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微微一笑,展开他批好的试卷,给她看上面的大片的红叉。
“没有一题是对的。”额头一痛,一个毛栗子甩上来。
许果懵懂地揉揉额头。
“一道题也不对啊?明明很努力去算了。”她拾起那张卷子,一脸无辜。
就见沈星柏面无表情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没好气地说了句:“走。”
许果听话地跟上:“今天不讲题啦?”
“晚点再讲。”他用手按了按太阳穴,漫不经心,“突然有点饿。”他说着,脚步也走快了些,许果在原地微微发怔,忽然又听他说:“跟上。”
“噢……”许果小碎步跑着,跟上了。
“小方哥哥,原来你们好早就认识呀。”二花从小方的话里,立马就读到了信息。
“噢——哈。”小方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龇着牙看沈星柏的反应。
也是为了不给许果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一开始来这里,他们就假装互不认识。
只是二花跟她太亲了,同吃同住着,小方潜意识里拿这孩子当作自己人看,就是吃不准沈星柏心里怎么想。
好在,沈星柏什么都没说,专心地用筷子剔着黄鱼的刺。
许果也不表态,给二花盛了碗汤:“尝尝这个冰糖莲子。”
二花呼哧呼哧地吃东西,并没有多在意,这事就算翻了篇。
屋外的雨越发大了。
小方去关了门,也关了窗,屋檐下的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砖瓦往外飞迸。
留过了晚餐,他又留人家住:“许小姐,天黑了,路也不好走,要不就别回去了吧?”。。
13、出走 ...
来的时候,许果预想到的,也是这么个结果。
大的不让走,小的也不想走。二花还坐在沙发上,拿着小方的手机,着迷地玩换装游戏。小方一个男人的手机里,为什么会有换装游戏?可真有他的。
许果走过去,手搭住二花羸瘦的肩膀:“二花。”
小孩子恋恋不舍地抬起了头:“许老师,要走啦?”
“该写作业了。”她看见那对眼睛里满满的失落,转过身去,孩子就是孩子。
二花听话地放下了手机,要递还给小方,他朝她使了个遗憾的眼神,又扭头冲许果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引得她偷偷直笑。
许果背对着他们,却不是要出门的样子,她收起餐桌上的剩碗,说了一句:“写完再玩吧。”便端着它们,进了厨房。
两个人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
小方最先反应了过来,一个箭步冲过去:“我来,许小姐,我来我来。”
“老师,不用走了吗?”二花高兴之余还要惴惴地再确认一遍。
许果板着个脸,躲开小方抢碗碟的手:“让我收拾,不然马上就回去了。”
“噢……好好好,你来你来。”小方傻乐呵着,顺带偏头去瞧一眼沈星柏,要用眼神向他讨个奖励,看到他却呆了呆。
不知什么时候,沈星柏已蹲在门前,拾起了许果的鞋子,拿着只毛刷,仔细地清理鞋面上的泥污。
泥土蹭在他干净的手指上,他丝毫没有在意,拿了毛巾把鞋擦干。
“要不要帮忙呀,沈先生?”小方问。
沈星柏没回答,只顾着刷那双鞋,像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许果整理好厨房后出来,沈星柏已坐在二花身边,辅导她的功课。
“判断轴对称图形不用记那么多,”他点着作业本上的图形,轻声细语,“你看看,可以对折就是轴对称,明白吗?”
“嗯。”二花眼睛一眨一眨,听得认真。偶尔抬眼去看他的眼睛,也要为他漂亮的睫毛失一阵神。
那会儿教许果的时候,场面似乎没有现在来的友爱温馨。
“勾股定理,什么是勾股定理?”尤其是数学,许果完全是个一抓瞎。
沈星柏耐着性子在纸上示范推导过程。
“为什么要这么算?”许果诚恳地表示不解,“……噢三角形面积公式呀,我记……记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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