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不给她这个机会。
她心中渐慌,又想起他昨晚的强势索要,后知后觉这是他早计划好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几时车窗被完全升上去,空间变得逼仄又难捱。
宁雅胸前起伏,实实在在的意难平。
她不说话,他更不会开口,尽管没有瞧过去,但也能猜到脸色并不好,从早上起来就冷冰冰的,令人骤寒。
也是,这似乎才是他的本性。
以前的易钧不是这样的,初识的他积极乐观又充满能量,那些闪光点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被磨灭掉。
可越是这样想,她心中更有万劫不复的罪恶感。
一路背负着这种感觉,回到两人的住所。
他将车停在地下,很显然不会再出门。
宁雅推门下车,也不等他,径直往电梯方向走。
走了没几步,就听身后有甩车门声,他的脚步紧跟了上来。
到了电梯间,她晚一步,正好被人用走,起码得等一分钟。
而这一分钟内,他已经追了上来。
宁雅余光看见他过来,跟自己并肩站一起。
离得近了,她觉得喘不过气,稍稍往左退开一步。
这个细微动作被他察觉,似乎引起不满,长臂一捞将她拽回来,神色暗沉地看着她:“躲什么?”
下一刻他顺势搂住她的肩,逼她做出亲昵的姿态。
宁雅不愿被强迫,更大步子地想要走开,正好这时门开了,她被他拉拽了进去,直接抵在电梯壁上。
他单手快速按了键,门在身后合上。
空间闭塞,他稍许退开,侧过身去,又冷眼睨着她。
宁雅站在角落里,沉吸几口气,绷着脸抬眸看他,死死抿唇。
两人冷冷对峙着,如同暴风雨前的平静。
很快,等到门开,宁雅先冲了出去。
她去按门锁密码,快速拉开,鞋子也来不及脱下,直奔卧室。
床头柜最底下抽屉,放着两人前不久才领的结婚证,当初她拿到手看过许多回,都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如果这也能欺骗,她不知道还能相信什么。
重新拿出来,她迫不及待地翻开看。
姓名,是对的。
出生日期,也是对的。
唯一的身份证号,她却没有可以认证的地方。
正当她失措时,身后有人说话:“看出什么来了吗?”
语气平静地似在看戏。
她缓缓回过头,他就站在门边,瞧着她手里的本子。
宁雅想起身,却感觉双腿发软,心尖似乎有一个口子正被撕开,她想要立刻得到明确的答案。
“你到底是谁?”她气息不匀地问。
他盯了她半晌,没有回答,抬脚走了过来,然后往她面前递过来一张卡。
那是张身份证,一模一样的面孔,名字却写着易霆,她的心骤然凉下来,再去注意身份证编号的后几位,却与结婚证上的差了一位数字。
她回了丝力气,拽紧那本结婚证,如同拽着最后一线希望,扶着床颤巍巍起身,盯着他的脸质问:“易钧在哪里?”
“现在知道问了?”他反讽地看着她。
宁雅一股郁气冲上头顶,又顾忌他阴晴不定的情绪,强忍着没发作,双拳握紧,重问一遍:“他在哪儿?”
“他死了。”
空气骤然死寂。
“半个月前就死了。”他毫无情绪地重申,“先天性心脏病发,你上次看到的那份病例是他的。”
所有声音都静了下来,呼吸也一瞬间被抽走,她睁大双瞳,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慢慢目光变得涣散,从他脸上移向别处,变得呆滞而迟钝,如遭重击,双腿无力地卧软在地。
好一会儿,所有感知渐渐归位,膝盖处传来麻木的痛感,眼眶变得朦胧,沁处湿润的液体,她才沉喘出一口气来,紧接着是连续的,阵阵剐心的绞痛。
面前的男人蹲了下来,拿手去擦拭她的脸,轻声说:“不要在我面前哭,至少别让我看见。”
她打掉他的手,侧过身避开,声音哽咽咬牙带恨:“你这个骗子!”
他并没否认:“除了骗子,也是你法律上的男人。”
宁雅冷笑一声:“法律?你真以为我们有夫妻之名了?”她扬扬手中的结婚证提醒他,“跟我结婚的是易钧,不是你。”
她坚定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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