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季洛甫嗤笑:“明天接着上班。”
徐怡停下筷子, 看向初一:“明天不休息吗,好歹是结婚,三天假总要有的吧?”
初一说没有, “工作室最近很忙,今天的假也是好不容易请的。”
提到这个,初一想到了苏花朝。
婚宴上, 苏花朝坐在亲属席,她挽着霍绥,两个人穿着同色系的西装礼服,俊男靓女, 格外惹眼。
婚礼匆忙, 初一没来得及问季洛甫, 后来便把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现在提起,便想了起来。
吃完晚饭回去的路上,初一欲言又止地看向季洛甫。
季洛甫敏锐地察觉到她有话要说,“有东西想问我?”
初一迟疑地点了点头,“苏花朝…… ”
季洛甫坦率道:“她是霍绥的妻子。”
初一:“她不是霍绥的妹妹吗?”
苏花朝的母亲曾嫁给霍绥的父亲,这个是圈子里的人都知道的,初一离开南城那年,苏花朝的母亲和霍绥的父亲又离婚了。
关于后来的事,她也无从得知。
就连霍绥结婚,她都不知道。
季洛甫挑了挑眉,轻蔑地笑了下,“有的人就很变态,喜欢玩这种情趣,兄妹禁恋。”
“……”
初一有些无语。
季洛甫:“没法接受?他们又不是亲兄妹,结婚也不违法。”
初一双手绞着,琢磨片刻,说:“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季洛甫默了默,“他们结婚的事?”
初一:“是的。”
她计较的点,不是苏花朝和霍绥结婚这事儿,她之前是为了母亲的事想过去求霍绥,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季洛甫也知道。她计较的是,季洛甫和霍绥是深交多年的好友,那他自然是知道霍绥和苏花朝结婚的,为什么他不告诉她?
季洛甫垂了垂眸,说:“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初一撇过头看向窗外,“我什么都不知道。”她静了片刻,似乎是想起什么,问他,“所以走后门什么的,都是真的是吧?你认识霍绥,所以你找了苏花朝,怪不得我一进工作室,他们就那样针对我。”
季洛甫没说话。
初一敲了敲车窗,“停车。”
季洛甫喉结上下滑了滑,“初一。”
“我需要停车。”
“这里不能停。”
“那就开到前面一点,你停车。”初一双眼清澈地看着他,“我不想在婚礼办完的第一天和你吵架,你让我一个人安静的待一会儿可以吗?”
她的语气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
季洛甫知道,她这是在死憋着气。
气什么呢?
就因为他没和她说霍绥和苏花朝是夫妻?
这有什么好气的。
男人和女人的思考面不一样,女人觉得当我们的关系已经是亲密无间了,那么你便应该对我事无巨细、毫无保留,女人会因为一件小事而生气、不开心,不过是因为当初你说的一句,
——我什么都会告诉你,我只喜欢你。
那么一旦男方做不到,女人便会生气伤心。
信任感是你亲手捧在我面前,我犹豫许久,最终在你坚定的眼神中才接过来的,可是将这信任感击垮的,也是你。
但男人就不一样了。
他觉得我们的关系是亲密无间,我也是真的爱你并且只爱你,我对你是百分百的忠诚的,我的生活里除了家人和你以外,再也没有别的女人了,我对你坦诚,这坦诚是指——你问我什么,我都会坦诚相告。
男人的坦诚是有问必答。
女人要的坦诚是不问自答。
饶是聪明如季洛甫,也被爱情所困。
他也是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和女生相处,哪里会知道那么多的道理呢?他又不是情场老手,知道女孩子怎么会突然生气不开心,然后以此安慰,而且他压根不会安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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