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丁冲进房间,跑到阳台上,探身向下,大声地说道:「慢点啊。路上小心
点」。
我见她足足在阳台站了有五分钟,才慢慢转回来,步伐也变得懒散。在床上
坐了一会,她起身离开,听声音,像在外面搞卫生的样子,只不过动作很慢,做
做停停。偶尔也进房间来,打开衣柜,又关上。
过了很久,我听她拔电话:「喂,梅姐啊?人到 了没有,我好了,我马上
来」。我知道她要到她的姐妹们那里去打麻将了。很快,她锁门出去了。
听到楼下奥拓车的车声远去,我才从床底爬出来。
餐厅已收拾好,椅子都靠了桌。儿子的房间,一切都整整 的,垃圾桶也
清干净了。来到浴室,我看见妻子的内裤挂在衣架上,还在滴水,镜子上雾气还
没散尽。我又看了看垃圾桶,发现特别满,心里一动,走过去仔细翻查。找到的
东西再一次我手脚发软,心跳得像要裂开:几团沾著粘液的卫生纸,一个绞成一
团的避孕套,套里,有透明的液体,摸上去,居然热乎乎的。我一下就瘫坐在地
上。
晚上回家,看著儿子和妻子,我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但是为了面子,我只有
忍气吞声,看看再说吧。敏丁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晚上在床上时,我背对著她,
她很主动地靠了上来,热乎乎地身体粘著我,「怎么了?脸色不太好」。敏丁关
切地问。
「没什么,可能太累了」。我掩饰道。
「那我帮你揉一下」。
还没等我说不要,敏丁的双手已经揉到我的双肩,她丰满的shuāng_rǔ顶在了我的
背上,很柔软,我心下一动,不由得想到了早上她和儿子在一起的情形,我原本
以为我会生气,但很奇怪,我竟然感到有点莫名地冲动。说真的,我很久没有和
敏丁做爱了。
我控制著不让自己再想,但是早上那种吱呀吱呀的床响却总是在耳边回响,
我忽然一翻身,压在了敏丁的身上,我的下身硬很厉害,真的是很难得。
敏丁也感觉到了,她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娇羞地嗔道:「不是吧,怎么这
么厉害了?」
我没说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感到有种烦燥要发泄出来,我粗暴地扯开了敏
丁的睡衣和内裤,分开了她的双腿,然后用力地朝她的那里顶,「啊」。敏丁轻
呤了一下,「死人,慢点嘛,这么急?」
我喘著粗气,不管她,只是一味地往里边插,敏丁的yīn_dào里还很干涩,我进
得也很难受,但是听到她的呻吟声,我就有种报复她的快感,我拼命地顶,不久
就进到了敏丁的最深处。或许敏丁也感到对我有点内疚,她很快就开始热情地迎
合我,腰扭得像蛇一样,难道她和儿子在一起也是这样?我被刺激得更来劲了,
咬著牙狠狠地插,每一次都直达花心,很快敏丁就开始呻吟起来,她的那里边也
分泌出不少的yín_shuǐ,真的很舒服,我好久没这样了,我大力地弄著,把床都弄得
「吱呀吱呀」响,几十下之后,在我还没想射的情况下,那种快感就袭来了,我
还是忍不住把积了两个多月的jīng_yè射了出来。敏丁紧紧地夹著我,享受著这最后
的一丝快感。
我喘著大气倒在了敏丁的胴体上。她温柔地抚著我的背,说:「老实说,今
天受了什么刺激,怎么突然这么厉害起来了?」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没什么,好久没来了,再不来,弄不好我的老婆要
跟人跑了」。
「你呀,累了就别这么蛮干,乱说些什么呀」。她嗔道。
「我们好像很久没做了吧,你平时想不想?」我开玩笑地说。
「得了,老不正经的,我想,想又怎么样,孩子都有了,还想什么呀,老夫
老妻的,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什么问题?想拿这话来压我」。敏丁说著笑起来。
「你是不是想我有问题?」我作出一点笑反问她。
「你嫌弃我们母子俩了」。敏丁嘟起了小嘴。
「好了,睡吧」。我自己反到没话说了,其实说真的我还没想清楚该怎么办
呢。一阵发泄之后,心情好像又平复了不少,我也就低头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之后,我一点精神也没有,我干脆不去公司了,其实说心里话,
我是不希望给他们母子俩创造机会。我躺在床上,看著他们刷牙洗脸吃早餐,小
龙脸上布满了失望的表情,在敏丁的推搡下才出了家门。
儿子走后,敏丁问我要不要去看医生,我说不想去,敏丁看看我好像也没什
么大事,给我量了一下体温,很正常。于是也就放心了。
「叫你昨晚那么猛」。敏丁点著我的额头说,「年纪不少了,多注意点,逞
什么能呀」。
我的心里跳了一下,是啊,我都快五十的人,而敏丁却正值虎狼之年,我虽
然很有钱,可是,有些东西不是钱能做到的,从这个角度来说,也是很正常,何
况她又没在外边乱来,那人还是我的亲儿子哩。她们母子情深,也在可以理解的
范围内,唉,老天啊,我怎么会想到这上边来,乱七八槽的,头又变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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