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萝哭的直发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操进去了?”
方萝闻言抬起头瞪他,鼻音明显,“你…你流氓。”
江鹤泽低头和她视线齐平,目光像狼,“才知道?”
方萝抿着唇,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生着气重新捡起地上的校服裤子穿。刚弯腰,就被江鹤泽一只手拉起来压到冰冷的墙面上,他身上的薄荷味冲袭而来,清晰可闻。
他缓缓靠近她,方萝蹙着眉偏过了头,嘴唇紧紧的闭着。
他在距她嘴唇2公分的位置停下,轻笑,“放心,没想那事了。”
方萝紧绷的小脸这才放松下来,转过头看他,视线还未对上便听见江鹤泽在耳边幽声道,“但你要做好随时做好准备…给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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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曦穗正在座位上补口红,看见方萝穿着校服进来有些新奇,“校服这么快就给你了?”方萝点点头,“老师说正好有合适的尺码。”
“你穿着校服还挺好看的。”沈曦穗补好口红扔到一边,准备下节自习课要写的作业。
方萝低头看了看身上校服,想起刚才江鹤泽在卫生间给她穿裤子的场景,又红了脸。
“曦穗!!”沈曦穗正弯着背找书,文艺委沈菲菲就叫了她名字。
“啊?”
“开学晚会报不报节目啊?”
“我不报了。”
“你不杂技表演了?”
“姐姐您饶了我吧,去年就是杂技,今年再来,俗了吧?”
靠,破六中办个晚会还非每个班都要出节目。去年就是因为没人出节目她才被推出来当靶子,表演了一个胸口碎大石,搞得现在全年级都他妈叫她碎石。
沈菲菲笑眯眯道,“老徐说怎么着也得出个节目,我报了一个舞蹈,另一个可就指望你了。”
沈曦穗翻了个白眼,朝沈菲菲比了个中指,“最后一回啊。”
上课铃声响,江鹤泽插着口袋晃悠悠的走进教室,邓开正坐在窗台上跟人聊天,见他进来扯着嗓子问,“泽哥,晚上打不打台球去啊。”
江鹤泽笑的春意盎然,冲着邓开扬了一下头,“嗯。”
邓开一脸懵逼,约着打个台球笑的跟发春了一样,有病吧这哥?
你耳朵怎么红了
江鹤泽走到方萝桌旁,手指敲了敲桌面,“让我进去。”
方萝挪了挪椅子给他腾地儿。
“这么小?进不去啊。”
方萝这次听懂他的荤话了,却说不出能反驳的话。
“哈哈哈哈哈…操,阿泽,说话就说话,能不能别突然这么下流?”徐明策在后面听的笑出猪叫。
江鹤泽瞥了徐明策一眼,自己也笑了。
方萝听见他们的聊天,面上一红,低下头,深深的无奈。
明明只想努力得到六中学籍,安安静静念完这三年,现在看来,好像难于登天了。
人坐齐时,沈菲菲拿着一张a4纸上讲台,拍拍讲桌道,“后天有开学晚会,班里筛了两个节目出来,一个是我的芭蕾独舞,一个就是沈曦穗的杂技。”
话音刚落,班里就沸腾起来。
“文委,咱班又让碎石表演杂技啊?”
邓开摇头晃脑的扯着嗓子问。
沈曦穗拿起作业本撕了张纸攒了团朝他砸过去,“别他妈叫我碎石!”
所有人哈哈大笑,邓开头偏向一边躲了那纸团,还不依不饶,“全年级可都知道的啊,可不光就我!听我的,今年给他们表演一个跳火圈!”
两个人关系好,班里同学都知道就是个热闹,沈菲菲摆了摆手,“那成,大家没意见的话咱们就这么定了,回头曦穗表我就直接给你填了啊。”
沈曦穗心如死灰看向天花板,“我还有选择吗?”
晚会的事说完后众人各自忙自己的,邓开徐明策拉了江鹤泽和另外的段弋州四个人打上了牌。
“你他妈这什么牌?”徐明策皱着眉看跟自己一伙的邓开出的牌。
邓开连跪了几把,让徐明策喷的没了脾气,牌一摔,“我不跟你一伙了。”
“泽哥,我跟你一伙。”邓开狗腿子的看向江鹤泽,见他怀冲着方萝,手搭在人家的椅子上,眼神紧盯着人家,要看穿一样。
方萝校服有点大,脖子那里显得空荡荡的,江鹤泽看着那节白皙,柔嫩的皮肤,心下一动,想起了刚才在卫生间她大腿的触感,脖子那么细,皮肤那么好,摸起来跟腿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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