曾经在心中憧憬过上百种第一次和区白月接吻的情景,唯独这种情况从来没有想到过。感觉自己的脑子就要爆炸般的剧痛,眼睛里充满了血丝,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人。可是始作俑者显然不在乎自己此时的行为已经是在间接谋杀,在唇与唇最初的强势接触之后,居然将这个吻向更深入的方向发展。
「唔唔!」冯羽根本无法体会到所谓触电或者甜蜜的感觉,只觉得脑袋里有数十个小型原子弹在爆炸着。区白月嫌那眼镜碍事,一把抽走了它,整张脸紧贴上来,舌头轻巧地挑开那僵硬的牙关长驱直入……奇怪,在几秒钟的剧痛之后,似乎头痛一下子减轻了。冯羽瞬间觉得轻松起来,此时,口腔中的种种感觉才传达到麻痹的大脑,在经历毁灭性打击后的脑细胞将酥麻的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他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个突如其来的长吻,缺乏经验的唇舌也在区白月的撩拨下从沉睡中醒来,轻吮和舐噬着,浑然燥热起来。
在区白月最后放开他的时候,两个人都喘得满脸通红。冯羽被口水呛到,咳嗽着:「白……咳……白月……想不到……你原来……」
「别……别误会……我只是要救你……」区白月看着冯羽脸上一副花痴表情,知道他一定想入非非了。
「救我?」
区白月擦擦唇角的口水,刚才太用力,嘴唇都要肿起来了:「我现在把你体内的毒素渡到我的体内,以后它要发作就在我身上发作,这样你就不会痛苦了。」
冯羽一惊:「那你不是……」
「我说过,我又不喜欢你。」狐妖冷眼看着他:「不过刚才那个吻感觉真不错。」
冯羽眼中闪过一丝失落:「那就再来一次吧。」
两手攀上他的肩,这次不是为了救人吧,不过,感觉真的不错。
「砰!」有东西砸在了窗子上,「你们两个在做什么!」青色的大鸟在外面大叫着,里面的两个人只当没有听见。
意犹未尽的吻还没有完全退去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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