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小妹妹似的,让人疼;有时又跟姐姐一样,处处替咱们拿个主意,咱们四心一边跟着您学了规矩,受您的宠爱,一边呢,跟着苏主子学些本事,各有不同罢了,其实顺心做事麻利,苏主子一直就夸她是府里的女将军,管人、做事很有一套。”
“嗯,她其实是个简单的人,只是年纪越大,日子越长,渐渐的都变了。开始谨小慎微,现在呢?说不好,总觉得没以前那么开心了,不过也是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怎么可能总跟孩子一样开心。”乌喇那拉氏轻轻的摇头,想到苏荔刚进府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自己,常常忽闪着大眼睛调皮的引诱自己去做这做那,省得到时爷怪起来,她承受不住。那时自己常会有种错觉,就跟自己养了个老闺女一样,顾着这顾着那儿,那会她也跟爷闹,不过闹的方式不同,现在似乎闹得自己都管不了了。
“苏主子教过奴婢一个法子,她说,每天早上起来就跟自己说,‘我运气很好,身边都是好人,爷和福晋待我好,身边的男人也不错,孩子又听话,不愁吃不愁喝的,我很快乐。’她说天天这么说,说到自己都相信了,于是真的就能很快乐,奴婢试过,倒是这么个理,奴婢想想,只怕主子也是这样,天天跟自己说她日子好,她过得好,只是她比奴婢聪明,不怎么容易被自己骗罢了。”
“哈哈!”乌喇那拉氏大笑起来,笑到后来都笑出了眼泪,舒心也不说什么了,转身去收拾东西,当没看见。
午饭时,前院的书童来报,爷躺了一早上了,早饭也没吃,午饭送进去,也动也不动,请福晋过去看看。
福晋看了舒心一眼,舒心打发了书童,让人做碗三色拌面来,小心的放在食盒里,陪着乌喇那拉氏到二门,才把食盒递给福晋。福晋叹了一口气,舒心倒真没白跟苏荔,倒真是学了个七、八成的细致。
舒心很担心,早上没让福晋凑热闹一是怕事不大,福晋自己去了反而弄巧成拙;其二是怕事情真大了。其实跟了苏荔那么久,苏荔的一言一行她实是很清楚的,早上看似镇定的她抱蕙芷的手微微的颤抖,她在害怕,再结合这些年苏荔的表现,她和爷这次的冲突应该小不了,如果一早上就让福晋去瞧爷,只怕会是火上浇油,爷下不来台,苏荔就更回不来了。想到上次年氏闹的那场,苏荔委曲求全的回府,顺心跑到自己家去大哭一场,她们都是跟苏荔的,看到苏荔受苦,其实跟自己受苦没什么两样。刚刚她没说,四心虽是跟着福晋出身,可是四心心里都明白却从来没点破的一点就是,福晋待她们好,可是那是对奴才的好;而苏荔看似冷淡,却十年如一日的平等视之。想想,招来小丫头让她出去请顺心进来。
福晋端出面条放到炕桌上,胤禛靠着没动,看也不看。乌喇那拉氏也不作声,拍拍绣墩儿,脱了鞋子,自己靠好,抽本书,两人并排隔着炕桌躺着。她打定主意,胤禛不开口她也不开口,看谁扛得过谁。
“她怎么不来?”胤禛忍不住了。
“她?”福晋左右看看,似乎不知道胤禛说的谁。胤禛一记眼刀飞过,她哈哈大笑,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唉,看来真是老了,在爷心里果然是没什么想头了。”
又是一记!
“知道了,人家一早夹着孩子们进宫陪娘娘了。”福晋求饶,如愿看到胤禛骤变的颜色,想想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不问为什么?”胤禛坐起来,看着那碗面,原来自己白不吃饭了,那个人根本就不知道。堵气吃了一大口,面条也没她做的好吃,吐出来拍了筷子,像孩子一样对福晋说道。
“不问,我吃醋,总不能让爷总仗着我贤惠,我喜欢荔儿,于是当我不存在吧?我也是爷的妻,也会介意。”福晋慢腾腾的说道。
胤禛怔住了,如果是平时,他会笑,不会往心里去,还会当福晋在说笑,可是经历了昨晚,他突然意识到也许福晋说的是真的,她也是女人,她也妻子,自己却总是把她当成同盟者一般的倾谈是不是也是对她的一种伤害,所以苏荔也觉得受伤了,因为自己觉得因为宠她,于是什么也不避讳时,让苏荔觉得受了伤?
“你会跟我生死相随吗?”胤禛不正面回答,想想试探着看着福晋问道。问这话时胤禛都有些不确定了,感觉有些小心翼翼。
福晋又笑了,原来是为了这个生气,她觉得竟回到自己和胤禛在宫里的时候,胤禛常常会这样小心翼翼的问自己这能不能做,那可不可以,只是快三十年了,他们都已经是四十岁的人了。
“会!”乌喇那拉氏轻轻保证。
胤禛舒了一口气,但马上懊恼起来,“荔儿说,这府里只有你会。她不会,她说她羡慕老八家的,因为羡慕她可以说这句话。”
“所以爷不开心了?”福晋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只是因为苏荔不会像自己那般生死相随,所以这位爷的自尊心受不了?
“难不成爷该高兴?她说她从可心家回来那天起,心就已经死了,她觉得累。谁不累?你说,谁活着不累,就她累吗?”胤禛又愤怒了,像是找到了同盟者。
“老八家的可以说这话是因为她说反正打算跟八爷走的,所以就不费心去讨好谁了。除了八爷,她又无所依靠,跟着八爷去了,反而在路上相互有伴,哪怕是吵吵闹闹的也不怕了不是?如果弘晖还在,我也不跟着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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