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去美国。”
傅秋谷看着资料,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页面:“fbi不能跨境办案,除非得到外交部和公安部的同意,就以我们的国情来说,光走手续都能等死他们。”他说完把资料一合扔办公桌上:“常青不仅是嫌疑人,更是中国公民,她想回国就回国,不存在需要挑时间,光凭街道便利店的监控和现场的指纹不足以定罪,除非他们找到粘着常青指纹的凶器,所以人不能交。至于断指……我会去查,我相信常青会告诉我真相。”
局长一听他这么说,气的直啧牙:“我是跟你说这个吗?你还想查,你知道什么叫避嫌吗?啊!对于常青有没有罪,这一点自然有人会去核实,我告诉你是因为这跟你家多多少少都有些关系,所以这阵子避避嫌,反正我听说她也搬出你家了,少来往,别把自己牵连进去。”
傅秋谷听到局长的话,立刻感觉到话茬不对:“您什么意思?是不是已经去抓人了?”
局长面露难色。
傅秋谷瞬间被点燃了,他呼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气急道:“我是刑警队长,为什么这种行动没人通知我?!人呢?关哪了?!”
……
常青不知道自己是激动还是害怕,她颤抖着手走出搏击馆,几乎是跑到路边挥手打车。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傅秋谷就是她头顶的那把铡刀,是死是活全凭他的心情。
闷头回了家,在走进楼道的时候,常青忽然顿住脚步,心中本能升起一股警惕,有人在盯着她。
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她只能先停下脚步,若无其事的想退出楼道。
变故就是在这一瞬间发生,四五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忽然一拥而上,常青正要反击,却在听到:“不许动,警察!”的时候,心中猛然一惊,紧接着恐惧和绝望直接将她笼罩,她丝毫不做反抗地被一伙人粗暴地摁在地上,戴上手铐。
傅秋谷见到常青的时候是在自己局里,短短几个小时,刚刚还贴在一起说爱他的丫头,此刻瑟缩在羁留室的角落里,低着头,蜷着腿,将自己尽可能地缩成一团,仿佛要钻进地缝一般。
“青青。”傅秋谷隔着栅栏门轻声唤她。
可常青却跟触电一般浑身一个激灵,然后将自己裹的更紧,唯恐被他看到自己的脸。
“小赵,麻烦帮我打开。”傅秋谷指着门问看守羁留室的同事。
“这……”小赵有些为难。
傅秋谷:“放心,我什么都不做,就是进去看看她,你可以守在门口。”
最终门被打开,小赵还贴心地出了羁留室,让他们独处一会儿。
“青青……”傅秋谷慢慢接近常青,然后蹲下来,将手一点点地抚上她的肩膀。
常青瑟缩了一下,最终却没有再动。
用力将常青的头抬起来,傅秋谷这才发现,常青的侧脸和嘴角都有擦破的痕迹,没有被处理过,就这么挂着泥土和血渍干涸在脸上。所有的那些乐观正面的情绪消失的荡然无存,再配上她那跟受惊小动物般恐惧无助的眼神,傅秋谷心中那股火忽然就压不住了,他腾地站起身,转身一脚踹在铁门上,铁门发出恐怖的吱呀声。
小赵被巨响惊动,匆忙开门问怎么了。
“去那医药箱,赶紧的!”傅秋谷一反刚进来的温和态度,他冷这脸,一副谁都欠他二百万似的,把小赵吓的一个哆嗦,二话不说就跑去拿医药箱了。
傅秋谷蹲在地上,用棉球沾着碘酒,心疼地给常青清理伤口:“忍着点,疼就告诉我。”他一边说,一边轻轻地吹在伤口上帮她缓解疼痛。
常青不说话,眼神躲闪不敢去看他。
“有什么话就跟我说,放心,fbi没本事来中国抓人,只要我在,就不会让人欺负你。”傅秋谷试图安抚常青的情绪。
“你……”常青嗫嚅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愿意选择相信你,但你得告诉我真相。”傅秋谷说着抬起头看着常青,目光前所未有的柔和。
常青对上傅秋谷的目光,犹豫半晌说出一句让傅秋谷心沉谷底的话:“我去美国,就是为了找杀死爸爸的凶手。”
21、发病 ...
常青有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妈妈, 小时候所有人都在说常勇艳福不浅,娶的媳妇跟天仙似得,而常勇本人也疼媳妇疼的紧。
二十多年前, 还没有财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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